我本來想着讓錢詩自己先到車子那裡,我自己在這裡保存點體力,等這些人過來,跟他們打一頓,錢詩就是爬,這一百多米的路她也可以爬過去,只要她上了車子,我就可以想辦法脫身了,可是現在,她不會開車子,看來這個計劃根本就行不通了,現在只能拼了。
我把錢詩放在了地上,那幾個人轉眼間就來到了我的跟前。
“小子,你終於落到我們的手中了,這次有你好受的了。”爲頭一個,我以前見到過,是吳振雄的保鏢之一。
“廢話少說了,動手吧!”我在打架之前,從來不喜歡多費脣舌的。
“兄弟們,給我上,老闆說了,打死了算他的。”這幾個鳥人凶神惡煞的衝到了我的面前。
等真正動上手了,我才發現這個六個人中,有兩個菜鳥,可是剩餘的那四個人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另外三個比上次我見過過的那個保鏢還要厲害很多。我知道自己肯定支撐不了多久的,沒辦法,擋一會是一會。
我是擋了這個,那個就一拳打過來,我擋不住,擋了那個,另外一個又打過來,我還是擋不住,好漢難敵羣狼,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那個帶頭的保鏢,一看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就叫其中的一個菜鳥抓住了錢詩,另外五個人圍攻我。
我用力打出一拳,對方的那個菜鳥,一下子沒有躲過去,被我打得蹲在了地上,乘着這個間隙,已經有兩個人的拳頭砸在了我的後背上,那個疼呀!這次真的是不划算了,打了一個菜鳥一下,結果被這兩個鳥人用力的打了一下。
我稍微遲疑了一下,腿上就捱了兩腳,疼得我直跳,這幾個小子,看來是經常打架的,乘着我跳的這個時機,一下子就把我撂倒在地上了。
倒底之後的我,對他們的威脅少了很多,幾個人站着,用腳不停的踹我,我的腳用力的朝外面蹬去,有幾個傢伙被我蹬到了,疼得直叫,可是我的身上卻捱了更多下。
算了,大勢已去,看這幾個小子下手的狠勁,看來真的不是想把我打死,就是想把我打殘了。
錢詩看到他們下黑手,在那裡大叫救命。
“你吃屎的,不要讓她叫了。”那個領頭的對那個抓着錢詩的菜鳥說道。
那個菜鳥一看,捱罵了,馬上很火的就給了錢詩一個巴掌,錢詩疼得大叫起來。那個菜鳥趕緊用手去捂錢詩的嘴巴,錢詩用力的咬了那個菜鳥一口,菜鳥疼得嗷嗷直叫。
錢詩藉着這個時間,大聲的叫着救命。可是這有什麼用呢?這個地方,來的都是些來休閒的人,誰會來湊熱鬧,管這個閒事呀!而且他們就算過來,也是打不過這幾個人的。我想,完了,今天肯定是費在這裡。
那個領頭的,來到錢詩跟前,用力的給了錢詩兩個嘴巴子,錢詩的嘴一下子被打腫了。
“再叫,老子打得你眼冒金星。”這小子的手也真夠黑的,又補了兩個嘴巴子,錢詩的嘴巴再也不能動彈了,錢詩癱坐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那聲音聽得我心酸,以前兩次,都是我被人打,這次反倒連累錢詩也被人打成這樣。
我實在打不動了,就蜷縮起來,把該保護的地方給保護起來。
“你們四個,兩個拉手,兩個拉腳。”那幾個人過來,立馬拉住了我的腳和手,我還想掙扎,發現胳膊和腿都是痛得厲害,是剛剛被他們給踢的。
只見那小子揚起了腳,一腳朝我的腰裡踢去,我疼得大叫起來,我感覺自己的腰都麻木了,那種痛的感覺牽動了全身。
那小子又擡起了腳,用力的朝我的肚子踏了下來。我就感覺那肚子要被壓扁了一樣,胸腔裡難受得要死,我的手和腳想要收縮一下,被那幾個小子死死的按住了。
我被按倒在地上,四面朝天,動也不能動彈,全身疼得厲害。
那個小子揚起了腳朝我的襠部踩去,,這下要玩玩了,這下肯定玩了,那小子的力道那麼足,這麼下去,老子肯定要廢掉了。在那短短的0.01秒,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萬般圖像,有陳曉雪,有黃倩,有黃鸝,,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迴光返照嗎?
算了,我命該如此了,吳振雄,你老子到了陰間也不會放過你的。這老東西的膽子太大了,光天化日的就敢如此行兇。
我的腦海裡活動了這麼多的東西,但是當時那是極爲短暫的時間。
就在我認爲肯定玩完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一聲狗叫,然後是一聲槍響,那個要踩我的人,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拉着我的四個人,朝着槍聲的方向看去,我也順着看了過去。
只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穿着一身運動裝,戴着遮陽帽,太陽鏡,拿着一把獵槍,旁邊老大的一條獵狗,朝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那條大狗飛快的衝這幾個傢伙跑了過來,他們哪裡見到過這麼大的狗呀!嚇得趕緊鬆開了手,從地上摸了石頭,木棍,遠遠的朝那大狗揮舞着,意思是你要再敢靠前一步,我們就打你,可是那狗卻一點也不害怕,衝了過去,還沒有等那幾個小子揮舞的木棍落下來,那大狗就一口咬住了一個傢伙的大腿。
那小子嗷嗷的叫了起來,其他三個,還有拉着錢詩的那個,一看這情況,嚇得飛快的跑走了。
“林,好了,過來吧!”只見那美女叫了一聲,那條大狗鬆開了那個小子,飛快的跑到了那個女孩子的跟前。
我掙扎着站了起來,來到了哭着的錢詩跟前,扶了她起來,錢詩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那個小子下手太狠了,錢詩的臉都被打紫了。
我提起頭來,那個被打中大腿的小子正躺在地上呻吟着,我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木棍,慢慢的站了起來,來到了那個小子跟前,他睜大了眼睛看着我,眼中滿是恐懼。
“大哥,不要呀!我們也是聽別人的命令的,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那傢伙看着那麼粗的木棍開始求饒了。
“迫不得已是吧!現在我也是迫不得已了。”我說着揮舞起那木棍,用力的朝那個小子揮去,那個小子疼得大叫起來。
“我叫你迫不得已,我叫你迫不得已。”我一下下的用力的抽打着那個小子,那個小子不停的哭叫着,那聲音鬼哭狼嚎一樣。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着那個傢伙的胳膊打去,那個傢伙大叫一聲,木棍打折了,那個小子大聲的求饒着。
“大哥,我真的錯了,我求你原諒我,求你放過我,求你了。”他的鼻涕眼淚一大把。
“饒你,你剛纔打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饒我呀!你要斷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饒我呀!啊!你說呀!”我大聲的說道。
“我饒你,我饒你,我饒你個屁。”我發瘋似的在地上尋找着傢伙,在不遠處,我看到了半截磚頭,我拿了起來,走到了那個小子的跟前。
“大哥,我真的知錯了,你不要再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那小子哭着說道。
“你不是說打死了算你們老闆的嗎?我告訴你,打死了你算我的。”我說着掄起了磚頭朝那小子的頭部砸去。
“你住手,再打我就開槍了。”我的轉頭揮舞到一半的時候,那個剛纔救我的聲音說道。
我回頭看了看,她正把獵槍對準我。
“他是壞人。”我說道。
“壞人你也不能這麼打,你放下磚頭,再不放下,我要開槍了。”那個聲音很是堅決。
“好,好,放下就放下。”我慢慢的彎下身子,照準了那個小子獵槍被打中的地方,用力的砸了下去,就在磚頭砸到那小子的時候,獵槍響了,幾乎和那個小子的嚎叫同時響的。
我回轉頭去,這小妞還真敢開槍呀!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找着中槍的地方。
“你瘋了,你怎麼打我呀!”我大聲的叫道。
“我警告過你了。”那女孩揚着眉毛說道。
我找了找,沒有找到受傷的部位,不是中槍了嗎?怎麼一點也不疼呀!我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
“你不要找了,我就是警告你一下,我沒有打中你。”那女孩子朝我笑笑。
她背起了獵槍,來到了錢詩的跟前,把錢詩扶了起來,錢詩揉揉自己的腳,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你過來扶她呀!”女孩子朝我叫道。
我趕緊走了過去,扶住了錢詩,和那個女孩一起把錢詩扶着朝汽車走去。
把錢詩扶上了車子,女孩子跟他的大狗朝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走去。
“喂!你不跟我們一起去了。”我朝那個女孩子叫道。
“你們在前面,我跟你們一起回去。”女孩子朝我喊道。
“哦,那你快點。”我說着上了車子,發動了車子。
錢詩已經不哭了,揉揉自己腫腫的臉。
“你怎麼腫得跟豬頭一樣了。”我看着錢詩的臉就想笑。
“你還笑,還不是爲了你,一天到晚的吹牛,說自己怎麼怎麼厲害,害得我被人打成這樣,你也差點被人給廢了。”錢詩癡癡的笑着。
“笑個屁呀!今天要不是那個小美女,我們兩個今天就廢掉了。”我說道。
“你那個情敵是幹什麼的?他的那個手下怎麼看着都想置人於死地一樣,他們不怕嗎?”錢詩有些不解的問道,她哪裡知道這個吳振雄的幹什麼的?這個人的心黑着呢?我今天有些納悶的是,既然吳振雄下此黑手,難道他就不顧及李光志了嗎?我跟李光志的關係他可是知道的。這個吳振雄的膽子也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