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麻煩你把樓下那位先生趕緊背上來。他在下面鬧個不停。是前臺mm的聲音,可能她看見門開着,就跟了進來,我從李婷的身上依依不捨的爬了起來。瞪了前臺mm一眼,,壞老子的好事,經過她身旁的時候,腳下不穩,差點摔倒了,前臺mm趕緊扶住了我,我頭碰到了她前面,很舒服,她馬上躲開了。我一下子失去了着力點,立馬摔倒在地上。
你躲什麼呀!
你頭碰到我那裡了。前臺mm害羞的說道。
好了,你扶我下去,我去把那頭豬扛上來。
前臺mm格格的笑着,可能被我的話逗樂了,看來她頂不喜歡馬兒的,也難怪,就現在馬兒那慫樣,是個女孩子都不喜歡。剛纔抱着李婷上來,又經過了剛纔的事情,我的腦袋愈發的暈了,雖然還和前臺mm調着情,但腦袋已經越來越糊塗了,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可能是本性使然吧。
誰開的窗戶,剛一出門就被樓道里的大風猛得吹了一下,我打了個冷顫,好像清醒了一點,我搖搖腦袋,和前臺mm晃晃悠悠的一起下了樓。
馬兒那慫人現在安靜了些,跟個死豬一樣的躺在沙發上,我有些佩服的看了看前臺mm,看來剛纔是她把馬兒從地上拉到了沙發上。
謝謝你!我說了句。
不客氣!前臺mm笑着說。
我是記不清怎麼背上的馬兒,反正我拉了他幾下,我嘴裡罵着,拉不動,就把馬兒背了上去。
到了門口,我有些懵了,剛纔被風一吹,此刻我的腦袋裡再一想數字,愈發的暈了,倒底517男的?還是518是男的?兩個門正好對着,這什麼酒店,越是想着這個,腦袋愈發的糊塗,實在背不動了,此刻,不要說分辨能力,我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了,只是知道517或者518吧是我開的房間,至於爲什麼開房間,憑我現在能思維的幾根神經線是無法分析出來了。好在還知道517比較近,就將馬兒送了進去,我閉着眼睛,一把把馬兒甩到了牀上,真想好好踹他一腳,剛放下馬兒,我一下子癱在了牀邊,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動了,靠着牀邊不知不覺的我就睡着了。
啊!早上被一個刺耳的聲音給吵醒了,我揉揉眼睛,腦袋疼得厲害。我看看,只見李婷裹着毛巾被站在牀前,馬兒坐在我的旁邊。雪白的牀單上一片殷紅,我立馬懵了。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記得當時先送李婷上樓到518,不對,是先到517,然後下樓背馬兒,然後我進了518,不是,糟糕,我們進了517!天呀!怎麼會這樣。我把一個處女送給了一個禽獸的嘴邊。
對,對不起,我!馬兒有些驚慌失措了,可能連他做夢自己也沒有想到李婷還是個處女,我看着有些呆滯的李婷和有些無措的馬兒,心裡刺痛的,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幕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就像倒坍的大樓一樣,頓時沉了下來。我在見到李婷的時候,就已經分析過了,三個美女當中,唯一的可能是處女的就是李婷,沒想到居然被我言中了,但是現在,醉酒後的現在,這一切都不存在了,我有種莫名的傷感涌上了心頭。
不好,我馬上意識到了同子和陳曉雪、吳萍萍可能還在一個房間,我趕緊飛也似的跑到了對面的518,使勁砸起了門。
誰呀!這麼早。當陳曉雪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看着她依然穿着昨晚的衣服,我的心才放了下來。我進了屋,找了半天,終於在廁所的馬桶旁找到了同子。
怎麼了?大清早的。看我急匆匆的找着。
出事了!我坐在牀邊,敲了敲腦袋。陳曉雪一聽,臉上馬上變了顏色,趕緊跑到了對面。
我叫醒了同子,帶着馬兒離開了酒店。
上午回到公司,三個人還都迷迷糊糊的,打不起精神,黃倩也不知道找了什麼理由,把馬兒和同子叫去臭罵了一頓。那聲音不亞於北方夏天的打雷。馬兒和同子兩人低着頭,有些瀕臨崩潰的走出了那變態的房間,我趕緊湊了上去。
怎麼了?
還不是單子的事情,不說了,鬱悶。馬兒坐回了辦公桌,在桌子邊上發呆,不知道這鳥人在想單子,還是在想李婷。
李二牛,你進來。黃倩在裡面大聲叫道。不是連我也不能倖免吧,想想不會呀,前兩天老子才弄了個十萬的大單,這娘們還拍老子肩膀讓老子好好幹呢?再說我還有好幾個意向單正在談,老闆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在這節骨眼上潑我冷水呢?再怎麼說,從某種意義上我還算是她的寵臣呢。我一邊尋思着,一邊進了那個煞氣十足的辦公室。
一進黃倩的辦公室,就覺得裡面陰森森的,與之極其不協調的是那迎面撲來的香氣,差點把老子薰暈了。這個辦公室我從進公司開始到現在一共只來過三次,第一次是面試,第二次是我第一次交單的時候,再有一次就是上次我有了大單,她誇我那次。這個鳥辦公室,是個是非之地,能不來儘量不來。正想着,我就覺得後背發麻,不好,我的個乖乖,說不定這女人又要發癲,剛纔把馬兒和同子像狗屎一樣的臭罵,這次輪到老子了。我低着頭來到了她的辦公桌面前,她用的也不知道什麼牌子的香水,特別的嗆人,我從一進來,就感到好像被襲擊了一下,我這人有鼻敏感,尤其聞不得這麼衝的香水味。但在這變態女人的辦公室裡,誰敢打噴嚏呀!越是往她跟前,這種香水味越濃,我努力剋制着,這種感覺真的難受。這女人以前不是不擦香水的嗎?今天怎麼這麼*擦起了香水,我擡頭看了看,只見她正笑着看着我。
對不起,可能感冒了!我連忙道歉,雖然人家有意,我也不能太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