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算你狠,你算什麼男人!
似乎有些不對勁兒,算你狠是小春唱的,算什麼男人是杰倫唱的。
好傢伙,差點搞混了。
孟向輝這時候,咬咬牙開口道:“逸哥,我想上臺說相聲!”
楊雲逸看向了孟向輝,皺起了眉頭。
“都說三年學藝兩年效力,你是去年三月份才加入德雲樓的吧!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才一年,你就這麼着急嗎?”
孟向輝道:“可張利民爲什麼可以?”
提到張利民,楊雲逸似乎明白了什麼。
楊雲逸道:“張利民之所以能夠上臺說相聲,他是06年就來考德雲樓了,考了三次才考上。人家沒有來德雲樓之前,就和大家混得很熟悉了。說實話,他的性格一開始沒有人會覺得他適合說相聲,可現在他的行爲舉止,沒有人覺得他不適合說相聲。”
孟向輝沒有懂:“什麼意思?”
楊雲逸倒是沒有藏着掖着,開口道:“張利民身上有自己的特質,能夠吸引到人,我問你,你有自己的特質嗎?”
孟和堂愣住了,特質。
自己有什麼特質?
曾經是於遷開的酒店的大堂經理,這算嗎?
但他沒有說出來,因爲他覺得這個事兒吧,古古怪怪的。
看着孟向輝疑惑的模樣,楊雲逸嘆息了一聲。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屬於自己的特質,張利民的特質就是他很油,而且不是一般的油!”
這話讓孟向輝更是不知道說什麼了纔好,油都可以成爲特質嗎?
那自己也油啊,自己難道補郵嘛!
實話就是,他和張利民比起來,小巫見大巫。
張利民的油,是那種讓你直哆嗦的。
你看見他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你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咦的那種。
但是孟向輝,楊雲逸現在還沒有發現他的閃光點。
如果說顏值的話,比不上自己,在德雲樓雖然也是靠上的,但顏值對於一個相聲有演員來講,純粹是累贅。
畢竟現在還沒有飯圈,不如招幾個顏值啊的男的相聲演員也沒事兒。
楊雲逸當初能夠被老郭收爲徒弟,依靠的不是別的,是當時德雲樓缺人,加上楊雲逸的口才利落,所以郭德剛纔想着將楊雲逸收爲徒弟的。
要不然就楊雲逸這長相,就不配進相聲的門。
說相聲,包括說脫口秀的,都要長得滑稽。
不滑稽的,可以說就沒有什麼潛力了。
孟向輝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自己有什麼技能,能夠吸引觀衆。
長相,不行,喜歡相聲的不喜歡長相好看的。
那麼努力,說實話,孟向輝足夠努力了,可努力要開花結果啊!
不開花結果的努力,那叫白努力。
那麼其他呢,孟向輝恍然大悟,他知道自己的特性了。
他對着楊雲逸問道:“逸哥,您說的特質我明白了。我也有,我而且很厲害。”
楊雲逸將麪條嗦了進去,看向了孟向輝。
“舉個例子,就是比如!”
孟向輝得意道:“我是哈爾濱的嘛,我們那邊冬天的時候就特別的冷,零下十幾度,最冷的時候能夠達到二三十度。”
楊雲逸有些納悶,孟向輝講這個幹嘛,難道他想說自己抗寒能力強?
“所以你的意思是?”
孟向輝笑着道:“天氣很冷嘛,都能夠結冰。那時候我和我的小夥伴,都喜歡用舌頭去舔鐵欄杆,然後舌頭就被鐵欄杆給凍上了。”
楊雲逸只覺得很尬,這是什麼操作?
難道你要在相聲的舞臺上,表演一個舌頭舔鐵欄杆凍住了?
說實話,這是帝都。
帝都雖然再冷,也不會像東北那麼冷。
所以要表演一個舌頭舔鐵欄杆被凍住,成本非常巨大。
孟向輝看向楊雲逸,也覺得有些尬,就沉默了。
楊雲逸嘆息了一聲,開始給孟向輝出了主意。
他道:“這樣吧,你既然找不出你的特質,你就去發現別人的特質,不僅僅是張鶴倫的,還有其他人的。一個月後,我再來問你,行不行!”
孟向輝聽到這個,就答應了下來。
兩人吃碗麪,孟向輝要繼續去德雲樓,楊雲逸就回去了。
回去以後看到徐瀟在家裡,他有些驚訝的問道:“今天沒課嘛,怎麼過來了?“
現在已經是三月初了,學校已經開學了。
徐瀟見到楊雲逸後,抱着他的腰回覆道:“今天婦女節啊,學校給我們老師放假了!”
這一刻楊雲逸才想起,今天是婦女節,那晚上要去看看師孃。
只是楊雲逸這一刻,還是皺起了眉頭。
徐瀟見狀,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外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楊雲逸回答道:“你怎麼能夠過這個節日呢,人家說的是婦女節,你不明明是個少女嘛!”
徐瀟聽到這話,一小子就樂了起來。
她喜歡和楊雲逸在一起,因爲楊雲逸會時時刻刻的逗她開心。
然後她喜歡和楊雲逸在一起,因爲楊雲逸每一個舉動,都會讓她覺得暖心。
最後她也願意和楊雲逸在一起,因爲沒有楊雲逸,也許她再也不會遇到這麼一個人了。
楊雲逸也給徐瀟說了一個趣事兒,他道:“今天德雲樓有一個學員請我吃飯,他給我講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徐瀟意外,笑着問道:“什麼有趣的事情!”
楊雲逸回答道:“他家是東北QQHE的,他說他們那邊到冬天的時候特別的冷,最冷的時候能夠達到零下二三十度。然後他就喜歡和他的小夥兒,將舌頭伸出去,去舔鐵欄杆,然後舌頭就被凍在鐵欄杆上了。”
徐瀟啊了一聲,一臉的不敢置信。
“那舌頭被凍在鐵欄杆上了,要怎麼才能夠取下來啊?”
楊雲逸陷入了沉思,對啊,當時竟然忘記問孟向輝了,他和他的小夥兒舌頭被凍在了鐵欄杆上,是怎麼取下來的。
總不能夠把舌頭給拔了,然後再拼接上去吧!
這可是舌頭,不是木頭!
楊雲逸有些遺憾,當時竟然沒有問清楚,要不然還能夠成爲一個包袱。
徐瀟見楊雲逸思考,笑笑道:“不管怎麼樣,他舌頭還是挺能舔的!”
楊雲逸突然一笑,撲向了徐瀟。
“其實,其實我的舌頭也挺能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