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班手下站在外面的駱駝,對着其中一個長相囂張的人說道:“烏鴉,知不知道最近笑面虎和誰結仇?”
“老大,這我哪能知道,我跑路到荷蘭也纔回來沒有多久,笑面虎和誰有仇,那隻能問他的手下。”烏鴉吊兒郎當說道。
駱駝見到烏鴉這樣子有些不悅,自己兄弟死了居然一點悲傷都沒有,這讓外界人看到,還以爲東星一班兄弟不合。
“找人問下,把兇手找出來,然後給我下懸賞,誰知道兇手,或者殺了兇手,我們東星出十萬港幣。”駱駝說道。
“是,老大。”有點神經質的烏鴉,笑嘻嘻道。
笑面虎死引起的巨大反響,很快其他社團也收到了消息,新義安,洪興,還有聯誼等大社團在得知後,都紛紛開始猜測到底是誰幹掉了笑面虎。
銅鑼灣一家舞廳內,洪興的一羣人聚在一起。
身上都是紋身的B哥坐在沙發上,對着手下陳浩南和山雞道:“你們有沒有動笑面虎?”
“B哥,我們怎麼會幹掉笑面虎?雖然最近我們幫十三妹掃了他幾個場子,但可沒有想殺他的意思。”山雞痞痞的說道。
“不是你們,難道會是其它社團的人?”B哥一臉疑惑道。
“老大,我看不管是誰幹掉笑面虎,我們都要準備下,最近我們和東星可是有仇,要是東星藉此污衊我們,到時候要是沒有防備,我們可能會損失很大。”陳浩南說道。
“阿南,你是不是太多心?東星駱駝不會那麼糊塗藉此和我們開戰吧!”B哥有些不信道。
“有備無患。”陳浩南沉聲道。
聽到陳浩南的話,B哥想了想道:“這事情我會和蔣生說說,看下他那邊這麼說。”
笑面虎死,在第二天就被報道了出去,當然報紙上說法是模棱兩可,沒有指名道姓。
外界也因爲這個事情鬧得不可開交,警方也是提起十萬分精神,把各個轄區的社團都盯緊着,他們可不希望社團藉此生事。
在灣仔的一家別墅裡。
關祖五人看着電視上播放笑面虎被人一箭爆頭的新聞,還有照片,五人一下子站了起來。
火爆興奮道:“哇靠,這事情不用猜,肯定是曦哥做的,沒有想到曦哥還有如此一面,居然用弓箭幹掉了一個壞蛋。”
“黑暗中的超級英雄啊!”
“嘿嘿,要是我有曦哥的一身本事,肯定也要和他一樣,成爲懲奸除惡的英雄。”
“香江版的綠箭俠,阿祖,你們說曦哥是不是想做綠箭俠?”
“超級英雄!”
“這個不錯。”
關祖眼中激動無比,他甚至還蠢蠢欲動,也想成爲李曦一樣的人,快意恩仇。
對於笑面虎的死,外界之人都在猜測是誰做的,但關祖五人卻是很肯定,這事情就是他們剛認的老大做的,畢竟用弓箭用的那麼神,也就是他才能做到。
“火爆,蘇,max還有阿天,曦哥事情你們知道就可以,可不要暴露出去。”關祖是很聰明的人,看着另外四人興奮的樣子,立馬叮囑道。
“放心,我們可不是傻瓜,這事情當然不會亂說,不過,等下次見到曦哥,一定要跟他提議,到時候做超級英雄必須帶上我。”劉天笑着道。
另外四人也紛紛點頭。
那個少年心中沒有一個英雄夢,更何況五人還是叛逆少年,做超級英雄絕對更刺激。
笑面虎事情鬧得非常大,更何況還有威廉在現場,所以,西九龍對於這個案子非常重視,把所有人重案組的人都派出去調查此事,但卻是沒有任何線索,至於有沒有人見到那晚揹着弓箭的人,卻是沒有人見過。
沒有線索,那隻能從笑面虎仇人下手,笑面虎最近因爲旺角場子事情,和他結仇的人就多了。
重案組紛紛把人帶回警署詢問,但大部分都有不在場證據,這讓案子線索又斷了。
雖然李曦和笑面虎結仇,西九龍那邊也有懷疑,但楊智龍重案組的人都沒有懷疑這事情會和李曦有關。
笑面虎死雖然影響很大,但也有很多叫好的人,那就是生活在旺角的普通市民,畢竟被笑面虎迫害的普通人有很多,在聽到笑面虎被人殺了,都暗暗拍手叫好,心中更是感激那個殺了笑面虎的人。
超級英雄!
李曦立馬成爲普通市民心目中的超級英雄。
……
學校門口,小女孩一直沒有等到她媽媽接她放學,她只能單獨一個人默默走回家,走廊的燈光一閃一閃,非常恐怖,一陣風吹來,小女孩感覺好似有人在身後,轉頭望了下,卻發現沒有人。
小女孩驚疑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也不多想,朝着家裡走去,推門進入家裡,小女孩喊了幾句:“媽媽,媽媽。”
可是她的媽媽沒有迴應,小女孩很乖巧的坐在桌子上,把作業本拿出來,拿着鉛筆想要寫作業,可忽然,一滴紅色的鮮血落在作業本上,小女孩卻是沒有多想,拿着刀削着筆尖。
一滴,兩滴,鮮血不斷落在作業本上,小女孩有些驚恐的叫道:“媽媽,媽媽……”
見到沒有人迴應,小女孩慌張回過頭去,只見她的媽媽赤果果的躺在地上,渾身都是鮮血,小女孩哭着驚叫:“媽媽……”
“媽媽。”尖沙咀警署辦公室內,一個短頭髮,有着精緻五官,冷若冰霜,但卻是帶着嫵媚之色的御姐從噩夢中驚醒。
這時候,一箇中年帥氣男子推開門,對着她關心道:“靜儀,又做噩夢了?”
被稱呼靜儀的女人愣了下,腦海裡出現小時候的畫面,一個小女孩安靜地坐在家中的客廳裡做功課,而她的身後是亡母屍體……地板上流倘着母親的鮮血,被殺時噴射在牆上天花板上滴到她作業本上的血……這樣的噩夢已經跟隨她二十年了,而這二十年來,她一直不忘想找到殺自己媽媽的兇手。
“嗯,謝謝你,黃督察,二十年了,還是老做這個夢,習慣了。”精緻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