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瞬間,陸陽把張霸天給推到了一旁,一顆穿甲彈直接從陸陽的手臂穿了過去,這是一個貫穿傷,傷口很大,頓時有鮮血涌了出來。
陸陽的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他的胳膊在這個瞬間已經失去了感覺。那顆子彈穿透了陸陽的胳膊,一股強大的衝擊力頓時將陸陽的身子往後帶得飛了出去。
陸陽本能的伸出了另外一隻手臂,一把拉住了沙發,然後藉助這樣的一種反彈的力量,騰空而起,再次撲向了張霸天。
張霸天雖然陸陽老一些,但是反應卻還沒有遲鈍,他已經從地面彈起,一把拉過了陸陽,躲在了客廳的柱子後面,眼神幽冷!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過突然,也是張霸天疏於防範,所以一時之間他沒有反應過來,此刻的張霸天已經完全反應了過來,他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媽的,敢在勞資腦袋頂動土,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眼神也越發的陰翳,他的手腕一抖,一把微衝從他的袖子裡面滑落了出來,張霸天的眉尖一揚,把手的微衝丟給了陸陽,沉聲問道,“你受傷了,要緊不!”
陸陽搖了搖頭,“沒事!”
此時,在離這棟別墅不遠的一個小樹林裡面,那個隱藏着的狙擊手發現他沒有打張霸天,不禁有些懊惱的罵了一句,“麻蛋的,居然被那個老傢伙給躲開了。”
在他拿起了狙擊槍想要開第二槍的時候,在他的身後忽然傳出了一個女子陰冷的聲音,“你這槍法太爛了。”
還沒等那個狙擊手反應過來,“噗嗤”一聲,一顆子彈從他的腦袋後面直接穿到了他的腦袋裡面,登時,他的腦袋被掀開了,紅的血,白的腦漿噴灑了一滴。
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苗條身影微微一晃,便不見了蹤影。
陸陽背靠着那個巨大的柱子,他的眉頭擰了擰,他的胳膊血流如注一般,鮮血不斷的往下涌,他的臉色也因爲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了起來。
張霸天的臉色變得分外的難看,那些保鏢和殺手也在這個時候衝進了大廳之。
陸陽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消失,他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四下裡又仔細的看了看,說,“沒事了。”
張霸天也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讓那些殺手和保鏢到對面的樹林去查看。他的臉色沉沉的,走到了桌子旁邊,拿出了繃帶和止血藥還有消毒消毒藥粉,親自動手幫陸陽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陸陽咧嘴笑笑,說,“謝謝了。”
“你這個小子……”張霸天陰沉的臉色略微好轉了一下,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殺手從外面走進了大廳,“老大,對面的樹林裡有一個狙擊手。我們過去的查看的時候,他已經被人給解決掉了。”
僱傭兵頭子走來,看了看陸陽,想要說什麼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吞嚥了回去。
張霸天頓時瞪起了眼睛來,怒道,“你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有什麼話儘管說。他是我的女婿,不是外人。”
那個僱傭兵頭子這纔開口說道,“從現場的情形來看,解決這個狙擊手的應該是一個女人。”
“你說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張霸天聽完了這個僱傭兵的話,不覺得納悶了起來。然後轉眸看向了陸陽,他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一定是這個小子到處留情。
“一個女人?”陸陽也愣了一下,眉尖微微一揚,有些吶吶的說道,“這怪了,我身邊的那些殺手女人們全都在系統裡面了,這到底是誰啊?”
張霸天看着陸陽,嘿嘿直笑,開口說道,“你也不用裝模作樣了,都是男人,我不會告發你的。”
張霸天的這樣一句話,把陸陽激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噴出來。在這個時候,陸陽的手機微微的震動了起來。
一個陌生號碼的信息出現在了陸陽的眼前。
狙擊手我幫你解決了,我現在在系統之,隨時保護你心愛的女人的安全。
陸陽看罷,不由得皺了皺眉,他還真的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女人是誰,是蘇瀟瀟,還是徐畫影,到底是哪個呢?
還沒等陸陽想明白,一條信息又過來了,陸陽,你麻溜的,給老孃打五千萬來,老孃來這裡救你不能白救,救命之恩必當金錢爲報。後面是一串的銀行卡號。
你想的美,救我是你自願的,跟勞資有毛線關係,勞資沒錢。
陸陽恨恨的回了一條信息。
你沒錢,鬼才行,你要賬要來了,還有五千萬的茶水費,你那個錢歸老孃我了。你要是不給我,我咒你找女人的時候,不好用!
那個女人看到了陸陽回的信息,氣不打一處來,這貨也太摳了,她惡狠狠的回了一條信息給陸陽。
張霸天看着陸陽,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看來,他的女兒以後要面對的太多了,這貨天生是一個招花惹草的主兒。可是,同爲男人的他,自然知道像陸陽這樣的男子是最愛招惹女人的。像他一樣。
想到了這裡,張霸天又嘿嘿的笑了起來。果然是他的女婿,嘻嘻嘻嘻。
“你還有什麼發現?”張霸天正了正神色,看向了那個僱傭兵頭子。
“有,那個殺手是一個僱傭兵,在他的手背有一個獨特的印記,是僱傭兵團代號爲惡魔的一員。”那個僱傭兵頭子很快的回答着,然後又補了一句,“那個殺手絕對是一個僱傭兵,但是這個印記紋身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了。”
張霸天聽罷,略微的點了一下頭。
陸陽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僱傭兵頭子。看來,這個張霸天手底下倒還真的有幾個得力的人,這貨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可是,卻是心細如髮。
能在張霸天手底下當頭目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這個僱傭兵頭子叫野狼,是德國特種部隊的退役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