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小樓在面對着金錢的誘惑的時候,對陸陽和張曉晴不仗義了。!
“哦對了,老大,你也可以去找徐畫影。”即墨小樓捂着小嘴,嘻嘻的笑了一起,一臉的猥瑣。
陸陽真恨不得一拳頭把即墨小樓給打飛,丫丫丫的,居然算計到了他的頭。
此時的陸陽還真是夠鬱悶的了,特麼的,這叫什麼事啊?他居然被即墨小樓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給算計了。
最毒不過婦人心,他們一定是要把他給害死。徐畫影,即墨小樓,他們兩個居然狼狽爲奸!他們兩個壞女人,這要是落在他們兩個的手裡,他陸陽不死也得丟半條小命。
想到了這裡,陸陽怒目而視,“那個啥,即墨小樓,你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周定山嗎?我說你勾引我。哼!想要算計我,你還不夠格!”陸陽恨恨的說着,然後有狠狠的剜了一眼即墨小樓。
“曉晴,我有些事要跟你說。”陸陽走到了張曉晴的面前,沉沉的說着。
“哎呦,你跟曉晴姐說了一晚了,還有什麼事沒說明白嗎?跑到辦公室裡面來了還說。”即墨小樓邪惡的笑了一下。
陸陽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轉過了臉看着張曉晴。
張曉晴擡起了臉,看向了陸陽,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了,跟我到休息室去吧。”她說完了,站起了身子,對張默默,林雪舞還有即墨小樓三個人笑笑,轉身往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走了過去。
張曉晴的休息室,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也算是一個安全屋。
這個休息室的四周都是防彈裝置,房間裡面有一張沙發牀,張曉晴覺得累了的時候,通常都會在這裡休息。
陸陽跟着張曉晴進了房間,房間裡面有一股清淡的甜香味道還有一種奶香味,那是張曉晴身特有的一種味道。這樣的味道讓陸陽有些沉迷。
“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回家再說不是一樣嗎?”張曉晴給陸陽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有些不解的問道。
陸陽並沒有答話,而是定定的看着個房間,也不知道是哪個貨的主意,居然把這間密室給弄成了一個粉紅色的天地,這樣的曖昧情調,跟那街邊那些洗頭房的燈光倒是很像了,陸陽突然有了一種噴血的衝動。
看着陸陽呆呆的樣子,張曉晴微微的笑了一下,用手推了一下陸陽,說道,“你怎麼了?在想些什麼呢?”
陸陽聽到此言,這纔回過了味來,很嚴肅的說道,“跟徐氏合作的那件事情,真的跟徐氏沒有任何的關係嗎?”
“這點我也不太清楚,這件事情,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我記得我沒有跟你說啊。”張曉晴坐在了陸陽的身邊,有些疲憊的把頭靠在了陸陽的肩膀。
“嗯,我已經知道了,我在見到你之前,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了。”陸陽點了點頭,眼睛裡面閃過了點點的精光。
“哦。”張曉晴點了點頭。
陸陽用手攬過了張曉晴的肩膀,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長髮,柔聲說道,“這些人都是針對你來的,所以,你要萬分的小心。還有,幽靈的人已經出現了,這次出動的人跟往常不一樣,有東南亞的巫師。”
“哦,我知道的,吳局也跟我說了,國家靈異組的人也到了這裡了。”張曉晴開口說道,面色依舊平靜。
她伏在了陸陽的胸口,只覺得無限的溫暖,似是已經把那些疲憊給卸掉了一般。張曉晴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幽靈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想要幹什麼呢?”
“這個幽靈極爲神秘,他之所以這樣做,應該跟你身的那枚鬼王印章有着直接的關係。那枚鬼王印章不是一枚,而是二枚。在你身一枚,你父親張霸天的身還有一枚。這兩枚鬼王印章很有可能藏了一個重要的秘密。”
陸陽幽幽的說着,把他說知道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都跟張曉晴說了出來。
他之所以說出來,是他出了張曉晴一直都在擔心的一個問題。爲了不讓她過多的思慮和擔心,他在思考了一個晚之後,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張曉晴這個人有個毛病,如果她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她恐怕連覺都睡不好了。很多事情,她知道反而要不知道的好。
幽靈這樣的一種存在,張曉晴是知道的,他要讓她知道他潛在的危險,卻是沒有完全說破。因爲在這裡還有一個重要人物,那是墨傾,她在次的事件之後,神秘的消失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是生還是死。
“嗯,我知道了。”張曉晴說到了這裡,臉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她說,“你是不是想要去找墨傾。”
陸陽聽到了這裡,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跟她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我雖然不知道她在這件事情到底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但我想,在她的身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陸陽說完,抽出了一根菸,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後,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急忙把煙給掐掉了,一伸手,擁過了張曉晴,然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讓你爲我擔心了。”
徐畫影沒有在徐氏老宅裡面住,而是買了一個二居室的精裝修房子。她總覺得房間大沒有安全感,倒是喜歡這樣的小房間。
“姐姐,姑奶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林風坐在客廳的地,不住的哀求着。
他被徐畫影用繩子給綁住了手腳,捆得跟着糉子一樣,被打得成了個豬頭,估計他親媽看到他都會認不出來他。他可憐巴巴的看着徐畫影,不住地哀求,眼淚一對一雙的往下落,“姑奶奶,我求你,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身哪都疼。”
嗚嗚嗚,林風索性嚎啕大哭了起來。這可不是裝的,是真疼,真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