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蒲綠衣死死的擰着眉頭,她急忙來到了那口硃紅色的棺材跟前,然後縱身一躍跳到了那口棺材面,伸手去抱那具女屍。!
“臥槽,你特麼的是不是傻,你不先救陸陽,怎麼先把屍體給放下來了。”冥王無雙一見皇蒲綠衣沒有先救陸陽,頓時怒了,大聲的咒罵道。
皇蒲綠衣到了這個時候這纔看清楚,她剛剛抱下來的那個人不是陸陽而是那個沒有臉皮的老太太。只見那個老太太瞪着只有白眼仁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她。那目光陰寒無,讓人頓覺毛骨悚然。
皇蒲綠衣尖叫了一聲,一下子把那個沒臉皮的老太太給丟在了地。此時,已經容不得她再多思考什麼,她急忙伸手去抱陸陽。
皇蒲綠衣把陸陽給抱了下來,她額頭的汗珠子頓時落了下來,她急忙伸出手,探向了陸陽的頸動脈。
等到她發現陸陽的脈搏還在有力的跳動的時候,皇蒲綠衣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懸着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皇蒲綠衣急忙把陸陽給放在了地,仔細的檢查着他身的傷口,等她檢查到了陸陽的頭部的時候,發現在他的後腦勺那裡有一點點的血跡。皇蒲綠衣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看來,陸陽是被人給敲暈的,然後再掛了房樑的。
“陸陽怎麼樣了?”冥王無雙沉聲問道。
“他沒有什麼事,只是暈過去了而已。”皇蒲綠衣一邊說話一邊看着躺在地的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能在陸陽毫無防備的狀態下把他給敲暈了,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掐他人,把他先救醒再說。”冥王無雙看着皇蒲綠衣,幽幽的說道。
皇蒲綠衣“哦”了一聲,急忙伸手去掐陸陽的人。冥王無雙若是不提醒她,她還真沒有想起來要先把陸陽給救醒。
這其實也不能怪皇蒲綠衣,她在系統是女鬼骷髏頭,乾的都是殺人的勾當,又什麼時候救過人呢?
皇蒲綠衣伸手掐住了陸陽的人,陸陽輕輕的哼了一聲,然後幽幽的醒轉了過來。
令皇蒲綠衣沒有想到的是,陸陽一清醒過來,一伸手抓住了皇蒲綠衣的手腕,然後手一抖,腳下一絆,直接把皇蒲綠衣給制住了,沉聲道,“你敢害我!”
“臥槽,你特麼的是個混蛋,要不是我救你,你特麼的早掛了。”皇蒲綠衣沒好氣的說着,狠狠的橫了一眼陸陽。
“是綠衣救的你,要不是綠衣發現的你,你早掛了,你怎麼還動手打一個女人呢?草!”冥王無雙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了看一臉憤怒的皇蒲綠衣,鬆開了手,他有些尷尬的笑笑,心裡面卻在思量着,剛纔到底是誰打了他的後腦一下呢?
如果是皇蒲綠衣和冥王無雙,他們現在是不會救他的,很顯然,在這個地方還有一個詭異的黑手存在,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給他以致命的打擊。
“你特麼的想不通吊要死,也死別的地方去,別髒了人家的房子!”皇蒲綠衣惡狠狠的說着,這一次她是真的生氣了,她好心好意的把他給救了,可是陸陽卻是恩將仇報,居然對她動手。
“你纔想要死呢!”陸陽悶悶的回了一句,臉色很是難看。
冥王無雙看着他們兩個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沉聲說道,“你們兩個別吵了,有什麼事情一會兒再說。”
陸陽和皇蒲綠衣聽了冥王無雙的話,便閉了嘴巴,跟着他走向了剛纔的那個房間。
他們三個人坐在了篝火旁,篝火熊熊燃燒着,陸陽的臉色在篝火的映襯下忽明忽暗,他擡頭看了一眼皇蒲綠衣,開口說道,“我們兩個分頭行動之後,我轉到了屋子後面,才走了幾步,什麼都不知道了。”
陸陽一邊說一邊看着皇蒲綠衣臉的神色,似乎想要從她的臉看出什麼來。
“你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把你給打暈掛去,要是我把你給打暈掛去,我不會把你給放下來了。你個混蛋王八蛋!”一說起這些,皇蒲綠衣是一肚子的氣。
“好了,不要吵了,陸陽應該是被人給突襲了,一下子暈死過去了,所以,他什麼都不知道。”冥王無雙幽幽的說着,他陰冷的眸子裡面掠過了一絲的陰沉。
“那隻掐着我脖子的手到底是什麼人的手呢?”皇蒲綠衣正了正神色,轉臉看向了冥王無雙。
“我覺得那隻手的主人很有可能是那個詭異的女人的手,是陸陽說的在樹林見到的那個女人。”冥王無雙說到了這裡,頓了一下,眼閃過了一抹思量,“也許,是那個人敲暈的陸陽。”
陸陽聽到了這裡,不禁皺起了眉頭來,他沉聲說道,“如果真的是那個女人在暗搗鬼,我們現在不能去抓她,她對這裡的地形應該很熟,而我們卻是一點兒都不熟悉。現在這個地方的霧氣這麼大,要在這樣的大霧抓到她,那是天方夜譚。”
“那口棺材一定有貓膩,走,我們現在去看看。”皇蒲綠衣一下子站起了身子來,拉着陸陽的衣襟要往外走。
“別過去了,那口棺材的裡面一定有暗道還有機關,現在過去,是送死。”冥王無雙開口阻攔道,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黃埔綠衣聽罷,只得鬆開了手,垂頭喪氣的重新坐了下來。
陸陽微微的沉吟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在這樣的大霧裡面,我們幾個又都失去了靈力,去了也是送死,不如等天亮了再行動也不遲。”
冥王無雙聽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到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龍在沙灘被蝦戲了。在這個鬼地方,即便是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使不出來了,這是一種讓人很是無語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