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夏銘服用養生湯之後,繼續修煉形意呼吸法、易筋洗髓經。
隨着身體素質的提升,他每天可以運轉周天的次數,也跟着隨之增加。
到了今天,每天可以修煉6次形意呼吸法,4次易筋洗髓經。
每次的修煉,都會增加功法得經驗值,提升對功法的感悟,更好的領悟修煉的本質。
而且,隨着對智慧屬性的加點提升,他對武道修煉,也有了新的認識。
感受着體內源源不斷的能量血氣,在不斷的淬鍊着身體的五臟六腑、骨骼血液。
尤其是血液,在經過能量血氣淬鍊之後,似乎擁有了一些奇特的性質。
血液,是人類力量的來源,血液被淬鍊之後,夏銘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強烈的陽剛之氣,可讓鬼神辟易。
“根據我的推斷,等體內的能量血氣,壯大到可以代替體內血液時,應該就踏入了真正的武道境界了。”夏銘心中暗道。
“我如今,每日勤修不輟,夜以繼日的修煉,也只是勉強凝聚了一些能量血氣,總量與我體內的血液相比,還有不小的差距。”
“繼續修煉吧,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提升到更高的地步。”
夏銘沉浸在修煉中,享受生命進化的樂趣。
一夜相安無事。
次日,上午。
夏銘與律師見了面,商討下關於起訴幸福樓酒店老闆樑智的案子。
對於樑智,夏銘心中有些猶豫。
以他如今的手段,想要報仇,完全可以將樑智從肉體上進行消滅。就像對待方亞一樣。
但他心中又覺得,樑智罪不至死。
“不管結局如何,樑智的幸福樓大酒店,都給了我開啓廚師生涯的平臺。雖然他做了假賬,想要剋扣我應得的分紅獎勵。但若是直接將他擊殺,倒是顯得我有些心狠手辣。
而且,在幸福樓大酒店,文哥、老方等人,對我也都還算不錯。若是樑智死亡,幸福樓酒店必將分崩離析,他們也有可能失業。”
夏銘像是在給自己找一個不殺樑智的理由。
“算了,先等等看,若是我起訴至大理寺之後,他依舊執迷不悟,那也別怪我了。”
夏銘自認爲不是一個壞人,但也絕不是一個聖母。
以德報德,以怨報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心悅咖啡廳,
律師樑劍已經提前到來,在等着他。
夏銘開門見山,直接問道案件的進度如何
“夏總,臨安市大理寺,已經受理了您的起訴。他們已經派人,對雙方進行調解。幸福樓酒店那裡,也給了新的說法。”律師樑劍將情況詳細告訴夏銘。
“哦,幸福樓那邊怎麼答覆,願意直接賠償損失的那部分分紅資金嗎?”夏銘問道。
對於這件案子,他自身沒報多大的期待,內心的真實想法,也是哪怕錢不要了,也要給對方找點麻煩,噁心下對方。
據他所知,因爲自己的離開,加上起訴案件的傳播,幸福樓酒店的業績與口碑,已經一落千丈,大不如前。
酒店老闆樑智,爲此格外的憂愁。
“夏總,幸福樓那邊,願意全額賠償您的損失,並給予適當的補助,請求您撤訴,並接受調解。”
夏銘面露微笑,問道:“怎麼,樑智那個傢伙服軟了,我還想再陪他玩玩呢。他願意賠償多少?”
“幸福樓願意賠償600萬,500萬的分紅獎勵,加上100萬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等額外補償資金。”
“600萬,哼,算他識相,那就這樣吧,儘快辦妥。”夏銘冷哼一聲,也懶得繼續追究。
根本原因,還是因爲他現在對錢,已經不那麼外乎。
若是說樑智死扛到底,與他拼個你死我活,那說不得,夏銘得讓他享受下什麼叫狙擊槍的鐵拳了。
解決樑智的事情之後,夏銘心中再次舒暢了許多,驅車來到第二醫院,接姐夫方寒出院。
“姐,姐夫,你們先住我那吧。那麼大一個別墅,我一個人也住不下,平常也能有一個照應。我已經與中介公司聯繫後,他們推薦了幾個戶型的別墅和複式洋房,這幾天就可以去看房。”
方寒略微猶豫,還是同意了夏銘的意見。
他原先租住的房子,位於郊區,距離此地較遠。
“小寶,聽你的。”
夏銘微微一笑,又問道:“姐,出院手續辦好了嗎?”
夏沅點點頭:“小寶,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你交的住院押金,在報過農合之後,還剩下12萬,我這就轉給你。”
夏銘大手一揮,笑道:“姐,不用轉給我了,你留着多給姐夫買點營養品吧。”
“那怎麼行?”夏沅有些急了。
“姐,你就聽我的吧,區區十多萬而已。”
見夏銘執意不要,夏沅也只能硬着頭皮收下。
一行人,乘坐奔馳大G和帕拉梅拉,很快就回到了家中別墅。
中午,夏銘特意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迎接姐夫的康復迴歸。
“爸,大伯,姐夫,我們中午喝點。”夏銘取出一瓶飛天茅臺,詢問道。
“茅臺啊,一瓶得好幾千吧,我這輩子還沒喝過茅臺呢。那就喝點。”父親夏立砸吧砸吧嘴,看着夏銘手中的茅臺,勾起了酒蟲。
方寒父親也是五六十歲的年紀,見到飛天茅臺之後,也同樣點點頭,想要喝點。
夏銘見方寒一幅想喝又不敢喝得模樣,笑道:
“姐夫,你也少喝點,暖暖胃!”
白酒入腹,勾起了夏銘的回憶。
在大學時,他也經常弄一瓶牛欄山二鍋頭,再配點花生米、泡椒鳳爪等,與劉嘉、任俊等好朋友,一起在學校的湖畔,賞月吃酒,好不愜意。
“多麼的懷念,那大學的時光啊!”
喝着茅臺,一家人又聊到了日後的打算。
夏立、張心慈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仍想回老家工作,畢竟在臨安人生地不熟,呆着也沒啥意思。
讓一旁的夏銘微微皺眉。
父母說的其實也不錯,習慣了在農村、小縣城生活的他們,突然到大城市定居,確實有些不習慣。
“小寶,你爺爺今年也八十五了,時日無多,我和你大伯、叔叔弟兄四個,每家一個月輪一回,我不回老家也不行啊。”
“爸,要不把爺爺接到臨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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