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天穹之上炸開了,這數以萬計的血色驚雷全都被散落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原來竟然是那隻大手將這些雷雲一把憋爆了。
“地府主!”
帝皇眼睛血紅的看着王羨的那隻大手,眼眸都被血色染紅了,帝皇的內心極度的混亂和好憤怒,他恨這天地,爲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重頭再來。更恨那地府之志以一己私利,將最後的結果去全都變成利於自己的地方。他就像一個無法述說自己痛苦的受傷之人一般,縱然全身都沒有一個完好的地方,然而內心的傷痛卻是徹的擊垮了他,帝皇那無法被排解出來的恨意,讓他早就變的歇斯底里一點理智都不留了。
但是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失敗,他到底是一敗塗地。但是他不甘心,所以才願意選擇讓開啓“神葬”大陣,寧願將自己所有的兵力和百姓這些數以萬計的生靈全都獻祭進去。就只是想要和地府來一個同歸於盡,以此來讓自己的內心得到平衡
這白起一開始就是一個非常理智的狀態,他冷靜的分析出了即將要面臨的困境,所以立即下令讓大軍們全都倖免於難。隨後這大陣早已消耗很多的能量之後,就算是地府的玄武大陣被驚雷霹裂開,也無濟於事。本來帝皇所預想的殺傷力極爲強大的結果,現在變成了僅僅只是讓那些陰軍受傷,死傷數量極爲少見。
此時就算是吧地府之主王羨不管這些事情,地府軍隊最多也是隻需要流失幾萬大軍而已,對於這整個地府陰軍來說,只是九牛一毛罷了。然而這地府之主竟然還要這般阻撓他的復仇,自己那些無法被髮泄出來的恨意,無限且痛苦的糾纏着他,帝皇此時的內心的悲憤,如今早已經成爲了極度的瘋狂。
在地府之主王羨在出現之前,這帝皇還認爲自己可能有那麼一些能耐可以與白起一戰,但是當地府之主出現之後,他立即散了所有的氣勢整個人都被絕望和無奈籠罩其中,他毫無反駁之力的就被打入到了絕望的深淵之中,因爲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地府之主的對手,然而自己也只是單方面的被錘打罷了。他們皇冥的總體實力到底還是比不過地府的實力,因爲他們全都不在一個層次之上,自然皇冥也只有無限仰望地府的資格。像與地府齊平,那自然是癡心妄想罷了。
然而更是讓他感到悲哀和不甘心的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創立起來的皇朝,從一無所有到現在坐擁陰間大半個勢力的王,現在卻是隻是爲了成爲地府練兵的一個陪練罷了,也只是一個僅僅,爲了成爲最爲一把好刀的磨刀石。
“哈哈哈哈,這天道不公吶”
帝皇此時眼裡那無法壓制的痛苦已經化作了無盡的瘋狂,他的整個人面容憤怒而恨意難消。
就算是將那些世間所有的一切所謂純潔的東西,來化解帝皇心中的痛苦和恐懼,都不能夠。
這王羨從一開始就關注了帝皇這個人,首先是因爲這帝皇也是世間少有的可以達到大神通的境界的人。其次王羨更是想要研究出來爲何這帝皇如此的暴虐兇殘,一點善行都沒有,他想知道這帝皇源起的最終結局。所以王羨便早早的就注意到了這個人。然而此時帝皇不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威風凌凌的王者,現在的他早已狀若瘋狗,一點作爲王者該有的包容和庇佑萬千大衆的心都沒有了。所以王羨自然是覺着這個禍患若是沒有及時的得到結果的話,肯定日後必定要爲禍整個世間。所以對於這個現在已經快要成魔的帝皇一點也不客氣了,直接大掌拍下,將那狀若瘋狗的帝皇壓在了無邊的大掌之下。
此時這隻與天同大的手掌,掀起了一陣狂亂無比的大風,之見四面滾滾而起的巨大煙霧 ,那些大海河川全都是奔涌不斷,掀起了巨大的波浪、彷彿一把下去,根本無人生還。而那大地之上因爲巨大的氣力原因,整合大地都在轟隆聲中裂開了,裂開了許多個大坑。然而所有人都認爲在這個極爲強勢的大掌之下,那帝皇必定是沒有了能夠生還的可能了,然而出乎所以人的意料,這王羨的大掌竟然撲了個空,沒有將那帝皇壓制在手掌之下,他便化作一道黑色的煙霧逃離開來。
王羨此時正是非常疑惑的時候,他很不解,但是眼眸之中的疑惑之色漸盛。突然一道金黑色的光芒衝着東邊的方向狂烈的飛奔而去。其實這王羨已經把帝皇壓在了手掌之下,帝皇在手中的時候就已經被王羨抽取了神識,一擊斃命,因爲王羨知道是這片大地養育了帝皇,並且這帝皇爲了觸動大陣,毫不猶豫的將所有的陰靈全都獻祭進去了。王羨爲了平息那些怨靈們的氣勢,所以纔將帝皇壓制在此地贖罪。然而這帝皇確實不知道在何處獲得了這般招法,竟然能夠逃脫掉王羨這招極爲強勢的必殺之招。所以他並沒有死在王羨的大掌之下,而是留存了一絲神念,化作一道金黑色的光束,向着東方逃串而去了。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這帝皇的的確確是死的透透的了,他的身軀已經被王羨的大掌全都壓碎完了,雖然帝皇也只有一縷神絲成功地逃走了,但是他整個神念都已經碎的不能再碎了,完全沒有可能可以在次集結起來。帝皇的整個生靈已經殘缺不全,不成人樣了,然而這王羨甚是疑惑的地方在於,他都已經將帝皇殺死了,不可能還有機會可以逃出一縷神絲,這有點不符合常理。於是王羨化作一道藍色的光束朝着東方追趕那束帝皇殘存的神唸了。這帝皇的神思確實已經完全破碎了,一點渣都不剩,甚至根本一點自我意識都沒有,完全是一副及其迷茫無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