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黑鬼忍者們,此時哪怕是重傷之軀, 全部都在努力想要爬起來。
“混賬東西!”
“真是欺人太甚了!”
“張口就要我雲忍村三分之一的酬勞?讓我們幫木葉白打工?”
“你在做夢,木葉的小鬼你在做夢啊……”
“雲忍村絕對不會妥協,更加不會同意的!”
“混賬!混賬!混賬……”
而此時,四代雷影艾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一對鐵拳此時更是被他緊緊握住,傳出嘎嘣嘎嘣的響聲。
然而,秦羽好像幾乎沒有看到雲忍衆人的反應。
亦或者說是從根本上就完全無視於雲忍衆人的反應,一臉微笑地對着他們問道:“我話講完,誰贊同?誰反對?”
突然間,秦羽就是直接來了一句帶有明顯"藍星風格”的騷話。
然而因爲藍星的騷話水平實在是太高了,因此這句騷話放在火影世界,完完全全就是“降維打擊”。
而此時此刻的四代雷影艾,此時的他腦袋更是直接嗡嗡作響的。
可以說,這個時候的四代雷影是真的被秦羽的囂張姿態氣得渾身顫抖。
但是爲了大局,現在的他不得不努力忍耐。
對於秦羽的決定,對於任務酬勞的新定義,所有的雲忍村黑鬼忍者們此時都集體怒了。
要他們的任務酬勞,簡直就跟要他們的命一樣。
“我反對!”
“瑪德!老子也反對!”
“勞資絕對不同意!絕對不會同意的!”
“混賬,你太過分了,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
“該死的,我們雲忍絕對不同意!”
“對,絕對不同意!”
一時之間,在場的雲忍村黑鬼忍者們,一個個那是直接就是羣情激奮了起來。
秦羽見此,直接就是笑着朝着他們點了點頭,隨即十分開心的說道:“搜戴斯乃,我懂了!”
一衆雲忍村的黑鬼忍者見狀,還以爲自己一夥人的抗爭終於有了效果,頓時間所有人都歡欣鼓舞了起來。
然而,不知爲何,身爲四代雷影的艾,此時此刻卻沒來由的升起了一股寒意。
他跟秦羽雖然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算長,但是以他多年的閱歷來看,秦羽這個人,絕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爲了達到自己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傢伙。
轟!
果然,就在這時,秦羽直接有了動作,直接出手了。
隨着他的手臂微微一揮,在他腳下的木遁木製大佛頓時有了動作。
而且,並不是像之前一樣簡單的挪動下腳步裝裝樣子。
這一次,木遁的木製大佛是真的動手了。
只見大佛身後的千手,猛地在這時飛起了兩隻。
兩隻木製大手帶着強絕的威勢,以近乎空間挪移般的速度,直接就是朝着雲忍的黑鬼忍者們橫貫而出。
四代雷影見此,他的瞳孔猛地就是一縮,大喝道:“不好!”
轟!
下一刻,之前高喊“我反對”或者“我拒絕”的那十幾名雲忍村忍者所在的位置,被錘出了兩道巨大的深坑。
在那深坑之內,此時此刻已然是一片血紅之色。
而那十幾名雲忍忍者,此時此刻已然消失不見。
顯然,這十幾名雲忍忍者竟是直接的屍骨無存了。
隨手將這些叫囂的傢伙抹殺,兩隻木頭巨手又飛快地收了回去。
而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
僥倖活下來的雲忍,只覺得眼前一閃,十幾名同伴就完全失去了生機。
一股肅殺的氣氛,在一瞬間籠罩了在場的所有人。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嚥了咽口水,而他們的後背此時此刻更是完全被冷汗打溼。
四代雷影艾和奇拉比,也跟雲忍村的忍者一樣,並不例外。
秦羽出手抹殺一些人之後,此時此刻卻又再度笑了笑,對着下面的衆人說道:“現在呢?還有人反對麼?”
寂靜無比的場上,只有齊刷刷的搖頭聲傳過。
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人敢反對了,甚至可以說對於秦羽所說的,沒有人敢置之不理。
所有人都生怕搖頭搖得慢了,那恐怖的拳頭再度打將下來。
太恐怖了!
實在是太恐怖了!
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委實太恐怖了!
而最最最可怕的是,剛剛那木製的大佛,僅僅只是出了兩隻手而已。
然而實際上,它的背後真的有上千隻手。
要知道,就這兩隻手就造成了如此恐怖的破壞力,若是千手齊出,怕不是直接將雲忍村錘爆。
秦羽對自己的震懾效果此時還是頗爲滿意得,只見他對着四代雷影艾就是樂呵呵的說道:“這麼說,雷影大人是答應了?”
四代雷影渾身顫抖着,差點把自己嘴裡的一副鋼牙咬碎。
從牙縫中,透過縫隙,十分壓抑的擠出幾個字道:“答——應——了!”
“對嘛!早這樣多好!”
秦羽聞言,直接就是一拍大腿,旋即滿臉真誠的對着四代雷影說道:“我這個人啊,最講道理了!”
如果他現在站在四代雷影身邊的話,那他一定會拍拍雷影的肩膀,做出一副“小老弟你終於開竅了”的表情。
聽着秦羽那絲毫不知羞恥的話,氣得四代雷影的胸膛又是一陣起伏。
但是面對着那種喪權辱國的條約他都忍了,現如今面對這點小事更是不值得翻臉。
其實,真不是他慫。
要知道,他人生的詞典裡,就沒有"慫”這個字。
如果他今天是子然一身,別說是秦羽,就算是六道仙人降臨,他也絕不會低頭。
但是現在他不能,他豁不出去。
他是雷之國雲忍村的雷影。
他身後站着的,是無數屬下,是雲忍村的無數民衆。
所以此時此刻的他,不能意氣用事。
以他對秦羽的瞭解,千萬不能以政客的角度去解讀這個人。
更不能挑戰眼前這個木葉小子的底線。
眼前的這個人,那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傢伙。
在秦羽的身上,四代雷影艾完全沒有看出他身爲政客的算計和博弈,妥協和讓步。
他看出的,只有那完完全全的以勢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