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奉元城,江司明落進城中。
之前峨眉派那位女弟子的配劍,這配劍太女人氣了點,江司明不喜歡,便沒帶走。
不過江湖中人沒把劍也太沒牌面了,江司明找到一鐵匠鋪,讓鐵匠給自己打造一柄趁手的劍。
劍的類型就按照八面漢劍的樣式打造就好。
像驚鯢這種劍哪裡是尋常鐵匠能夠造出來的,八面漢劍就挺好,而且這裡現在是元朝,漢劍出自漢朝,早就有的。
江司明隨手扔給鐵匠十兩銀子當定金,鐵匠大喜。
在元朝,一把普通的劍不過二兩銀子,好一點的也不過六七兩。
元朝時期,一兩銀子的購買力相當於人民幣600塊,一千多塊錢就能買一把劍,好一點的不過五千塊左右。
江司明一掏就是十兩定金,也就是6000塊。
這鐵匠師傅一個月也就能賺個兩三千,能不高興麼。
“少俠,你出手如此闊綽,小的也不能隨意糊弄你,小的當年有幸得到一小塊玄鐵,一直放在小人家裡做鎮店之寶,今日,我就將這玄鐵爲少俠打造一柄最好的劍。”
鐵匠師傅很實誠,江司明笑着答應下來。
雖然他用什麼劍都無所謂,但誰會嫌棄自己的裝備更好呢。
約定了時間,江司明便在城中閒逛起來。
元朝的經濟其實是比較繁榮的,商貿來往密切,再加上大運河的修建,導致元朝的商品可以出口到其他國家。
而且這是小說中的元朝,很多地方不像真實歷史那般嚴謹無趣。
反正江司明一通逛了下來,算是參觀了一下古代的商業圈。
茶樓酒肆牌坊賭坊等等。
江司明看到賭坊兩個字,頓時有了想法,正好不知道去哪裡撈錢,去賭一圈也不錯。
這賭坊還挺大,裡面幾百人都在揮毫自己的財物。
裡面清一色全是男的,有的人贏錢笑容滿面,有的人輸得精光面紅耳赤。
江司明失笑的搖搖頭,這些古代男人哪裡懂得賭場的黑幕,隨便搞一手他們就心甘情願的受騙了。
一個時辰後,江司明再出來時,身上揣着十幾萬兩銀票。
這賭場直接被他贏空了,莊家倒閉,不然江司明還能在裡面待一會。
剛出來,江司明就發現也有幾個身手不錯的人跟着自己。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賭場裡的人。
贏了這麼多錢,賭場能罷休纔怪呢。
不過江司明全然不在意,他發現賭場錢還挺好賺的,到時候贏的銀票去錢莊換成黃金,一本萬利啊。
江司明找了個酒樓,要了個靠窗的座位,看了下時間,再有半天得醒了,不然允兒醒來得擔心了。
“客官要點什麼?”小二問道。
“把你店裡最好的酒菜都上一遍。”江司明說着在桌上放了一錠銀子。
店小二跟現代都市人看到王校長一樣的表情,立馬將銀子收走,屁顛屁顛的去給江司明上菜了。
酒樓的上菜速度很快,一會兒功夫江司明的桌上就全是吃的。
都是些豬肉、羊肉、鹿肉、狼肉等等做成的食物,牛肉則沒有。
牛在古代是相當重要的耕地資源,敢吃牛官府是要殺頭的。
雖說都是些油膩膩的葷菜,不過大廚做的味道還不錯,有那麼點食慾。
比飛狼幫的山寨上那些土匪做的好太多了。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這樣的古代俠士生活,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此時正是到了吃飯時間,酒樓的人越來越多。
很快酒樓生意就飽滿了,一桌空位都沒有。
能來酒樓吃飯的,大部分都是江湖人士,幾乎來的人身上都會攜帶兵器,或刀或劍。
也是,在這紛亂的江湖中行走,不帶兵器太危險了。
這時又有一行人走進酒樓,都穿着青玉道袍,而且都是一羣年輕男子。
爲首的是個小白臉,長得白白淨淨的,就是面相看起來就有種猥瑣小人的潛力。
這小白臉身邊還跟着一個憨厚男人。
上來之後見客滿無座,這些人便看見江司明這一桌只有他一個人。
爲首的小白臉走了過來,朝江司明抱拳:“這位兄弟,我等行了一天路飢腸轆轆,來到這酒樓沒有位置,能否與兄弟同坐一起,都是江湖兒女,可否行個方便?”
“不方便,滿人找別的酒樓去,這城裡又不止一家酒樓。”江司明頭也不擡的回答。
“兄弟這就太不近人情了吧,我們只是想並座,並不是想蹭吃蹭喝,這點請求你都不滿足,你也太不給我武當宋青書面子了。”
小白臉說着還自報家門,就是爲了讓江司明害怕。
他看到江司明這長得比他帥這麼多的臉心裡就不爽,而且看他沒帶任何兵器,宋青書以爲只是個富家子弟呢,點這麼多菜。
“原來你就是宋遠橋的兒子宋青書啊。”江司明沒想到在這兒還能遇到倚天又一知名人物。
欺師滅祖背叛師門的僞君子宋青書。
宋青書這個人物,江司明只覺得他的名字取得好,可名字跟他這個人是真心不搭配。
可能也是武當山就這麼一個嫡傳子嗣,從小被他爹跟他叔叔們慣壞了。
“兄臺認識在下就好,所以,何不行個方便,在下也願意交兄臺這個朋友。”宋青書昂着頭得意道。
“不好意思,我不想認識你這麼一個廢物朋友。”江司明油鹽不進。
宋青書大怒:“你說誰是廢物!”
“不就是你咯,堂堂武當派嫡傳大弟子,武功連三流都不算,你說你有個張真人這樣的師公,你還這麼弱,你不是廢物是什麼?”
江司明抿上一口老酒,接着道:“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你,我只是想說,武當最年輕的這一代...都是廢物。”
江司明這地圖炮開的,一下得罪武當派所有人。
宋青書拔劍指向江司明,道:“既然你目中無人,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角色!”
說罷,宋青書也不顧這是酒樓,提劍就朝江司明殺去,其他武當派弟子也一擁而上,除了那位老實憨厚的男子以外。
酒樓的人連忙離開,生怕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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