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看見許久未見的心上人,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嘴裡不可置信的說着:“新,新一!真,真的是新一!”
小蘭眼眶微微溼潤,對着新一埋怨的吼道:“新一!你到哪裡去了嘛!我以爲你不撿了,可你現在又突然出現!你不知道我對你的事情有多擔心!”
新一臉上有些無奈,但是也有些許幸福,說:“傻瓜,你哭什麼?”
旁邊的平次看着新一,第一次見到與自己齊名的人,心中泛起了一絲波瀾,說:“她說的一點沒錯,你剛纔說這個老先生是在騙人,你的意思是說我剛纔的推理都說錯了嗎?”
新一走到小蘭旁邊,說:“蘭,你等一下,放心吧,馬上就結束了!”
聲音很小,小到只有小蘭能聽的到,小蘭看着新一滿頭大汗,心中的疑惑也暫時壓了下來,
平次不覺得自己的推理錯了,對着新一吼道:“工藤新一,你說我的推理到底哪裡錯了?!”
新一緩了緩,稍微喘了口氣,說:“你說的那個方法只是紙上談兵,在現實生活中,你的方法可實現不了!”
目暮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對着新一說:“工藤老弟,剛纔平次也示範過了,方法很成功啊!”
新一笑了下,說:“請問,那把鑰匙真的到口袋裡了麼?目暮警官!聽這麼說,那把鑰匙的確是跑進了被害者的口袋,沒錯。”
聽到這裡,平次趕忙跑出來爲他的推理平冤,平次強行伸進了目暮警官褲子的口袋,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鑰匙並沒有進入他預想中的位置。
平次一臉的不敢置信,他不敢相信他的推理會出現錯誤,他也不允許自己推理錯誤,更何況是在他對手面前!
新一低着頭看着平次,解釋道:“因爲那時候,目暮警官可是坐着的!因爲只要是坐着,那麼就會產生褶皺,阻礙到鑰匙進入口袋,所以在進入雙層口袋之前,釣線就會從膠帶裡抽出去了,而且,目暮警官可比被害人瘦多了。”
平次還想以機率的理由來證明自己的推理是正確的,他心裡的驕傲不允許就這麼出錯!
新一可沒給平次這個面子,說:“不管你再試幾次,結果也都是一樣的,你想想當時鑰匙的方向是那個方向!”
平次這纔想起這一個被他所忽視的細節。
新一轉過頭對着衆人說:“這就說明,犯人其實一開始就把鑰匙放在了被害人的口袋裡了。”
平次掏出釣線,還想爭取一下:“那我從和室找出來的釣線又怎麼解釋呢?”
新一轉過頭,對着辻村利光說:“因爲這就是兇手的目的,爲的就是讓這位老先生替他背鍋。”
說着,新一從口袋裡拿出了同樣的釣線,說:“我也找出了五六組同樣的釣線哦。”
“犯人把釣線放在了這個房子裡的很多處,爲了就是讓這位老先生不管在哪裡都會是一樣的結果!”
平次指着辻村利光,說:“但是這位老先生自己都承認是他殺的了啊!”
新一冷笑一聲:“這是因爲,老先生是主動跳進這個兇手設的陷阱當中的!”
不過新一也坦白承認:“不過,出於什麼原因,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過除了這個方法,平次想不到其他方法,除非是被害人自殺!
新一否定了他的想法,說:“兇手留下了他所使用的真正犯罪手法的線索!難道你忘了麼,當時發現被害人的時候,正在播放歌劇,而且被害人的面前還有一大堆的書,放歌劇是爲了掩飾被害人柯可能發出的慘叫聲,書則是爲了掩飾被害人可能產生的痛苦表情。”
平次心中有些不符,聽到這些解釋,笑着問新一:“你說說看,兇手到底是爲了遮誰的耳目呢?”
新一看着平次說:“當然是服部平次你的了?”
沒管平次的驚訝與疑惑,新一繼續解釋道:“當然,不止是你還有當初跟你一起進入書房的小蘭還有毛利先生!”
新一回過頭看着辻村公江,說:“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那時候與被害人最近的那個人,對,沒錯,兇手就是你!辻村公江夫人!”
衆人看着辻村公江,毛利大叔智商也不低,只是平時被柯南,哦,不對,現在應該叫新一,被他給掩蓋了,光佑可不覺得毛利大叔就像表面看的這麼簡單。
毛利大叔問:“那麼,那時候被害人還活着,對麼?”
新一點了點頭,解釋道:“那時候,辻村公江夫人只是用某種藥物讓被害人睡着了而已,然後就在假裝叫被害人的時候,把毒針刺了下去的,只要用的是劇毒,那麼被害人就會一動也不動的就被毒死了的!”
“辻村夫人準備歌劇和書也只是爲了以防萬一的!”
目暮警官對着新一問道:“如果安眠藥在屍體上被發現的話,這個手法就....”
平次這時候,也明白了,解釋道:“不對,不會被發現的,因爲我們一直以爲被害人是在我們進書房之前就死掉了的,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麼兇手可以把偵探找到這裡來,就是爲了做她自己的不在場證明與讓我們也進入這個陷阱,從而誣陷辻村利光老先生!”
不過沒看到證據,這也只是理論而已,新一拿着之前被人無視的鑰匙環,說:“是的,辻村公江夫人是沒有明顯拿出毒針的動作,因爲辻村公江夫人的鑰匙環,可是和被害人一樣的設計,那麼,辻村公江夫人,你拿出你的鑰匙讓大家看看吧!”
辻村公江沒有說話,任由目暮警官從他的包裡拿出鑰匙環,鑰匙環確實如同新一所料,可以打開,而且其中有一個槽,新一點了點頭,說:“是的,那個就是防毒針的槽,她在進入書房之後就拿出了裝有毒針的鑰匙環,這個鑰匙環就是證明辻村公江夫人是兇手最強有力的鐵證!”
目暮警官不明白爲什麼辻村公江要殺害她的丈夫,只見新一從書架上拿起了一個相框,指着其中的照片說:“答案就是在照片上,你們不覺的,年輕時候的辻村公江夫人有點像某個人麼?”
衆人湊前一看,臉帶震驚之色轉頭看着桂木幸子,小蘭驚訝的說:“除了髮色,跟幸子小姐長得好像啊!”
“當然像,因爲,我就是幸子的媽媽啊!”
衆人聽聞,包括幸子,臉上的驚訝根本掩飾不住,尤其是幸子和辻村貴善,辻村貴善心裡簡直如同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我,我女朋友竟然是我妹妹!怎麼可能!
當然如果是光佑在這裡,臉上肯定帶着一絲淫蕩的笑容,心想:真刺激!
辻村公江回憶的說道:“幸子是我與我前夫生的孩子,是被我我現在這個丈夫辻村動強迫冠上瀆職的罪名,然後從社會上拉下來的外交官——山城健二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