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同時,早已經被斷手沾滿的樓梯,終於支撐不住壓力,徹底坍塌了下去。
將癱坐在地上的餘婉拉起,張濤趕忙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勢:“沒事吧?”
餘婉則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她看着樓道里面還在不停扭動的斷臂,猛的打了個寒蟬:“咱們趕緊走吧,不知道這怪物多久會從樓裡面衝出來。”
張濤也是點點頭,趕緊帶着幾個女人坐在中巴車火速離開。
就算是現在回想起這個怪物,張濤都忍不住感覺一陣的緊張。
只是個五階的變異喪屍,居然會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可以說是刷新了張濤現有的認知。
感受着方向盤上傳來的冰冷觸感,張濤嘆了口氣:“還好這一次是僥倖逃出來了,要是再遇到這怪物,估計只能使用觸感炸藥才能弄死了....”
回到基地之中,張濤直接把其中一處倉庫騰了出來用來安放這些醫藥器材。
當天下午,拿到了全部原料的餘婉就快開始了提煉藥物。
看着不停在實驗室裡忙碌的餘萬還有幾個跟班,張濤有些好奇地問道:“大概還需要多長時間?”
“從提煉再到測試,最快三天就能完成。”餘婉估計着說道。
事實上,有了張濤給自己的那些設計詳細的配方圖紙,生產藥物的速度也可以提升一個檔次。
回到生產無人機的廠房之中,張濤也準備查看一下無人機的製造進度。
只是還沒等張濤走進來,風晚霞便已經十分興奮的抱着兩架組裝好的無人機跑了出來。
差點和張濤撞了個滿懷,風晚霞激動地說道:“領主,咱們的第一批無人機已經生產出來了!完全可以投入使用!”
看着箱子裡足足有半人高的銀白色無人機,張濤也是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
雖然在系統上看到無人機的具體數值,但那也僅僅只是個數字而已,怎麼可能有親眼看到來的震撼?
只見風晚霞把一個類似於手環一樣的東西戴在手腕上,就像手機屏幕一樣,風晚霞在上面擺弄了幾下,無人機便發出陣陣轟鳴聲,從箱子裡直接上升到張濤面前。
雖然是同樣靠着渦輪增壓上升,但這個無人機的螺旋槳,幾乎都隱藏在薄薄的外殼之下,這就比把這種脆弱部位暴露在最外面的無人機強上不止一點。
只見風晚霞點開了一個按鈕,無人機的中央伸出了一個針孔攝像頭,與此同時無人機的畫面也已經一秒都沒有延遲的出現在手環的屏幕之上。
就算是針孔攝像頭,手環上的畫質依舊是高清的,張濤甚至能看清楚自己的頭髮。
“果然是很先進....”張濤由衷的感嘆。
風晚霞則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還不止這些,這無人機的升力完全有能力帶動至少二十斤的物體!所以不只是用來偵查這麼簡單。”
張濤自然懂得風晚霞的意思,這無人機完全可以當做高空的運輸工具,用來運輸珍貴物品,
畢竟路過的汽車有可能被人惦記上,但是高空的無人機,這些人總會沒有辦法了吧?
測試完了作用,張濤也是滿意地點點頭:“很好,趕在三天後生產出二十臺,今後你們的伙食裡面頓頓都有肉!”
一旁還在調試着機器的人,聽到張濤要給自己等人加餐,立即激動地喊打:“領主萬歲!”
反倒是一旁還在搬運物資的安娜,有些不服氣的撇了撇嘴,嘀嘀咕咕的抱怨道:“他們都能吃飽吃好,我幹這麼多力氣活,還不能吃頓飽飯....”
看得出來,安娜還在抱怨昨天清淡的伙食。
這話要是被張濤聽到,估計直接會大罵出聲:“他們的吃飽跟你是一個概念嗎?你這吃一頓都夠他們吃整整一個星期的了。”
別說是張濤答應給安娜的全羊了,光是農田裡面種的那些草莓,就已經被安娜啃的只剩綠色了,這小丫頭的肚子就跟無底洞一樣。
就這樣,一邊跟夢過雄交易着水果,一邊讓洛辰去打他最近商業中心的情況,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是三天的時間以來,張濤足足從夢過雄的手裡弄來了八千多斤的鐵合金,以及不計其數的煤炭跟汽油,這些材料足以讓張濤再一次擴建基地的居住所。
但考慮到現在的人口還不緊張,張濤選擇退而求其次,在系統商城購買了兩張關於全自動養殖場的設計圖。
這東西至少要五千斤鋼材跟四千多斤的水泥木材。
雖然投入巨大,但是這樣的好處也有一點,那就是隻要養殖廠建造起來了,裡面至少可以容納兩千多隻的牲口,而且還帶有自動餵食等功能,只需要十個工人就能完全駕馭。
這樣一算下來,可以說整個基地的伙食都不用愁了。
當然了,這東西建造起來也是需要時間成本的,包憑現在基地的幾十人肯定是不行的。
想到此,張濤的腦海裡又浮現出了那個女人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無奈:“看樣子等過一段時間,還要去B區搞一點人手過來。”
建造一個坐地五百多平米的養殖場,至少需要小一百來好工人。當然了,這些也都是後話。
來到餘婉所在的藥物研究所之中,張濤看着依舊在不停忙碌着的十幾個身影,忽然有些欣慰。他也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賣力,可以說是沒日沒夜的在工作。
至於餘婉,則是身着一套白大褂,站在一個玻璃箱子的面前。
至於這玻璃箱子裡面,則是正放着兩隻拳頭大小的小白鼠。
餘萬的眼中雖然有些疲憊,但依舊死死的盯着這個玻璃展櫃,就連張濤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都沒有發現。
張濤也沒有發出太大動靜,默默走到餘婉身邊。
不得不說,身爲副院長的餘婉,穿上這一身標準的白大褂之後,居然有着一種別樣的氣質。
而且她身上的那種淡淡的藥水味,也沒有讓張濤感覺多麼刺鼻,反而像是噴在他身上有些特殊的特殊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