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瑞此時吸收了太多的電,整個身體都膨脹起來,他還通過導電的方式,將身體多餘的電都導出去了,但是總走殘留。
“惡魔,真是惡魔。”麥瑞一邊哭,一邊繼續吸電,在一次次極限中突破自我,然後奇蹟的發現,他好像更強了——
郝運來突然動了動耳朵:“他們停止攻擊了,有能力者追上來了。而且是直線距離。”
直線距離在這曲折的隧道里意味着什麼,大家都清楚。
靜姝皺眉:“你們繼續,郝運來,我們兩個去解決一下。”不然還是挺麻煩的。
聽到靜姝要親自解決,坦克和張郎都有些擔憂,畢竟這麼久以來靜姝顯露出來的實力大家都知道她力量大的嚇人,但是相比起其他能力者而言,力量最是不值得一提的。
靜姝能行嗎?
郝運來咧嘴一笑,“放心,有我在,鏡子會安全的。”畢竟全家人都挺喜歡鏡子的,一定會保證她的安全。
便又分成兩隊,靜姝和郝運來朝着相反的方向離去。
“他們速度很快,一男一女,男的速度力量型,女的未知。”很快,靜姝通過隧道里的蟲子知道了他們的大概信息。
郝運來嗯了一聲,“應該是衝着你來的,是老米的援軍到了,他們可能還有大部隊馬上到,畢竟這麼多物資丟了,他們肯定得追。”
靜姝無所謂的說:“那就逃唄,反正東西已經到手了,是絕對不可能再吐出來的。”
兩人便想起再米國的日子來,不由相視一笑。
很快,那一男一女便追了上來,他們進入隧道不是走迷宮,而是由那個男人直接撞進來的。
怪不得這麼快呢。
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鋼筋還是水泥做的,這麼能撞。
不過靜姝這一次沒帶翻譯,因此當剛好和對面兩人砰了個面時候,對方那趾高氣昂帶着冷笑的模樣,嘰裡哇啦說了一大堆。
有一句話叫做反派死於話多,因此,靜姝壓根沒有跟他們廢話,而是和郝運來說:“你一個,我一個,留一個活口就行,他們兩人敢過來必定有依仗,要麼就是有必要完成的任務使命,留一個讓楊羊審問一下。”
郝運來看了看這一男一女,覺得女人的氣息非常危險,因此主動說:“好,這個女人交給我,男的交給你。趕緊弄完了,我們還能吃個晚飯,對了,晚飯吃啥啊?”
靜姝也不逞強,點點頭,“好,速戰速決。晚飯還能吃啥,要是時間早了能和小微匯合,就把中午吃的大盤雞和紅燒排骨熱一熱,下點麪條拌裡,我再打個湯。”
一聽到這,郝運來的肚子就有點餓了,靜姝做的手擀麪真是一絕啊,特別是混了那個土豆排骨湯汁的面,一個字,絕!
“好。我儘量快一點。”郝運來說。
靜姝便打了個響指,無數噁心的粘液包抄了過去,瞬間將兩人包裹進去,很輕鬆的將戰場分割開來,捲起了男人就走,將戰場留給了郝運來。
然後靜姝自己也遠離這片戰場,畢竟郝運來的能力實在太過於變態,不遠離一點,被捲入他的磁場裡,說不定自己也得受到影響。
說起郝運來來,靜姝可是很有直觀的感覺,特別是近幾年,他似乎被一種能量影響的很嚴重,要不是靠着她的靈泉續命,早就半死不活了,不過也正是因爲他的能力也越發恐怖起來。
待弄走了這個鋼鐵直男,靜姝扶着下巴:“這個人怎麼弄他呢?”
綠巨人包裹的粘液之中,那個雄壯男人正在發瘋到處衝撞,就和一頭蠻牛一樣,他的衝擊力很猛,能把地下隧道一直橫着撞,有些沒路的地方硬生生被他擠出了一條路,此時,綠巨人就被撞的鼓出來了一個大包。地下這個大球完全就是到處亂撞,很生猛,靜姝想了想,然後從空間里弄出來了一包烈性迷藥。
這和普通的迷藥不一樣,是靜姝在空間裡種植的一些藥草混着特別年份的各種有麻醉效果的植物。
本來吧,是靜姝研究弄的麻沸散的。蒼天可鑑啊,她真的是按照配方書上面的比列配置的各種植物,但是提取出來之後…
一不小心失敗了。
就弄出來這種一喝就撂倒的迷藥,喝完之後直接陷入睡死狀態,開刀劃腰子都沒得感覺反正效果也和麻醉劑差不多,除了有很嚴重的後遺症。所以這不是一直沒機會使用。
“鐵子,時代已經不同了。不是你赤手空拳的時代了啊。”靜姝打了個響指,讓綠巨人一口粘液下去連帶着這迷藥給餵了進去。
一二三四五…
靜姝數完之後,然後緩緩說道:“倒地吧你。”
結果,鋼鐵直男沒倒。
咳咳!靜姝看了一下左右沒人,好歹不算丟臉,正在她疑惑的時候,當時給家裡大花奶牛吃的時候,一滴就撂倒睡了三天三夜,害的靜奶罵了三天,咋這人比牛還強壯,餵了十滴都不倒地。
然後,那雄壯的男人就倒地了。
徹底安靜下來。
作爲怕死星人靜姝自然是很謹慎的不親自往前去的,而是讓綠巨人親自擺弄了一下,然後從空間拿出了鋼筋鐵鏈,將他五花大綁了一層又一層,還不放心,最後捆成了個鋼筋糉子,最後就露出一個頭,然後這才點點頭。
有什麼秘密都拿回去研究研究吧。
等靜姝這邊綁完之後,郝運來那邊也結束了。
靜姝帶着被綁着的男人前來的時候,郝運來正抓着一層像是什麼動物皮的東西,陷入了沉思之中。
靜姝挑眉,問道:“人呢?”
郝運來舉着那玩意說道:“就是這個,我本來抓到了。”
靜姝湊近一看,頓時無語,所以這是什麼奇怪的能力。
“也罷,逃了就逃了,好歹我抓到一個,看。”
要不是靜姝說抓到一個活的,郝運來以爲就是一個死人頭呢。
待看清了的郝運來:“……”
倒也沒必要捆成這樣吧?
行了,後面沒了追兵,一切就好整起來,郝運來看着手裡的皮,猶豫說:“這個東西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