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聲音的響起,佐助緩緩進場,恰好站在鶴間信和宇智波鐵火之間。
看到他的出現,鶴間信身後的鹿丸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們可不是傻子,從剛剛宇智波鐵火語氣和宇智波晉助的表情就能確定,一旦真的打起來,他們是絕對不會留手的。
雖然他們並不覺得鶴間信會輸,但萬一輸了呢!
而佐助的話,就完全不同了。
雖然之前在路上的時候青鳥大隊的人覺得佐助對他們這些同學太過冷漠。
但有了宇智波其他人的對比,就立馬感覺到佐助的善意了。
再這樣的情況下,局面就可控多了。
可青鳥大隊這邊感覺放鬆,宇智波成年忍者的感覺就是很憤怒了。
“果然,這一家子都是偏向木葉的!”
“富嶽是這樣,美琴也是這樣,現在佐助還是這樣!”
“如果繼續下去,是不是也要學那個傢伙,用族人的血向木葉表忠心!”
一個宇智波的成年忍者,憤憤不平的開口道。
其他宇智波成年忍者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對佐助的態度,還是肉眼可見的冷漠下來。
“夠了!”
宇智波鐵火及時的制止了自己身後宇智波成年忍者的爭論,緩緩道:
“佐助現在已經是巡邏隊的一員,他的實力是經過所有人考驗的。”
“代表宇智波‘招待’客人,本來就是他的權力。”
“而且,年齡也正好合適。”
“也省的有人待會兒拿年齡做藉口!”
宇智波鐵火一邊說着,一邊帶着身後的宇智波成年忍者緩緩後撤到訓練場邊緣,將空間讓給鶴間信和佐助。
而青鳥大隊這邊,牙和鳴人不滿的嘟囔着,‘信纔不會在輸了之後拿年齡做藉口’。
但更多的人卻在鹿丸和志乃的組織下,做出同樣的後退舉動。
沒一會兒,整個訓練場就只剩下鶴間信和佐助相對而立。
“真是讓人有點懷念呢,記得在學校的時候,我們這樣比試過好幾次吧。”
鶴間信看着佐助,神情輕鬆,語氣感概。
佐助冷哼一聲,眯着眼睛道:
“你這傢伙,是在提醒我以前每次都輸給你嗎?”
鶴間信哈哈笑了起來。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雖然後來我在學校裡也是一直贏,但總是少了點激動人心的感覺。”
“果然,還是得贏你更加有成就感!”
佐助頓時惱怒起來,腦袋裡也浮現出了自己在忍者學校幾次戰鬥中輸給鶴間信的畫面。
哪怕時隔多年,也依舊清晰!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被情緒左右。
但是看着鶴間信的笑臉,他胸膛裡噌的一把火燒起
“你這傢伙,還是記憶裡一樣讓人生氣啊!”
伴隨着說話聲,佐助飛奔起來,在訓練場上拉出一道殘影,直逼鶴間信。
然後,對着臉就是一拳!
鶴間信歪着腦袋,輕鬆避開,口中含笑道:
“還沒結對立之印,這算是偷襲吧,佐助!”
佐助表情不變,只是拳腳越發凌厲迅速。
但無論他怎麼凌厲迅速,鶴間信總能在最後關頭避開他的攻擊。
刷——
最後一拳過後,佐助後撤拉開距離,低下頭。
“你這傢伙,體術果然很強啊,應該付出了不少努力吧。”
“不過,在這雙眼睛面前,你的努力不值一提!”
等把話說完,佐助猛地擡頭,黑色的瞳孔變得猩紅,嘴角掛起自信的笑容。
鶴間信也笑了起來。
寫輪眼!
二勾玉!
“感覺你自信過頭了啊,佐助!”
話音未落,鶴間信開始了主動進攻!
對於有這雙勾玉寫輪眼的佐助來說,鶴間信的進攻雖然猛烈,但並不到看不清的地步。
可是——
避不開!
碰!碰!碰!碰!碰!
面對鶴間信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他只能靠着寫輪眼的動態視力勉強阻擋!
但久守必失!
鶴間信一拳穿過他的防禦,直擊臉龐。
佐助眼睛跟上了這一拳,但身體卻跟不上!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拳逼近,最後停在自己鼻骨之前。
“看來我的努力,還是有點作用的。”
“是吧,佐助。”
鶴間信緩緩收拳,似笑非笑的看着佐助,輕聲道。
而在場地外,宇智波鐵火的神情變得鄭重起來,主動向周圍的人詢問道:
“這種級別的體術!即使是我也得用上寫輪眼才能對抗!”
“這個和佐助差不多大的傢伙是誰?”
一羣宇智波成年忍者面面相覷。
作爲驕傲的宇智波,他們不搭理木葉來的人,就真的一點都不搭理。
哪怕鶴間信和青鳥大隊已經進入基地有一段時間了,但他們卻沒有一個人主動打探情報的意思。
最多就是盯着行動軌跡,防止對方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進入居住區而已。
所以面對宇智波鐵火的問題,他們啞口無言。
宇智波鐵火無語的看了自己的族人一眼,忍不住的頭疼起來,按了按眉心。
如果論戰鬥能力,這些宇智波一打七不行,但一打三還是輕而易舉的。
但說到戰鬥之外的事情,他們就顯得相當笨拙。
不,準確來說,是誰都不願意去做。
他們更加迷信自己的力量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可問題是,沒有足夠的力量啊!’
宇智波鐵火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琢磨着等鶴間信與佐助的戰鬥結束後,主動詢問一下情況。
雖然理論上他現在對着鶴間信開口問一聲,就能知道情況。
但是——
他纔不會這麼做。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也是一個很標準的宇智波。
而在宇智波鐵火這邊爲‘宇智波’操心的時候,鶴間信和佐助的戰鬥進入到了第二輪。
明確意識到,哪怕是用上了寫輪眼在體術上也無法和鶴間信對抗後,佐助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忍刀。
清亮的刀光灑在訓練場的地面上,如水波一般閃爍。
和原來劇情中不同的是,已經接觸過實戰的佐助,早就明白寫輪眼看到並不意味自己身體能跟上的事實。
所以,他選擇用忍刀增加的攻擊距離來彌補這一缺陷。
“雖然用刀術對體術有些無賴,但真正的戰鬥並不講究公平。”
“我想,信你應該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