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盯着油畫一直在看。
云溪回答着剛纔周澤說的問題。
云溪說道:
“村裡的自建房很多的,這一片都是。”
周澤雙眼都在那副油畫上,終於忍不住問道:
“這油畫是哪來的。”
云溪看着華楠送的油畫,笑着說道:
“哦,這是一個姐姐送的。”
云溪看着周澤剛纔發呆,原來是在看油畫。
云溪說完後,周澤走到油畫跟前, 細細的端量着。
周澤看着油畫,突然回頭問道:
“送你畫的是華楠?”
周澤想着,怎麼可能,華楠的畫會白送人?
周澤就買了一個五十釐米的油畫,最後拍賣定價都花了三十多萬。
云溪家這幅這麼大,有倆米多高,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白送給云溪, 尤其聽到云溪說一個姐姐送的,周澤就想確定一下,自己十分喜歡的畫作者,真的是白送云溪的畫?
周澤盯着云溪。
云溪有點蒙,周澤怎麼這樣看着自己,云溪說道:
“嗯,是華楠姐送的,怎麼了?”
周澤聽到答案後,無比激動的說:
“真的嗎?云溪,你認識她?”
周澤更加喜悅,想不到云溪還認識華楠,自己只是聽說過華楠,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
想不到云溪只是一個燒大席的,怎麼能認識華楠, 這倆人的差距也太大了。
云溪還有多少事情自己不知道,真是深藏不漏呀。
云溪看着周澤都開心的快跳起來了, 也不知道他開心什麼, 就好像突然按到一個開關。
云溪回道:
“哦,認識, 偶然機會碰到的。”
云溪說完後,周澤就給云溪解釋華楠到底是誰,包括這幅油畫的價錢。
說完後,周澤跟云溪說道:
“這幅油畫一定要好好保存。”
云溪聽周澤說完後,還有點冒冷汗。
當時差點把畫賣了,老媽主張賣掉,還好自己沒讓賣。
想不到這幅畫的價值不止一百萬,這樣說的話,云溪要給油畫安裝防盜監視報警器,房子都沒有油畫貴,要好好的保存着。
周澤又反過來跟云溪八卦,問云溪怎麼認識的華楠。
李慧枚回來後,看到家裡沒人。
但是廚房中有剩下的炸醬,就這香味,李慧枚一聞就知道,云溪回來了,正好給云溪一個驚喜,馬上自己也能掙錢了。
李慧枚看着自己的院子開着門, 就猜到云溪肯定來看看裝修的怎麼樣了。
李慧枚看到門口馬路上停着的車,以爲是別人家的客人,直接去了隔壁。
剛過去就看到沙發上坐着倆人,想不到云溪帶着一個男孩在家裡,李慧枚看着就十分開心,以爲是云溪談戀愛了,李慧枚心裡還開心的說道:
‘自己姑娘終於開竅了,懂得找男朋友了,今天真是雙喜臨門,自己要掙錢,云溪有對象了。’
李慧枚一聲敲門聲,打斷了云溪跟周澤的聊天。
周澤看着李慧枚,不知道這是誰。
云溪看到李慧枚,開心的問道:
“媽,你回來了,吃飯沒有。”
李慧枚開心的說道:
“哦,我在外邊吃了,這位是。”
云溪給周澤介紹着:
“這是我媽。”
又跟李慧枚說道:
“媽,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今天就是他送我回來的。”
李慧枚看着周澤,小夥子長的白淨,跟云溪身高差不多,看着十分不錯。
周澤站起身,跟李慧枚握手,說道:
“阿姨您好,我叫周澤,是云溪的朋友。”
李慧枚也開心的說道:
“坐吧,給去給你們倒點水去。”
云溪說道:
“不用了,老媽,這有瓶裝水,沒開封的,你也坐會,今天去哪了?最近怎麼經常聯繫不到你,忙的打電話都佔線?跟我嬸子她們逛街聚會去了?”
云溪想到之前給老媽打電話,不是佔線就是打不通,正好詢問一下老媽,怎麼回事。
李慧枚聽到云溪這樣說,突然想到中午的事情,就說道:
“哦,沒有,我跟你一個表姨在一起,最近一直跟着人家,今天去參加的也是她們公司的聚會。”
李慧枚剛說完,云溪就十分疑問,表姨?什麼時候跑出來的表姨。
周澤在旁邊坐着聽着云溪跟老媽的聊天,周澤感覺這種坐在一起聊天的感覺還很不錯,很溫馨,周澤媽媽每天忙着打扮逛街,不是聚會就是派對,根本不怎麼在家。
云溪跟老媽在一旁聊着天,云溪先是問表姨是誰,哪來的一個表姨,怎麼沒有聽說過。
李慧枚也細細的說着,表姨是哪來的,最近在幹什麼。
李慧枚聊得開心,突然恍然大悟,跟云溪說道:
“差點忘記重要的事情,媽要開店了,今天就是去說這些事情的。”
云溪聽到李慧枚說的,十分詫異,怎麼還開店?開什麼店鋪,老媽就是一個農村婦女,一直在家種地,都沒去過城裡打工,怎麼突然說開店。
周澤聽到云溪跟自己媽媽說開店,周澤跟云溪低聲的說道:
“我先回避一下,咱們一會聊。”
周澤聽到李慧枚說開店鋪,以爲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之類的,因爲在周澤家,周文燁一般說集團的事情,從來不在外人跟前提起,包括家人都說的很少,所以在周澤的觀念中,別人說的話,但凡牽扯到經濟有關的東西,周澤就主動迴避。
周澤還沒跟云溪說完華楠的事情,就想着自己先去隔壁,逗會狗,一會在跟云溪聊。
周澤說完後,云溪說道:
“沒事,不影響。”
云溪也不知道老媽說的開店是什麼意思,估計也沒什麼事情,周澤也不是周邊的人,即便聽了也沒什麼。
如果真的重要,老媽肯定也不會當着周澤的面子說,這可能只是老媽的一個想法而已。
云溪問李慧枚:
“媽,你說的開店是什麼意思,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嗎?”
云溪說完後,擰開一瓶水,遞給老媽,看着老媽嘴上都起皮了。
李慧枚說着:
“今天跟着你表姨,去了解了一個新型的行業,很吃香的,只收加盟費,而且還是三個月返回本金.”
李慧枚說了一大推,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云溪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一個人很久不聯繫,莫名其妙的對自己媽媽非常好,肯定不是單純的。
云溪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女人的第六感,感覺非常的不對勁。
而且聽着很玄乎,不像正常的業務。
云溪只是感覺不對勁,但是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可是聽着又沒毛病。
云溪一直讀書,畢業也沒怎麼工作,經歷的東西還是少,這樣的事情,云溪也看不出有什麼紕漏。
一旁的周澤,跟云溪生長的環境不同,父親做生意起起落落,被各種套路也欺騙過。
這中間有些事情,周澤在家裡也經常能聽到一些,從小耳濡目染,周澤也領略過,在父親買賣狼狽的時候,多麼艱難,也經歷過,也慢慢的見證了父親企業的壯大,沒點手段怎麼能一直佔據行業前五名。
基本沒有刻意教過他,就是從小的一種本能,聽得多了,也知道了很多事情的原理,
所以周澤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
有些東西,要比別人的警惕心更高,天生的本能反應,對於各種套路,周澤基本是秒破各種套路局。
周澤身邊也有被套路的朋友同學,周澤知道後,關係一般的,周澤壓根不會說。
關係好的朋友如果被套路,周澤只是提醒。
因爲實話總是難聽的,周澤提醒當事人,當事人可能會覺得周澤是嫉妒他,非但不聽,還說周澤見不得別人發財。
忠言逆耳可能就會這麼來的。
周澤在旁邊聽到云溪媽媽說一個遠房的表妹帶她吃喝玩,周澤就猜到,這肯定是被人家洗腦營銷的套路了。
但是周澤沒有說話,在旁邊仔細的聽着她們母女倆的溝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