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從超市採購完回家,就趕快忙活的收拾起晚餐。
云溪在廚房裡幹活,李慧枚也心疼女兒一個人,也趕快跑到廚房幫忙。
李慧枚覺得女兒在外邊燒大席,每天也挺累的,總是希望她回家能夠好好休息,一般也捨不得讓云溪做飯。
云溪在廚房取鮁魚肉,準備餃子餡料。
李慧枚在院子裡幫忙洗菜削皮,收拾完這些,接着就是包餃子。
云溪家的晚餐很快就搞定了,紅燒茄子,裹滿紅亮的番茄醬,聞着就酸甜口,忍不住的流口水,還有白灼菜心,加上鮁魚韭菜餡的餃子,還有蒸好的五穀,整整一桌子美食。
今天的晚餐比前幾天格外豐盛。
雲守業本來打算在剝點飯菜回屋吃,但是看着桌上的飯菜,那麼的香,光聞着就忍不住的流口水,尤其是自己最愛的紅燒茄子。
這紅燒茄子是雲守業的最愛,尤其是云溪做的茄子,裹滿澱粉的茄子,炸熟後,外脆裡嫩,吃的時候,茄子裡邊沒有吸一滴油,一點也不油膩,茄子只要泡水到位以後,裹上澱粉炸熟,裡邊還是茄子的鮮嫩味道。
炸熟後的茄子,裹着紅蜜油亮的番茄醬還有醋跟白糖的調味料,讓紅燒茄子的湯汁都粘稠蜜亮的,陪着米飯吃,簡直就是米飯殺手。
酸甜的醬料,裹在炸好的茄子外邊,吃進嘴裡,先是酸甜,咬開茄子後,裡邊的清香和着醬汁的酸甜口,直接開胃效果拉的滿滿的。
酸甜的刺激下,邊吃倆腮邊分泌口水。
看在飯菜的美味程度上,雲守業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在飯菜的面子上,今晚就勉強的跟你們坐在一起吃吧。”
雲守業說完後,就用筷子夾着桌上的茄子吃了起來。
這幾天的賭氣,雲守業也慢慢的消氣了,今天就看在云溪做的美食份上,暫且不跟李慧枚計較。
李慧枚也夾着菜,邊吃邊說:
“你不是有骨氣?不跟我們一桌吃飯,骨氣呢?”
李慧枚也平和的語氣,說着雲守業。
前倆天雲守業的態度,看着就是這次真的生氣了,想不到今天又是這副樣子,看着應該是原諒自己了。
雲守業吃着茄子,喝着湯,把嘴裡的食物吃完後,忍不住的笑着說:
“你都吃的這麼香,我纔不會因爲骨氣錯過美食,我是看在云溪做的飯菜份上才掙扎的,勉強的原諒你。”
“再說了,骨氣能當飯吃。”
雲守業說完後,飯桌前的三人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果然,一頓美食完全可以緩解人的心情,讓所有的不開心,都忘到腦後。
胡運良這邊。
下午何陶走後,胡運良還是一直在想着下午的的事情。
反覆考慮後,想着晚飯過後在聯繫云溪。
胡運良本來打算在家裡吃晚飯的,但是回家後,只有老媽跟倆個保姆在家,焦秀秀還沒回來,胡運良晚上回家吃飯,是覺的好久沒回家,前幾天一直忙着競標的事情,沒時間回家,一直住在辦公室裡。
這倆天忙完,正好有時間,可以回家吃頓晚飯,見一見焦秀秀。
胡運良回家看到焦秀秀不在家,心情莫名的不爽,看不到焦秀秀,總是心裡不痛快,即便家裡有保姆做飯,胡運良還是不開心。
胡老太太看到兒子臉上不高興,便說道:
“你瞧你,一回家就皺着個眉頭,給誰看呢?別在我跟前晃悠,不想吃飯就上樓去。”
老太太看到兒子皺着眉頭,以爲兒子是給她甩臉色。
自從腿腳不方便,坐上輪以後,老太太本來就是要強的性子,看到兒子這樣,以爲他是在嫌棄自己。
胡運良悶聲不說話,坐着吃了幾口飯菜,就上樓回臥室了。
胡運良現在內心十分雜亂,看到焦秀秀不在家,立刻就想起這次競標的時候,有個合作伙伴跟他說小心後院起火。
當時是在酒桌上,醉酒後說的一句玩笑話,但是今天回家看不到焦秀秀,胡運良總是感覺心裡不自在。
又疑惑那個跟自己說話的人,他是不是知道什麼,還是隻是隨便一說的。
雖然胡運良外邊有何陶,但是胡運良現在腦子裡都是焦秀秀爲什麼不在家。
胡運良又聯想到焦秀秀經常出去玩,總覺得看似一切正常,但是又一切那麼的不正常。
胡運良心煩意亂的時候,收到了何陶發來的信息,是何陶弟弟升學宴的日期。
胡運良又拿出手機,給云溪打通電話,把時間跟云溪確定好。
云溪這邊。
看到胡運良打來的電話,云溪接起電話:
“喂。”
胡運良聽到云溪接通電話後,腦子裡還是焦秀秀,但是隨着云溪又一次的詢問,胡運良回過神,說道:
“喂,云溪,我幫一個朋友聯繫一下你,她是想辦升學宴,你最近有時間嗎?”
云溪聽到是訂單的消息,說道:
“有,什麼時候,準備辦多少錢一桌的。”
云溪這樣一問,胡運良也有點詫異。
胡運良停頓了會,想到之前跟何陶說過,自己出錢的事情,那就由自己隨便定吧,反正胡運良也不認識她們。
胡運良說道:
“哦,就按照中等一點的層次來吧,菜品大衆化就可以,不用太花哨。”
胡運良想到自己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畢竟是給何陶家花錢,又不是給自己家花錢,沒必要做的太隆重。
云溪隨後問道:
“嗯,要辦多少桌?我一會把菜單發過去,先看一下,定好了告訴我,隨後在報給主家,讓他們買菜吧。”
胡運良也不知道辦幾桌,還是讓何陶自己決定。
胡運良說道:
“這樣,我問一下,確定好桌數在告訴你。”
說完,倆人掛了電話。
云溪把菜單發給胡運良,讓他挑選,都定好以後,再給自己回覆。
胡運良掛了電話,起身下樓去看焦秀秀有沒有回來。
到了樓下,胡運良問保姆:
“小王,秀秀回來了嗎?”
正在洗碗的保姆說道:
“還沒有呢。”
“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胡運良接着詢問焦秀秀是幾點離開家的。
保姆說道:
“午睡起來就走了,出門的時候大概是倆點左右。”
胡運良穿上外套就出門了。
胡運良現在出門就是要去何陶家,跟她說辦宴席的事情,具體的桌數,還是讓她自己來定,胡運良只負責出錢。
胡運良走在路上,給何陶打電話,跟她說自己一會過去,見面商量辦升學宴的事情。
何陶在家裡,掛了胡運良的電話,趕快收拾家裡。
胡運良給何陶買的是一個大平層,整整二百三十多平,寫的是何陶的名字。
何陶住的比較亂,也有保姆,只是最近保姆請假不在家,只有何陶跟兒子在家。
下午何陶知道晚上胡運良要來,準備回來先收拾家,回家以後,跟閨蜜打電話聊天商量她的大計,之後就玩手機,早就把收拾家的事情忘到腦後。
這時候胡運良打電話來,何陶瞬間有點慌,趕快收拾衛生。
自從上次何陶悄悄的去參加胡運良媽媽的壽宴,那次以後,胡運良對何陶十分嚴格。
何陶現在知道胡運良要來,趕快扔下手機,把家裡打掃一遍,讓家裡看着乾淨一些,那些亂扔的衣服,何陶直接抱起來塞進衣櫃中。
還有兒子的玩具,用掃把都掃到一起,裝進箱子裡,還有門口亂扔的鞋子,也都收拾了,廚房裡是最乾淨的,保姆走後,何陶跟兒子都是在外邊吃,或者點外賣,根本不做飯。
何陶忙前忙後累得滿頭大汗,把外賣盒子都扔到樓到裡的垃圾箱中,家裡只要不開櫃子,勉強都可以看的過去。
胡運良到了以後,何陶把拖鞋遞給胡運良,主動幫着把外套脫了,這些事情,何陶乾的都十分順手。
胡運良可是一個大老闆,也是何陶的長期飯票,何陶也知道自己,想在胡運良身邊混口飯吃,她需要哄好胡運良,畢竟家裡最近幾年,弟弟上學,還有村裡的房子翻新,還有給弟弟買的房子,都是靠胡運良得來的。
胡運良進門後,拿着手機,遞給何陶並說道:
“你自己看一下想要什麼菜,定好菜後,把地址還有辦的桌數,都跟人家廚師說好,把地址也發給廚師。”
說完,就把自己的手機的遞給何陶。
胡運良有倆臺手機,一個是聯繫何陶跟客戶的,還有一個是聯繫家人跟同行的,倆隻手機都分的明確,不會混爲一塊的。
何陶拿過手機,看着云溪發來的菜單,內心瞬間就開心了。
何陶也不知道可以要定多少桌數,趕快聯繫跑到書房,給母親打電話,詢問要定多少桌。
何陶跟母親打完電話,何陶知道胡運良不在乎錢的事情,但是何陶還是故意的去找胡運良商量一下。
何陶看到胡運良,說道:
“我剛纔聯繫我媽了,她統計了一下,要辦十桌,你看可以嗎?不行的話,我讓我媽把桌數減少一些,她現在還沒通知別人,來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