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運文看着這倆桌子的人,都已經被美食吸引了,根本沒有考慮,這飯菜是不是胡運良定的。
而且連胡運良人都沒有看到,只是吃出這是云溪做的飯菜,他們是真的心大。
胡運文十分頭疼,按照哥哥的說法, 先帶着他們離開。
這些親愛的家人,自己就是出去打了個電話,沒有五分鐘,他們就吃的如此盡興。
胡運文坐在飯桌前,口水也忍不住的留,這飯菜實在是美味。
現在走確實可惜,但是不走,可能事情也比較嚴重。
胡運文坐在一旁,老婆看着他,直接說道:
“快吃呀,這飯真好吃,我剛纔都吃了倆塊紅燒肉了,孩子們那一桌,根本吃不了,我直接端過半盤子,快吃。”
胡運文老婆開心的笑着,跟老公分享着自己的機智,說完給老公夾了一塊紅燒肉。
胡運文看着老婆憨憨的樣子,想笑笑不出來。
胡運文吃着紅燒肉,在飯桌上輕聲的跟大家說道:
“都沒看見我哥,咱們要不走吧,我帶你們去吃個更好的,我哥也不在, 慶功宴沒他也不行呀, 咱們走吧。”
胡運文吃完紅燒肉, 等着大家回答的時候, 胡運文自己也不自覺的拿着筷子, 夾着菜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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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姑姑,說道:
“沒事,咱們吃好就是等於間接的給你哥慶功了,在說了,你小子,我看你吃的挺開心的,這麼一會功夫,都吃倆快紅燒肉了,給我留點,你跟你媳婦真霸道,你倆吃的最多。”
旁邊的姑父也說道:
“嗯,沒錯,在說去哪吃呢?要我說,這的菜最好。”
“別瞎折騰了,就在這吃吧,你哥可能有事不來,咱們吃咱們的。”
“這飯是最好的,你帶我們吃更好的?別吹牛了。”
一人一句說着,總體意思,就是堅決不離開。
胡運文也盡力勸說, 想不到這羣人,根本不聽,還把自己批評一頓。
既然沒辦法說通他們離開,那就趕快吃,吃完早點離開。
胡運文也比較擔心,他也不知道何陶要幹嘛,只能催着着大家快點吃,快點走,幾乎跟每人都說一句,您快點吃,咱們早點走。
催完一圈,坐下吃會飯,吃完在接着催,五分鐘一趟,重複的催。
胡運文邊吃,邊催,邊催邊吃。
胡運文的爸爸說道:
“這把你急的,能不能別催了,急的我都想直接吞了,別把我噎到了,還得去醫院。”
桌上其他的親戚也說道:
“你看看你,一中午了,上躥下跳的,好不容易吃到的美味,都讓你這樣消化了,浪費。”
“沒錯,真是浪費,你不累?”
“學學你媳婦,乖乖的坐在那裡吃飯。”
“別來催了,在催我就拿這個甲魚殼湊你。”
“這麼美味的甲魚殼,千萬別浪費,用肘子那根骨頭湊他比較合適。”
“咱們吃菜,別管他。”
“吃菜吃菜,快吃這個雞,真香。”
“慢點吃芋頭,容易噎住。”
“這飯菜是真香呀。”
胡運文也是很頑強的,被罵以後,還是老樣子,不停的催着大家,他也不停的吃着。
嘴巴根本沒停過,甚至可以說,一個嘴巴不夠用。
中午所有人,都吃的十分開心。
一中午過去。
有部分人已經都走了,留下來基本是打包剩菜。
就在快吃完的時候,胡運文給衆人拿包拿衣服,讓趕快走,想不到姑姑真是絕了,直接掏出好幾個連在一起的塑料袋。
剩菜當然不能放過,來之前就聽說是云溪掌勺,當然要預備塑料袋。
把平時在超市薅的塑料袋,都裝上,只愁沒剩飯可打包,不愁沒塑料帶。
胡運文急的不停的躲着腳,被這些姑姑們整的十分無語。
胡運文主動幫着提包,拿衣服,看着她們打包剩飯,雖然着急,但是也提醒自己媳婦:
“老婆,把剩下的甲魚打包了,還有幹鍋土豆。”
胡運文的媳婦無奈的說道:
“那甲魚只剩下殼子了,你要它幹嘛。”
胡運文說道:
“那甲魚炒的調料十分美味,回去我拌麪條,快點。”
胡運文看着大部隊,在他的催促下,終於好了。
這一中午着急的,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
胡運文剛要走,看到一個年輕漂亮打扮時尚的女人,攔在他們跟前,說道:
“這是要走嗎?彆着急,再坐會吧。”
胡運文看到這個女人,在結和他哥描述的女人,他心中大致猜出來,這個女人就是他哥的秘密情人。
他沒有想到,他現在好不容易把家裡麪人給說的離開,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又出來搗亂。
胡運文大腦中急速運轉,他現在應該怎麼辦,怎麼把這個女人從身邊給弄開,不要讓家人發現不對勁。
這個時候,他得幫他哥。
何陶攔着胡運文,她此時心中大致明白鬍運文的想法,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和胡運良關係,所以想要趕快帶着胡家人離開。
可是她這次把人給叫過來,就是爲了在胡家人面前亮明身份,她自然不會讓胡家人如此輕易離開。
胡運良想了一會,現在最好辦法就是推開這個女人,帶着家人離開,不然這個地方越是待下去,事情越是麻煩。
可是此時胡運文手中拿大大小小的女人皮包,有大有小,紅黃藍紫,遠看就像個花蝴蝶,現在他根本騰不開手。
胡運文把手裡的包,遞給身旁的媳婦。
又從媳婦的包裡取出錢包,掏出倆千多的現金,直接遞給何陶,說道:
“那,我們的午飯錢,不白吃。”
胡運文就是想花錢把眼前這個女人打發了,好讓自己趕快離開。
胡運文立馬切換到嚴肅的神情,一點不像開玩笑,很認真的說着。
何陶手裡拿着錢,冷笑的說道:
“哼,我現在不光要錢。”
說完,何陶把胡運文給的倆千直接裝到兒子的衣服口袋裡。
何陶今天搞這一出,就是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至於胡運文給的錢,何陶當然會毫不客氣的收了,螞蟻在小它也是肉,白給的錢,不拿白不拿。
胡運文的媳婦,看着這一番操作,直接懵圈了,看到老公居然給別的女人錢,在胡運文耳邊低聲說道:
“你神經病吧,把我的錢給這個女人,給我把錢要回來。”
她現在十分生氣,老公居然把自己的錢給來別的女人,簡直是莫名其妙,是不是想找打。
胡運文聽到老婆說的話,趕快低聲的跟老婆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回家跟你說,咱們先走。”
現在胡運文只想趕快離開,不然大哥的秘密就這樣曝了。
胡運文的老婆聽到他這樣說,既然這樣,先出去在說,出去在好好收拾他,當着這麼多人,還是給他點面子,先出在說。
胡運文的老婆看着何陶,不客氣的說道:
“我老公都給你錢了,你也拿了,快起開,別擋道。”
女人跟女人對戰,說起話來更容易。
直接了當的說。
陶面部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剛纔那句:
“急什麼急,我還沒跟你們聊天呢,你們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何陶看着他們這是想要離開,就想着乾脆把自己的身份說清楚。
何陶剛說完,胡運文的老婆說道:
“管你是誰,讓開。”
胡運文老婆也很好奇,怎麼突然一個美女出來攔路,還如此的囂張,但是現在不是八卦的時候,老公說了,要先離開這裡。
何陶的態度,直接讓胡運文身後的長輩,都在互相議論:
“這是誰。”
“這討厭的,運良請的吃飯,她是哪裡冒出來的。”
“你看她跟運文在一起,是不是他倆有事。”
“快別瞎說,運文不是那人。”
“他哪敢,就運文老婆那身板,要有事,她老婆一個巴掌打的他看天也不藍。”
“嗯,也是,那媳婦收拾運文,小菜一碟。”
“真是的,浪費時間,我還是把那個桌子的菜也打包點。”
“我跟你去,小孩們根本吃不了,咱們一起打包了吧。”
就在這時,何陶正打算說自己是誰的時候,胡運良來了。
胡運良直接讓司機把車開進院子裡。
一進院子,胡運良着急的滿頭是汗,看到何陶跟弟弟在一起站着,胡運良一下車就跑着過去。
現在胡運良一腔怒火,想不到何陶竟然揹着自己偷偷搞事情,把家人都聚集過來,何陶這次的做法,等於在挑釁胡運良的威嚴。
胡運良心裡暗自說着,定要讓何陶知道,敢背地裡陰自己,有她好果子吃。
想着這些事情,胡運良的拳頭已經握緊了。
就在何陶要說兒子事情的時候,胡運良出現在身後,一把從身後抓着何陶,直接把何陶轉過來,重重的反手一巴掌打在何陶的臉上。
這一巴掌,把胡運文他們直接嚇的後退。
隨後胡運良怒罵道:
“你他媽敢玩我,如果你把我媽氣出個好歹,我要你好看。”
胡運文擔心老母親的身體,害怕老母親萬一受氣,氣出個好歹,胡運良的罪過就大了。
胡運良瞬間的暴怒,都能看到額頭跟太陽穴的青筋暴起,整個臉陰沉着,看着就害怕。
能看出來胡運良發怒了,打的何陶嘴角都流血,直接摔倒在地。
胡運良這一下,院子裡的所有人都圍觀看着。
胡運良回頭怒目着一切,沒有說話。
圍觀的人,看着胡運良的眼神,都散開了,誰也沒有上前,只是站在遠處觀看着。
陶金花上去扶起被打倒在地的女兒,說道:
“你有話能不能好好說,你幹嘛打人。”
何陶說完,四處張望兒子在哪裡,陶金花希望兒子能趕快過來,保護一下姐姐。
沒等胡運良再次說話。
何陶看着一旁哭泣的兒子,輕輕的拽了一下兒子的褲腳。
何陶的兒子所所,直接哭着上前抱着胡運良的腿,喊道:
“爸爸,我好害怕,別打媽媽。”
小男孩哭的撕心裂肺,傷心的抱着胡運良的腿。
胡運良就是在生氣也不會打孩子,只是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小男孩這一聲爸爸,所有人都震驚了。
就好像瞬間被電擊了一搬,速度快到無法躲避,所有人的驚訝的長大嘴巴,遲遲沒有說話。
突然冒出來的小男孩,叫胡運良爸爸,這個感覺就好像走在路上,忽然被絆倒,差點就把門牙磕掉,嚇的心都跟着驚了一下。
胡老太太是最驚訝的,站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盯着地上的小男孩,這男孩竟然是自己的孫子?
胡老太太被保姆攙扶着走出來,看着胡運良,狠狠的盯着他。
生氣的說道:
“這怎麼處理,啊?你說話,你到是藏的深,等倩倩娘倆知道了,我看你怎麼辦。”
胡老太太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寶貝孫女還有媳婦,這件事情,無疑是讓這個家庭破裂。
胡老太太希望家庭完整,希望兒子的生活安穩幸福,現在鬧出這樣的事情,慶幸今天焦秀秀沒跟着來,不然這日子肯定沒法過。
家庭的變動對於生活的影響十分大,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毀了。
胡老太太剛說完,就聽到胡運良後背有人說道:
“能怎麼辦,已經到這一步了,清算婚內財產,離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