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福完全沒有想過能不能跑掉,腦子裡的下意識指揮着他快跑,快跑,王全福直接打開車門就跑。闌
王全福剛打開車跑了,劉彪媳婦立刻拖拽着劉彪,不讓他追王全福,劉彪媳婦害怕劉彪拿手裡的鐵搓子打傷王全福。
劉彪的體型十分強壯,一把手就把媳婦甩開,劉彪也是認死理,今天就是來解決王全福的,王全福休想逃命。
劉彪身形強壯,一米八的大高個,體重都有一百八九,發起怒來,哪能是劉彪媳婦抵擋的住。
劉彪一把就把自己媳婦推開,隨後拿着鐵搓子跑向王全福。
劉彪的行動力十分敏捷,經常在牛場來回跑,腿上的功夫還是有點的,跑起來非常快,王全福跑步了幾步,明顯是沒力氣了,王全福經常坐着,出入走進的,多數是開車,跑起來完全不如劉彪。
王全福拼命的跑,劉彪也拼命的追。
沒等王全福跑出村口,就被劉彪追上了,王全福被直接被按倒在地,劉彪連王全福說話的機會都不給,瘋狂的用鐵搓子砸着王全福的腦袋。闌
王全福都沒來的急說話,把頭偏向一側,拼命地掙扎,被王彪砸來的鐵搓子直接打下來,就抵擋了劉彪倆下砸來的鐵搓子,第三下的時候,王全福徹底放棄反抗,因爲這是已經打得王全福沒意識了。
劉彪抓王全福的時候,劉彪媳婦在後邊大聲的喊叫,哭的說:
“你住手。”
“快來人呀!殺人了。”
劉彪媳婦看着劉彪打第一下的時候,一看就是用的死勁,劉彪有時候腦子執着,是一根筋,劉彪媳婦邊跑,邊大聲喊叫,想着先咋呼着他,讓劉彪住手,把鐵搓子扔掉。
不論劉彪媳婦怎麼大喊大叫,劉彪就好像沒有聽到,此刻的劉彪完全聽不進任何話,滿腦子都是你們耍我,我讓你們好看。
劉彪看着沒力氣的王全福,更加來勁,拿着鐵搓子在王全福的身上打着。闌
剛準備打第三下,劉彪媳婦已經跑來了,直接把王全福保護在自己身後,衝着劉彪喊:
“你住手。”
劉彪媳婦另一個抓着鐵搓子,想要把鐵搓子奪過來。
劉彪看到媳婦這樣,更加生氣,直接用力一扯,把劉彪媳婦的手直接深深的割開一道,傷口大概有五釐米,剛割開,瞬間鮮血留了出來,都能看到裡邊的組織。
劉彪抽出鐵搓子就是還想打王全福,不過現在改變主意了,劉彪想連媳婦也打一頓,讓這對狗男女沒有好下場。
劉彪剛要打,就聽到身後有人說:
“劉彪,幹啥呢。”闌
隨後劉彪就被幾位大叔大嬸用鐵鍬指着,讓他放下鐵搓子,跟自己媳婦保持距離。
住在村邊的五戶人家,家裡的男人們都跑了出來。
大叔們拿着鐵鍬跑出來了,直接過去指着劉彪。
剛纔劉彪砸王全福車的動靜很大,村裡九點多,多數人已經吃過晚飯準備睡覺了,這時村裡很安靜,聽着外邊的動靜就趕快拿着鐵鍬跑出來。
剛跑出來就聽見女人喊叫聲,幾位大叔以爲是外村人來鬧事的,或者是有人來偷花生的,但是聽着喊叫聲,應該情況很急,幾位大叔快步的跑着走向聲音起源的地方。
村民跑出來後,路燈的照射下,看到劉彪。
幾人趕快跑過去,劉彪正要拿起鐵搓子打自己媳婦的時候,一個大叔大聲的喊着:闌
“劉彪,幹啥呢。”
大叔喊完後,所有人趕快把鐵鍬對準發怒的劉彪,讓他趕快停手。
劉彪媳婦看着來人了,哭的跪在王全福的頭部,邊脫外套給王全福按着受傷部位止血,邊大哭着說道:
“趕快先救人,先救人。”
幾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王全福,瞬間寒意升起。
王全福被打的頭上都是血,看着劉彪媳婦哭的十分淒涼,衆人瞬間也明白了,劉彪爲什麼打人。
幾位大叔沒有放下鐵鍬,一直拿着鐵鍬對着劉彪,一個大叔說道:闌
“誰拿的手機,趕快打120,先救人。”
另一個大叔直接扔掉鐵鍬,拿出手機着急的說道:
“我打,我打。”
剛說完,劉彪的樣子就好像還要衝上來打人,大叔們的鐵鍬一直對着劉彪,不敢放下來,就害怕他在打人。
另一個大叔瞪着眼睛罵道:
“幹啥,給你厲害的,退後。”
大叔直接罵着劉彪,讓他退後,劉彪沒有說話,站在原地。闌
大叔們的鐵鍬一直對着劉彪,劉彪就像殺瘋了的獅子,已經瘋狂了。
等待救護車來的時候,也有別人出來了,幾位大嬸們想看看怎麼回事。
大叔拿着鐵鍬,對身後的劉彪媳婦說道:
“劉彪媳婦,你跟着我家的老婆子回家去,今晚住我家。”
大叔說完後,嬸子趕快上前把劉彪媳婦拉起來,說道:
“今晚先去我家,小心他發瘋在打你。”
劉彪媳婦護着王全福,一直在身邊哭着,也不敢亂動,一直用衣服包紮着王全福受傷的頭部。闌
聽到這話,另一個嬸子說道:
“是呢,你趕快先回你嬸子那,我來按着,一會救護車就來了。”
大家知道是王全福,都十分緊張,也盼望王全福沒事。
劉彪媳婦走後,按壓着的大嬸,讓另一個人脫衣服蓋在王全福身上,別讓冷了,大嬸用溫暖的手一直抓着王全福,喊道:
“全福,能不能聽見,能聽見動動手。”
大嬸想看一下王全福還有有沒有意識了,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聽到,大嬸喊了幾身,王全福沒有任何的動靜。
救護車到了以後,王全福跟三位村民剛上車,其他人就回了,讓劉彪一個人在外邊。闌
不一會警車也來了,把王全福直接帶走。
村民們把王全福送去醫院,之後趕快通知金雅。
送去醫院的時候,王全福已經沒了,但是醫院也做了包紮,做了心肺復甦,折騰了一小時後,徹底放棄,王全福已經去世了。
劉彪被抓走,沒有任何反抗,劉彪也清楚,做這些事情的後果是什麼,也不想做任何的狡辯,劉彪就是想收拾一下王全福,誰讓他敢對自己的媳婦起賊心。
劉彪第二天被送回來,跟家裡人在交代一些事情,之後等待劉彪的就是牢房裡的生活。
劉彪跟父親囑咐了很多話,還是偏執的認爲自己沒錯,要的就是要王全福的命,劉彪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一晚上的關押劉彪還是那麼執着。
劉彪自己都認了,也不抵抗,有證人,還有視頻監控。闌
村口的監控裡,把發生的一切都拍的清清楚楚,劉彪在村後的路口,整整等了一晚上倆白天,中途也沒回家,就在路口等着。
劉彪沒有放棄,一直等着,就是不離開村口,劉彪就好像接到了什麼暗示或者證據,就認定這個村口會出現自己老婆跟王全福。
劉彪一直等到第二天的晚上,九點的時候,終於把王全福跟自己媳婦等回來了。
之後就是劉彪最瘋狂的時候,感覺就像一匹草原的馬兒被壓制了很久,一回到草原,就瘋狂的奔跑。
劉彪瘋狂的報復,不停的發泄着自己的憤怒。
劉彪被抓的時候,沒有任何辯駁,就只跟父親交代了一些入獄後的事情,還有牛場的打理,就連兒子都沒說。
劉彪只覺得自己報仇了,這就夠了,劉彪根本不管不顧家人的想法。闌
劉彪戴上手銬跟腳烤,一根鐵鏈子直接貫穿手腳,劉彪長的彪形大漢,害怕他反抗,給他用的都是最頂級的壓制手銬。
劉彪最後上車前的話,就是跟父親說他不後悔,就是要讓王全福活不成,這就夠了。
劉彪最後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維護自己的尊嚴沒有錯。
劉彪被捕後,劉彪媳婦也回家了,只有她一人在家,得知王全福去世的消息後,劉彪媳婦痛苦萬分,是自己害了他。
劉彪媳婦也沒臉出門,就在家裡,每天哭,她的難過不比金雅的少。
王全福的葬禮很快就到了出殯這天。
云溪早早的過去,門口的菊花還是那麼的新鮮,沒有一朵是蔫的,只是花圈的數量更多了,之前是一個一個的擺着,現在巷子口是三五個重疊着,倆邊的箱子裡都是花圈,整個箱子都是被菊花鋪滿。闌
靈堂裡的紙貨也很多,是等着第二天出殯的時候在墳地裡燒。
香灰爐子已經換成最大的了,五個小爐子推得滿滿的,一個大一點的香灰爐子裡邊已經半滿了。
靈堂遮蓋棺材的黑布沒有拿開,上邊放着每天供奉的飯,還有各種水果,臺子上已經擺不下了,只能放在棺材上,等出殯定長釘子的時候在往下拿。
靈堂設在家裡,光是這幾天的香灰,就把房間裡的白牆稍微薰黃了一點。
云溪最近的聽力也下降了,不光云溪,所有來幫忙的人,聽力都下降了。
十班吹鼓手,只有晚上十點以後沒聲音,一大早7點開始,隔一小時吹一會,休息一小時又接着。
尤其是吃過中午飯跟晚飯,吹的更加賣力,十班的吹鼓手,就是不連接音箱擴音,那都是十分響亮的。闌
大家實在受不了,王家院子大,光音箱就準備了八個,廚房後邊的角落裡還放了倆個。
最後云溪實在是受不了,在聽下去,云溪會被聲音影響做飯的思路,並且還會聽力下降。
云溪跟王恩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見,王恩直接取掉,就剩下一個,即便是這樣,聲音還是很刺耳。
那可是十班吹鼓手,光樂器自帶的聲音就很有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