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吃的正香,看着門口的村長,金雅先是看着餐桌上云溪一家的反應。
金雅感覺這午飯是局,金雅吃着嘴裡的雞胗,慢慢的咀嚼,吃完隨後又夾着一大快子的肉片進嘴。
金雅邊吃飯,邊觀察飯桌前的人,心中想着:
‘你們這不會是聯手給我下局吧,想要承包商的聯繫方式,哼,你們還真是精明,你們要是敢因爲這飯菜下套,我也確實沒什麼可說的,這飯菜這麼好吃,不吃白不吃,我倒要看看這村長來是真有事?還是你們下的套!’
金雅邊吃飯邊暗中觀察飯桌前的衆人。
金雅大口的吃着飯,吃幾口菜,在來一杯甜甜的米酒解膩。
云溪看着金雅不停的吃菜解膩,本想勸阻的,這米酒是云溪自己釀的,開始喝沒什麼,後勁很大,但是因爲村長的登門,云溪也沒有勸說。
金雅看着云溪一家的反應,最先看的是李慧枚,李慧枚看着視頻。自言自語的說:
“村長怎麼來了?”
金雅觀察李慧枚的表情動作,金雅吃着飯,不說話,飯桌上只有王恩一直在跟云溪聊天。
金雅看到李慧枚也是詫異的表情,心裡放下戒心,可能是自己誤會了。
至於雲守業看不出什麼,雲守業不愛說話,根本看不出臉上的表情,金雅的雙眼就像打着探照燈一樣,把云溪一家三口全部看了一次,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金雅明顯是有點放鬆了,一盤雞胗沒一會功夫,金雅已經夾的吃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辣椒了。
金雅不知道的是,云溪也緊張,云溪也看到金雅的表情了,果然,金雅的警惕性很高,還好王恩跟自己說話,不然可得露怯。
雲守業的手已經放到桌子下,手抖的如同篩糠,手腳一起微微的顫抖。
只有李慧枚最厲害,大大咧咧的一句話,轉變局面。
村長進來後,衆人都看着村長。
村長在院子裡就大聲說道:
“哎呀,來的是不是不湊巧,我給守業送一下上個月,大隊給果園補發的肥料錢,正好回家路過進來給送一下。”
村長更是厲害,還沒進門就說自己前來的目的,笑的是那麼的隨和跟偶然。
李慧枚在客廳口站着,看着從院子裡走來的村長,笑着說道:
“快進來吧,辛苦你了,還跑這一趟,吃飯了沒有?”
肥料錢是村長假裝的,根本沒有,故意說果園也是想打開話題。
李慧枚不知道肥料錢是假的,以爲是真的,直接把進門村長拿的300元抓在手中。
金雅看到李慧枚拿着錢,隨後放在自己的褲兜裡,金雅這才徹底的相信,這村長還真是來給送肥料錢的。
李慧枚以爲肥料錢的事情是真的,於是開心的說道:
“看看,不愧是我們的好村長,總是爲大家着想,這肥料錢是上月的,那之前的會不會在補給我們?這果園也是幹投入沒收入,哪家也是等着用錢呢,這肥料錢能補點是點。”
李慧枚說話的語氣,從開心希望慢慢的轉移到失落。
想起果園幹投入沒回報,沒有錢支撐是肯定不行的,現在雖然云溪的收入能勉強讓家裡過生活,但是全家的重擔不能放在女兒一個人身上,冬天要是燒地暖的話,上下三層樓都是錢,還有很多卡不見的東西,家裡現在基本靠云溪生活,每次大席倒是能掙點,每次也把錢都給了自己,該說不說,還被傳銷的傳走好多。
現在就指望果園能增加收入了。
李慧枚從來沒聽到肥料錢,但是聽說過退耕還林的費用,李慧枚以爲這果園的種植,村裡真的給補貼肥料錢,就好像退耕還林那樣,補現金。
李慧枚說的時候,金雅在一旁聽着。
金雅邊吃飯邊聽,也不接話。
雲守業知道這是假的,於是趕快說道:
“來都來了,今天我們家云溪下廚,難得碰上,今天就在這吃飯吧。”
雲守業說完示意云溪那碗快,盛飯。
村長剛想說:‘那行吧,我就不客氣了,云溪的飯菜誰能拒絕的了。’
這句話是真的,不是假的。
沒等村長說,李慧枚就把村長拉倒桌邊,找了把椅子讓坐下。
村長剛坐下,云溪就盛好飯了。
村長在雲守業旁邊坐下,坐下後對金雅還有王恩微笑的點頭示意,對金雅說道:
“好巧,在這碰到了。”
金雅沒有說話,還是乾飯三孃的架勢。
肉跟菜的搭配,在配上米酒,旁邊小碗裡的米飯一粒也沒有動。
云溪也順着村長的問話,解釋的說道:
“昨天買菜碰到,一起過來吃熱鬧。”
云溪也是實話實說。
金雅從村長進來後,就一直觀察着,想着自己是不是被套路了。
慢慢的觀察,從說話的語氣,發現不是套路,是真的偶然碰到一起的。
村長看着飯菜,也是從雞胗開始吃。
村長也很愛吃,村長看到盤子裡雞胗不多,疑惑的說道:
“嘿!這菜怎麼這麼點?”
村長疑惑的從辣椒裡找雞胗,看着還挺多,怎麼一下快子,就一點點。
村長並不知道,雞胗是金雅快吃完的,以爲是云溪家不愛吃,所以沒有多做。
村長也喜歡吃,從辣椒推裡找了幾塊,夾得吃完後,點頭贊同云溪的手藝,不管做什麼菜,都是那麼的好吃。
接着,村長無奈的語氣對云溪說道:
“云溪呀,這麼好吃的菜怎麼就這點?看看這量少的,下次在炒雞胗記得提前跟我說,我給從冷凍市場批發過倆袋,你儘管多做點,切記把我叫來一起吃。”
村長認真的說着,認真的在辣椒推裡找雞胗。
李慧枚笑着說道:
“哎呀,不是我們云溪不捨得多做,是金雅,她吃了得有一大半吧。”
李慧枚給村長解答,看着村長誤會是云溪捨不得放料,趕快解釋給村長聽,是金雅吃的。
金雅看着村長認真有好笑的樣子,還批發雞胗給云溪,讓云溪給他多做點。
金雅忍不住捂着嘴笑着。
村長也尷尬的笑着,看着金雅的樣子,恍然大悟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爲是你們不愛吃,所以做的少,光看到辣椒了。”
村長也忍不住的微微一笑。
雲守業說道:
“來吧,咱們碰一杯,這米酒是云溪釀的,你們都嘗一嘗。”
雲守業覺得尷尬,還是喝一杯米酒緩解一下尷尬。
村長吃完雞胗,又喝完米酒,忍不住發出哇的一聲,冰涼的米酒配麻辣的雞胗,真的是好搭檔。
村長喝完米酒,感嘆的說道:
“嘖,真好,云溪做的這菜也好吃,這釀酒的手藝也很好。”
米酒不是一般的白酒,喝的時候很飲料似的,喝完就知道後勁很大。
飯桌上,本來村長打算跟金雅說的,村長是一句果園的事情都沒說。
搞得雲守業有點慌,這午飯不是鴻門宴嗎?
怎麼村長一點反應都沒有?吃的這麼忘我,不光吃的把來的目的忘記了,跟金雅倆人在這說起云溪的飯菜。
每一道都誇,金雅一句好,村長一句美。
一砂鍋的魚香豬蹄,軟軟糯糯的,一吸就脫骨。
一個砂鍋做了五隻豬蹄,都是切開的,很方便食用,小小的塊狀,一進嘴,稍微一珉,軟爛香糯的豬蹄直接脫骨下來。
用力大一點,直接能吸下來,把豬蹄直接吸到嘴裡。
金雅跟村長倆人,還有王恩跟倆位阿姨,吃的那叫一個香。
吃完豬蹄後,還把骨頭又全部嗦啦一遍,豬蹄上的骨頭被嗦啦的明晃晃,看不到任何一年殘留的肉絲。
她們是合格的乾飯大隊,雲守業喜歡吃的牛腩牛筋鍋,只吃了倆三口,等轉過去的時候,就剩下鍋底的一些湯汁還有薑片調味料。
雲守業直接夾起薑片吃,薑片也入味了,吃起來也是牛腩煲的味道。
雲守業在桌底用手指碰了一下村長,示意他該說正事了,別吃了。
哪料村長根本不不理會,手拿着糖醋排骨吃的那叫一個香,左手排骨右手快子,吃的是停不下來。
吃完又來一杯米酒,還跟金雅分享米酒的妙處,那就是吃完肉一喝,甜爽清口還解膩。
金雅已經有點上頭了,拿着酒杯跟村長說他很菜,才發現這個秘密,云溪的菜這麼好吃,就得配上云溪釀的酒才行。
雲守業看呆了,這該怎麼搞?村長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光顧吃飯了。
王恩是光顧着問云溪下週是誰,桌上各聊各的,李慧枚跟雲守業在中間坐着,要不是這倆人隔着,估計村長跟金雅此刻已經稱兄道弟了。
搞不好直接端着豬蹄砂鍋,拿着酒出去結拜走天涯了。
雲守業無奈的搖頭又點頭,苦惱又開心,苦惱是這村長就知道吃吃吃,把主要的事情忘記了,開心的是,這飯菜他們難得一吃,給他們吃的這麼香甜盡歡,自己幸福的隔三差五就能吃女兒做的菜。
飯桌上已經開始亂彈琴,無法按照原計劃進行,唯獨懵圈的是云溪一家三口。
云溪跟老爸老媽一對視,好像在說:
‘老爸,不是說你們要問果園的事情嗎?怎麼這樣了?’
云溪看着村長,示意老爸,你看看村長現在,可能不想說話,只想吃飯。
雲守業無奈惆悵的眼神,示意在說:
‘突發情況,我也不清楚。’
李慧枚看着村長,有看着雲守業,在看金雅,示意是:
‘這倆人就知道吃,乾脆你上,你問金雅要聯繫渠道。’
李慧枚看着雲守業,讓雲守業跟金雅說。
雲守業拿着快子,夾着花生,邊吃邊示意: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要誰的渠道,我只知道要渠道,這渠道是哪個坑的我都不清楚,怎麼跟人家說!’
雲守業也無奈的夾着花生吃着,現在的狀況是就是給本書,上邊寫着保險箱密碼,可惜不認字,睜眼瞎一個。
三人懵圈的看着桌上的形勢,這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