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的動靜外邊的人並不知道,外邊都是沉浸在簽訂單的喜悅中。
廚房裡,四個男人看着云溪走來,並沒有害怕,反而是各種挑釁。
云溪看着她們,慢慢的一步步上前,云溪雙手舉着刀,她們四人拿着勺子。
就在四人打算一起上去湊云溪的時候,云溪腳上突然加快速度,直挺挺的把刀順着帶頭的男人耳朵邊擦過。唰的一聲,剔骨刀直直的蹭着耳朵向上。
云溪反手把剔骨刀在手中轉了六十度,隨後剔骨刀的刀鋒,鋒利的擦過帶頭男人的頭髮,緊貼着耳朵過去,他要是敢亂動一下,可能耳朵就被瞬間消掉。
剔骨刀的鋒利,直接幫男人把另一邊的頭髮剃成大背頭,一側的頭髮已經被剔骨刀都剃了。
接着云溪倆隻手來回替換刀具,在帶頭男人的頭髮上耍着刀,刀在旋轉時候的迴音十分響亮,直接傳入男人的耳朵,讓他感受到什麼是環繞音。
他們既然想欺負云溪,云溪也沒辦法,只能如他們所願,用云溪的專業來解決,先嚇他一番。
沒等他們動手打云溪,就看到對面女生衝過來的傢伙事,那麼的鋒利,那麼的可拍,光視覺上看到的鋒利樣子,就害怕。
身後的男人看着那麼鋒利的刀光,直接嚇的往後退,這時候除了帶頭的男人不動,其他人都連連後退。
他們剛纔還狠話連篇,現在連話也不敢說,生怕驚動了云溪,萬一來個手抖。
後退的人們,嚇的把手中的傢俱都扔了,有一個還拿着扳手,直接嚇的掉在地上。
他們挑選的傢伙事都是重量級的,這一個上去,直接讓對方見紅。
云溪的更加又威懾力,系統給的刀具,比一般的刀具都要鋒利,光看着開刃的刀鋒,就利氣逼人,云溪的刀具一般人連拿都不敢上手拿,生怕那發光的刀鋒割到。
每套刀具都有自己特定的氣場,云溪的刀具,很顯然,現在的氣場絕對的穩當,加上云溪熟練的運刀技能,讓缺失牙齒的男人,嚇的原地不敢動,就連抖動的姿態都不敢有,生怕一個不小心。
缺牙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云溪的刀具嚇到失語,話也不敢說,動也不敢動,只覺得頭上凉刷刷的,感覺到頭髮掉落的瞬間,腦袋上也涼涼的,最害怕的就是耳邊的聲音。
聲音不是因爲太響亮而刺耳,是因爲害怕,那鋒利的旋轉回聲,聽着就害怕。
男人剛纔猖狂的樣子,跟現在做對比,一個是猖狂的模樣,一個是害怕到失語的驚恐。
云溪在一陣把玩刀具後,收回手,站在原地澹澹的說道:
“你們誰想過來免費理髮,上前來,正好把門鎖着了,沒人來打擾。”
云溪說話的聲音有點低,能聽到的只有後廚幾人,說完後,擡頭半眯着眼,看着他們。
後邊的三個男人嚇的話也不敢說,已經後退到牆根了,還在後退,恨不得把牆推倒。
被剃頭的男人,在云溪停止後,嚇得直接坐在地上,頂着一頭雜亂的髮型,坐下後,嚇的直接呆住了。
云溪見沒人說話,又想起這四人剛纔找事的場景,於是便問道:
“怎麼,沒人上前?也行,我過去吧!”
說完,云溪就邁着步子往前走,一副今天不給你們剃頭,誓不罷休的原則,直接往前走,看着就讓人害怕。
後邊的三個男人說話都帶着哭腔,說道:
“不要不要,我們以後在也不鬧了。”
“你別過來,別過來。”
云溪剛走第一步,就聽到這話,隨後邊走邊說:
“就這?”
云溪不想輕易放過這羣敗類,剛纔也聽打掃的阿姨說了,這裡邊有一個人是副村長老婆娘家的親戚,他過來,就帶着另外幾人,在這白吃白拿,來了沒幾個月,把之前的那個師傅還有小徒弟給趕走了。
】
云溪必須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怕,不然他們以爲可以隨便欺負或者言語侮辱別人。
云溪說哇後,幾個人立馬說道:
“我們明天就走,離開你們村。”
“沒錯。”
云溪看着他們,快逼近他們的時候,云溪手中的倆把刀具配合着旋轉,越走越近,看的幾個男人嚇的說道:
“別過來,我們馬上走。”
說完後,云溪就停住腳,沒有往前,是返回去,向着反方向走去。
云溪身後一陣悉索聲,三個把帶頭的男人架着離開。
幾人出去後,被一陣圍觀,回宿舍把包東西馬上就離開了。
云溪把刀具清洗乾淨,擦乾水分後,直接揹着刀具離開。
村長跟金雅簽完合同,送走承包商們以後,這些話才傳到村長跟金雅這邊,傳的話是云溪跟他們起衝突。
副村長還抱怨云溪現在厲害了,還敢替大隊做人事的主,話裡話外都是抱怨云溪。
村長調出食堂的監控,監控還有聲音,從早上的監控中就聽到爲什麼起衝突,一直看完視頻監控,完全是那四人在鬧事,還聽到打掃衛生的跟云溪聊天,整個經過都看了。
副村長在旁邊看的是臉紅脖子粗,村長在批評副村長,村長害怕把金雅惹惱,這樣利潤就分得低了。
金雅看的是十分生氣,金雅看完後,把幾人說的話全都聽了,金雅是寡婦不假,但是被一羣噁心的男人言語調戲,聽得金雅想吐,生氣的金雅,直接表示,果園錢款到賬,這次的利潤,村長他們只能分一個點,之前是倆個點,這次是一個點,金雅要獨佔三個點,剩下的六個點是果農的。
村長瞬間就臉色不好了,金雅揚長而去,副村長在一旁嚇得瑟瑟發抖,這次的事情副村長算是鬧大了,因爲監控視頻中,幾個男的明確表示過,自己是誰誰的關係,跟自己對着幹是找打。
云溪回家後,金雅的電話就打來了。
金雅表示自己看過監控,謝謝云溪幫自己出氣,從金雅說話中的語氣能聽出一點的生氣,金雅簡單說了幾句就掛掉電話了。
金雅掛掉電話後,就回了臥室,金雅害怕公婆一會詢問,萬一又擔心自己,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老人知道,免得添加煩惱。
金雅回到臥室,打開手機,本來想着玩一會手機緩解一下心情,手機裡,金雅不自覺的就劃到王全福之前跟自己聊過的信息,滑動着倆人的聊天內容。
金雅看着不禁落淚,多麼諷刺,這麼優秀的老公,不論在哪,經常大方的跟別人誇金雅多好,不論是外人,還是家人的眼中,王全福都是一個顧家愛老婆的好男人,想不到他竟然因爲男女關係的事情丟了性命,死的那麼的不值,人生什麼都完美,唯獨他自己不完美。
金雅看着信息上的詢問關心,都是:‘今天變天,穿大衣,會冷’或者是:‘等我回家有驚喜’還有一些信息是:‘老婆,我在車庫,想吃宵夜嗎?走吧!’,這樣的信息很多,信息的話語中,都是王全福對老婆的愛護,對老婆的寵愛。
金雅看着一條條的信息,瞬間就淚目了,眼睛裡都是淚水,就好像決堤的水龍頭,無聲的哭泣,抱着手機,心裡疼的要命,金雅獨自一人悄悄哭泣,生怕被別人看到。
金雅想着老公的所作所爲,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他的表現明明是很愛自己的,這些是裝不出來的,每一條信息都是那麼的寵愛自己,他爲什麼出軌劉彪媳婦,金雅實在想不通,劉彪媳婦長的不如金雅,身材也比不上金雅,王全福到底是看上她什麼了。
金雅看着信息哭泣的時候,瞬間腦子裡想起一件事情,一下子從悲傷中驚醒,後背的汗毛直豎,那就是王全福的錢,金雅不知道的錢!
金雅瞬間就想到這件事情,今天不是承包商來,金雅差點就忽略了一件大事,王全福的每次談判錢,連村長都不清楚,更細想來,問題很大。
王全福的買賣不止村裡這些,還有很多,他主要就是負責‘資源整合’,簡單一句話就是中間商掙差價,從他認識的人脈中,幫需要的人,讓他們倆方合作,王全福就掙一些分紅的利潤,這些利潤都很可觀,他這樣的買賣,也被稱爲拼縫。
金雅哭完後,意識到,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必須馬上去調查一下王全福在各大銀行的流水賬戶。
王全福最崇尚一句話,就是雞蛋不在一個籃子裡,王全福在各大銀行都存的錢,金雅最近手頭整理打點的錢,都是雙方知道的明賬,還有她不知道的錢,金雅要查一查王全福在各種大小銀行的流水。
金雅找到王全福的手機,總共三部手機,有一部手機解鎖不了,金雅也一直沒時間去解鎖,今天金雅要去好好的查一下,要深挖王全福去世前的所有秘密,包括錢。
金雅擦乾眼淚,給自己簡單的補裝,換了一身休閒素淨的衣服,拿着王全福的去世證明,還有倆人的結婚證,村裡開具的下葬證明,還有醫院當時的入院醫囑,還有就是當時劉彪殺人後,法院給王家出具的一份文件,還有戶口本跟王全福的身份證,還有三部手機。
金雅直接出發先去找自己的私人律師,接着就是去警察局,要讓人民公僕配合自己,用王全福的身份證,全系統的搜索,他所有的銀行流水,還有就是他名下的房產,有沒有私自藏匿。
金雅要把這些全部深挖出來,劉彪媳婦的事情他能藏的那麼完美,金雅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金雅必須要知道,他究竟有多少秘密沒有暴露出來。
金雅要跟已經去世的王全福清算,順便清算劉彪媳婦。
金雅心中現在沒有悲傷了,這件事情,金雅覺得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
金雅要把這一切揪出來,讓劉彪媳婦歸還出軌期間的所有錢財,絕不放過她,只要有流水證明,把王全福的手機解鎖後,劉彪媳婦休想就這樣安生度日。
金雅心情複雜,收拾好直接駕車離開。
第二天。
云溪吃過午飯,就接到田娟電話,田娟表示食材回來了,讓云溪過去看着準備。
云溪正打算出發去田娟家,嘉怡找來,表示要約第二次拍攝的時間。
云溪現在已經接單了,直接拒絕嘉怡,最近幾天沒時間,可能要約下週。
田娟家,廚房裡都是大的泡沫箱子,最大的泡沫箱子裡是帝王蟹,一隻就有十八斤重。
工人們都在搬運,各種打包空運過來的海鮮都在卸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