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鎮均剛說完,鄭坤錶示你在說什麼?我一句沒懂。
正在瘋狂炫飯的翻譯也顧不上說話,無奈的讓身邊的人拍一下他,只見身旁短髮翻譯夾着芋頭正吃,剛吃進去,被人一拍,沒來的急咀嚼,直接被沙沙的芋頭噎住了。
被噎住的短髮翻譯,抓着勺子助力,好像那勺子有魔法似的,能幫助他吞下去,於是狠狠的攥着就是不鬆開,被噎到翻白眼也不想放下勺子。
鄭坤看着翻譯被噎,跟自己說道:
「快,抱着後背弄出來。」
鄭坤看着翻譯的樣子,感覺這傢伙是整塊吞了,拿着饅頭站起來打算過去幫忙,畢竟是乙方的人,可千萬不要噎到了,作爲甲方要好好招待。
沒等鄭坤拿着饅頭走過去,短髮翻譯已經緩和過來了,喝了一口水。
隨後微笑的點頭示意,看着關心自己的鄭坤跟身旁的人,心中十分感激,不像自己服務的這三個人,坐在原地不爲所動。
短髮翻譯用中文說道:
「不要緊張,謝謝您的擔心,我已經好了,喝點湯就可以了。」
說完,端着碗裡的湯,邊吃蚌肉冬瓜,邊喝湯,喝完後,身旁的自己人說道:
「你小子,這個吃貨,翻譯呀。」
身旁的短髮翻譯有點懵,翻譯什麼?難不成跟自己僱主翻譯飯菜好吃?然後他們才吃?
於是短髮翻譯用棒子國的語言說道:
「樸理事,吳理事,灃理事,這個飯菜,真是的無敵無敵,卡恰卡恰好吃。」
說完後,眼睛都在形容飯菜美味,手指一直豎着點贊。
身邊的灃西理事無語的低聲罵道:
「你個豬,就知道吃,讓你翻譯樸理事長說的話給對面聽,是不是傻,你小子,回去扣工資。」
罵完後,短髮翻譯一臉無辜,心裡想着:
「他說了什麼?沒說話呀?」
自己剛纔被噎的,哪能記住說什麼了,於是假裝恍然大悟,一說扣工資,當然是直接翻譯。
至於翻譯什麼,隨便說說飯菜的味道而已,一說扣工資,能不能的都要上,於是跟身邊的灃西說道:
「哦,我悟了,不對,我明白了,理事長,放心,交給我。」
說完後,跟對面的鄭坤說道:
「我們理事長說了,這個飯菜真的很棒。」
翻譯完後,鄭坤直接說道:
「那他爲什麼不吃飯呢。」
沒等說完,後廚的倆位廚師上來了,一個大盤子裡,端着三份食物,金廚師看着樸鎮鈞說道:
「理事長,您的晚餐到了。」
說完,就在樸鎮鈞身前放了一個黑色金邊盤子,裡邊放着醃製好的紅牛肉,牛肉看着紅紅的,沒有一點點的脂肪,還有幾片生魚跟剩菜。
接着就是吳金斗晚餐,不是聲牛肉,而是生魚肉,還要一些小跟的胡蘿蔔,還有幾片生的西葫蘆片,最後纔是灃西的晚餐,裡邊也是生的牛肉,旁邊有辣椒醬,跟三四顆蝦仁還有一半段黃瓜。
【鑑於大環境如此,
鄭坤看着三位的盤子裡,不是生肉就菜,疑惑的說道:
「小夥子,這是什麼飯,怎麼這麼血腥呢,這不怕吃出毛病?」
嘴上這樣說,心裡忍不住的感嘆:
「哎呀,都是寄生菌,這羣梆子,好好的飯菜不做熟,直接生吃,真是閒的。」
短髮翻譯看着鄭坤說道:
「沒事,沒毛病,能吃,這是低碳水,他們不吃飯。」
隨後又說道:
「我們吃我們的,不用管他們。」
短髮翻譯眼睛裡都是這滿桌的美味,不想說話浪費時間。
看完這生肉,桌上所有人的神情都是複雜的,好像在說:
「這能吃嗎?」
「吃完不得進醫院?」
「真生勐。」
「這東西吃完是不是腦子就好使了?」
「看着愣愣的,吃的也愣愣的,怎麼想的。」
剛說完,只見樸鎮鈞跟倆位直接夾起就吃,看着那生的一條條的牛肉,給衆人都看無語了。
耿宏盛直接說道:
「我們吃我們的,不要管他們。」
說完跟自己的人吃飯,根本不想看他們吃,真的很影響食慾。
耿宏盛看着他們影響食慾,都不想擡頭看他們,夾菜也這看這桌子,不看對面。
倆位翻譯是飯桌上,最不受影響的,長髮翻譯看着身邊的灃西,在夾着吃生牛肉,自己是大口吃着脆皮大腸,心裡說道:
「傻子,真是無語,沒吃過好東西,這玩意回國天天吃,眼前的美味,你這輩子可能就這一次,這是搞不懂,三個傻叉,還自帶廚師,人家甲方,都沒眼看你們三個。」
腹誹完後,吃着自己盤子裡的美食,在拿着最後一個大的南瓜饅頭,配着這桌美味的飯菜吃。
後廚。
送完餐的倆人,剛回了廚房,準備收拾自己的東西,就看到胖胖準備打包的飯菜。
民廚師好奇的拿着勺子,來了一勺豬蹄裡的湯汁,這一口不要緊,直接讓他懷疑自己,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豬蹄。
嘗試完湯,在吃豬蹄的時候,直接就破防了,表面鎮定,內心翻涌,這簡直太好吃了。
倆人嘴上說着不屑的話,行爲上很誠實,一口一個豬蹄,吃到無法自拔,簡直就是打臉現場,邊罵人家自己邊瘋狂的吃吃吃,吃完還不忘記嗦一下指頭。
這時,吃完飯回到後廚的云溪,看着倆位廚師站在胖胖打包的飯菜錢,連快子都顧不上拿,直接是上手抓,倆人的吃相很難堪,又是饅頭又是菜,一人一口狂吃,看着已經不是很多的菜,云溪看着背對的自己的倆位廚師,說道:
「倆位狗崽子,你們忘記了,你們剛纔說過,低等的貧***才吃碳水,怎麼,一會不見,你們這麼快就貧賤了?還賤的這麼瘋狂!」
說完後,看着眼前的倆位廚師,看他們那樣子,被抓包估計是沒什麼可說了。
一句話,直接把倆人嚇的愣住,用力的拍着胸口,饅頭跟菜還沒來的急下嚥,就被身後的聲音狠狠的嚇了一跳,轉身的瞬間,看到云溪,馬上切換冷狂拽的模式,用棒子語言說道:
「呀,你纔是狗雜碎,關你什麼東西,就這垃圾,不配我們吃。」
倆人依舊跟囂張,一副:被抓包了又怎麼樣,我們又沒承認,你算什麼都東西。
剛說完,胖胖就在後邊直接用棒子國語言怒罵:
「滾蛋,誰讓你們吃我的飯,狗雜碎是你們,倆個無恥,身爲垃圾的你們,就好好的呆在垃圾桶,誰讓你過來的,給我滾開,小心老孃我發脾氣打人,倆個垃圾,吃我的飯菜。」
胖胖罵的時候,直接彪起高嗓音怒吼,看着被吃的乾乾淨淨的飯菜,越罵越氣人,本來是想打包的,沒想到直接被這倆人吃了,不解氣的又罵道:
「倆個敗類,你以爲說棒子國語言我們就聽不懂嗎?倆個傻子,你們說的每句話我們都聽的懂,全部都聽得懂,只是在演給你們看,傻子,自作多情的是你們,還以爲笑一笑說點髒話我們就上套了,你們是真傻,我們只是根
本不想拆穿你們,看你們犯傻,還不快滾。滾啊。」
胖胖直接河東獅吼,把倆位廚師罵道不說話。
他們也被嚇到了,想不到小丑竟然是自己,對方竟然會說棒子國的話,倆人站在原地直接無語,說道:
「怎麼可能,你們分明聽不懂。」
倆位廚師感覺自己很丟人,但是沒有任何的愧疚表現,不管是什麼事情,都不能擊垮他們的堅強意志。
於是金廚師無語的笑着,隨後轉變臉色,說道:
「那又怎麼樣,罵你就罵你,你能怎麼辦!」
語氣很囂張,一副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說完就走了,倆人並排一起跟云溪擦肩而過。
云溪的右邊是倆人,金廚師正好站在最靠邊,云溪直接一個腳伸過去,讓金廚師倒地的瞬間,把身旁的廚師也帶着直接摔倒。
看着倆人摔倒,胖胖笑着說道:
「乾的好,這下你倆真就是狗了。」
倆位廚師很不甘心,惡狠狠的盯着云溪,云溪看着倆人,也一臉平澹,說道:
「就是要絆倒你,你要怎樣,你能怎麼辦?」
說完盯着倆位廚師,眼前的這倆位,真是厚臉皮,吃了自己做的飯,還罵自己,簡直不能在忍,看着倆人說道:
「再敢廢話一句,我就不是絆倒你這麼簡單了。」
說完,云溪接着去備菜了,還有一部分事情沒做完。
倒地的倆人無語的看着對方,民廚師抱怨着:
「你怎麼搞的,爲什麼被絆倒了。」
還在懵的金廚師說道:
「我也不清楚怎麼了,她的腳力是在太強壯了,我都沒防備,被她直接一腳就絆倒了,真是無語。」
倆人被絆倒後,站起身趕快離開了,沒有在多說一句廢話。
外邊的飯廳。
所有人都吃的盡興,不管是棒子國的工人還是本地的工人,大家都很滿意這頓飯菜,蒸的饅頭,更是吃的乾乾淨淨,沒有剩下一個。
飯菜有剩下的,大家都打包帶走,每個人臉上都喜笑顏開。
主桌上,耿宏盛吃飽就走了,還有鄭坤他們也走了,棒子國的倆位翻譯早就吃撐了,也回了房間,只剩下三位吃生牛肉跟生魚肉的人。
三位的表情簡直是氣到爆炸,就像河豚一樣。
整整等了一晚上,最後是一場空,怎麼都沒有提防的住,還有這樣的手段。
三人本來也能快速吃完,但是礙於這飯菜的香味,實在是扛不住,比起生肉,桌上的美食簡直是太誘人,這香味飄進鼻腔裡,嘴裡的生肉一點味道也沒有,簡直如同嚼蠟。
三人一開始沒吃,再吃的時候,就不好意思了,於是三位就想了同一個辦法,那就是慢慢吃,吃到最後的時候,等人們都走完了再吃,這樣就不會丟臉了。
好不容易等人吃完,萬萬沒想到,正準備上手吃桌上的剩菜,不料,來了一羣婦女,根本無視他們三人的存在,邊打包剩菜邊聊天,寄裡呱拉的聊了不到倆分鐘,五個婦女分分鐘就把所有的食物全部都打包完畢,並且是連湯汁都沒有留下。
看着滿桌空盤跟殘渣骨頭,樸鎮鈞又看着盤子裡的牛肉,簡直是氣到炸,直接打翻盤子裡的牛肉,罵道:
「這羣手段無恥的婦女,爲什麼要帶走桌上的飯菜,難道沒有看到,還有人再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