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賽完結後,最緊張的就是盧芭跟阿薩夫,他們倆已經商量,怎麼應對下一步。
私人會所中,貴賓包房裡,阿薩夫跟盧芭米麪對面相對而坐。
阿薩夫看着投票的單子,生氣的拍着桌子,看着單子上的名字,說道:
「我們接下來應該把羅達夫人說通,她的票數很關鍵,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贏,必須要拿下冠軍。」
阿薩夫狠狠揉碎投票的紙,生氣的盯着眼前的單子。
看着上邊的投票名字,簡直是氣炸了,不敢置信,托馬斯跟阿福斯特都投了八號廚師的票,只不過倆人最後還是把名字劃掉了。
看着劃掉的名字,阿薩夫更是火氣強大了,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廚師,竟然能夠拿到5票,簡直是太生氣了,比自己的票數都高!這是無比驚險的一步棋,如果不是及時的處理,現在就徹底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必須現在就制止,不然自己的計劃就全盤完蛋了,必須要藉助盧芭的一切力量,讓自己獲勝。
盧芭的表情嚴肅,看着自己培養的傀儡,冷哼的斥責說道:
「你是在教我做事?不要忘記你的地位,給我準備好下一場比賽就可以了,這場比賽,也是你無能,連一個小女孩都比不過,沒用的傢伙,下一場比賽,你要給我用全力比,儘管做好你的事情,現在給我滾出去。」
說完後,盧芭拿着水杯喝了一口。
阿薩夫低着頭,看似十分低微的狀態,弱弱的問道:
「這些票怎麼辦?」
看着眼前的投票卡,這裡邊幾乎都寫了云溪,心裡更加恨,要不是這個云溪,自己現在怎麼會受這樣的恥辱。
盧芭放下杯子,說道:
「燒掉。」
說完站起身直接推門離去。
留下阿薩夫一人在原地,臉上冷酷的表情,加上現在的狀態,都是恨,心裡罵道:
「你給我等着,受了你整整五年的屈辱,我一定要讓你見識我的厲害。」
....
盧芭離去後,沒有直接去找羅達夫人,而是開車到了酒店的後門,讓手下的人進去找羅達夫人。
二十分鐘過去後,羅達夫人跟盧芭的保鏢手下,從後們出來,保鏢示意羅達夫人上車,剛上車,就聽到後邊有人說道:
「羅達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
酒店的大堂經理辦公室,唐三跟倆人聊着天,約着晚上要一起吃飯,三人一起走向了酒店的用餐廳。
走進去後,諾大的餐廳十分豪華,桌上倆邊擺設的都是鍍金的差距,還有各種食品的臺籤,上邊有五種字體,寫着食物的名稱。
在石油國,都是自助形式的用餐,尤其王室,人數太多,光是國王聲的孩子,還有女婿,都統稱王子。
國王生的女兒,還有國王的姐姐或者妹妹,還有直系宗親,旁系的宗親,也稱爲公主。
在這裡,只要跟王室的直接血脈掛鉤的,不超三代,這裡都稱爲王子公主。
看着餐廳裡滿滿的人,唐三跟云溪還有賽爾牛說道:
「你們倆其中一位,如果贏得比賽,你們將要在這裡的後廚發揮你們的廚藝,這裡的日常廚師就有五百人,這其中不包括幫廚,他們分三班制,一直有人上班,要時刻保持有人,等着王室的人用餐,服務人員更多,爲了服務人員更好的服務王室的人,全部服務生都是五班倒,在需要人手的時候,要隨叫隨到,這裡的服務生是有要求的,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來的,要會說至少倆國語言,如果會更多的話,那就掙錢也是相當可觀的。」
唐三邊走邊說,跟倆位廚師介紹酒店。
賽爾牛聽着唐三的話,說道:
「哦,真是糟糕,我當時被辭退後,應該直接來這裡當服務人員,還傻傻的在外邊受那些苦,我可是會說倆國語言的人,我的媽媽是南非那邊的,我想我來當服務人員,應該會直接把我安排爲門童,因爲我的力氣看着比較大。」
說完,拿着餐盤的賽爾牛跟眼前的倆位新夥伴,展示自己的精美腱子肉。
唐三笑着說道:
「兄弟,這樣也不錯,你可是廚師哦,好好幹吧!」
賽爾牛笑着,看向云溪,說道:
「我們倆加油吧,賽場上我可是不會讓你的,如果你輸了,就要給我幫廚哦!還有,有時間我想嘗一下你做的飯菜,今天賽場的飯菜,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想不到評委們搶着吃,但是很遺憾,你的票數並沒有很多。」
賽爾牛說了自己的想法,也激勵一下自己跟這位新朋友。
云溪看着賽爾牛,笑着說道:
「好,我們賽場上見,時間揭曉答桉,我也有個想法,我可以做飯給你吃,我也想嘗一下你做的雞肉綠湯,畢竟大家都在誇你做的綠湯好喝,我也想嘗試一下,可以嗎?」
聽到賽爾牛說想吃自己做的飯菜,正好藉此機會,跟他說一下自己也想吃的綠湯,畢竟系統金主給了的任務,還是要完成滴,不然就真的要撲街了。
賽爾牛聽到云溪這樣誇讚自己的雞湯,十分開心,畢竟剛纔比賽的時候,云溪的飯菜是直接被吃光了的,感覺新朋友做的飯菜比自己厲害。
聽完云溪說的,賽爾牛也是想不到,竟然聽到比自己厲害的廚師誇讚自己,心裡是抑制不住的開心,點頭說着:
「好的,朋友,沒問題,我的綠湯我保證,只要你在我這裡喝完後,你就知道什麼才叫正宗,喝完我的,別人做的你不會喝了,因爲他們做的太難喝了。」
看着倆人聊天,唐三覺得蹭吃的機會來了,於是笑着說道:
「我能不能也跟着一起蹭飯呢?」
說完看着眼前的倆位廚師,心裡在想要是蹭飯,得把老婆孩子也帶上才行。
三人聊完天,一人拿着一個盤子,夾取自己喜歡的飯菜。
桌上擺的都是一整盤一整盤的食物,看着滿滿當當。
入座後,云溪吃着盤子裡的點心,也叫「黑眼睛」是一種曲奇麪餅烘烤的,裡邊放的是果醬,由於形狀跟眼睛相似,所以叫「黑眼睛」。
云溪看着盤子裡三塊點心,吃一口,還是老樣子,很甜。
隨後看着取餐區,那一大盤一大盤滿滿的食物,推的滿滿的,就是各種燉煮的豆子,也是推放的滿滿的,很明顯,那麼多東西根本吃不完,但是看着服務人員不停的添加。
云溪盯着這些食物,腦海中想着,他們做這樣多的備菜,能吃完嗎?看着不停的有人在增加新的食物,可能由於老媽從小教育不能浪費食物,各種書本背誦,農名伯伯辛苦種的糧食,不能輕易浪費。
尤其在家的時候,家裡的食物放置時間久了,就比如油炸完的調和油,發黴的饅頭之類,老媽都會埋在菜地裡,老媽說這是迴歸本源,讓它繼續化作肥料。
云溪看着那麼多的食物,不經意的問道:
「這些食物剩下的怎麼辦?他們還會繼續吃嗎?」
剛說完,就聽到賽爾牛大聲的笑着。
隨後賽爾牛用手抓着米飯,本倆打算吃的,但是又放下去了,說道:
「朋友,這是王室,王室的酒店,裡邊都是公主王子,他們怎麼會吃剩飯呢,吃剩飯這樣的事情,基本不會在王室有的,整個國家都是他們家族的,你的想法真是太單純了。
」
賽爾牛喝了一口浸泡的藏紅花水,盯着云溪繼續說道:
「以前我沒錢的時候,經常會吃剩飯,我沒錢所以我會吃的,這樣我節省下錢,可以給媽媽買一些藥品,我不光吃剩飯,我也會吃別人剩下的,人家給我,我就很感謝了,至少他們願意給我,但是從我發現祖父的菜譜,開始做綠湯的時候,慢慢富裕的時候,我就不吃剩飯了,現在,連我也不吃剩飯了,王室的人們更不會吃的。」
說起自己的過往事情,賽爾牛隻是輕輕一笑,當個故事說一說而已,隨後笑着看向云溪,最後又繼續吃着自己盤子裡的手抓飯。
賽爾牛說完後,唐三微微一笑,吃着黃瓜,說道:
「這些飯菜,不管今天剩下多少,都會進入垃圾袋,明天就不在使用了,包括已經備好料的食材,別說剩一晚,就是早上的剩菜,也不會放到中午,這是王室的面子問題,在這邊,剩菜越多,越顯得尊貴,以多爲主,以大爲主,吃完飯後,看着滿滿的飯菜,就是說明主人家是非常有錢有地位的,這是一種本地的餐桌文化,僅限於王室跟富商,更別說這還是王室的酒店,這裡前來吃飯的人,不是爵位就是將位,還有富商,王室的面子跟這些食物比起來,當然是王室的面子重要!」
唐三說完後,笑着說道:
「當然,一些好的食材剩下後,可以在這裡吃,但是不能帶走,我們上班每天都會檢查,不允許帶走任何王室酒店的東西,這些食物會被扔出去,街上的流浪漢每天會在後門等待撿的吃。」
唐三說完後,云溪緩慢的點頭。
看着金碧輝煌的裝修樣式,還有豪華的擺設,瞬間明白,紙醉金迷形容這個場景,還是不夠貼切。
三人吃完飯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夜晚。
酒店的一所套房裡,大大的浴室裡,鮮花整整灑滿一整個浴缸,聽着優雅的音樂,很有風情,水漬從浴池一直淋淋灑灑的到了鵝絨牀墊上,地上還有很多花瓣,還有亂扔的衣服鞋子包包,還有倒地的酒瓶跟酒杯。
鬆軟的鵝絨大牀上,躺着一對男女,男人的腹肌十分明顯,半躺着靠在牀頭,***着上身,一隻手撫摸着旁邊女人的肩旁,另一隻手抽着雪茄。
邊抽菸邊吐煙氣,眼睛盯着女人,一改往日的冷臉,看着女人曼妙的身材,邊撫摸邊說道:
「明天就是決賽,只要我成爲主廚,名氣都是我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他就是背後付出的那個人,直接把他替換掉,到時候你在找你哥哥,把他的事情一一彙報,替換了他,以後這企業還有整個餐飲市場,誰還敢不服我。」
說完後,邪魅的笑着。
躺在一旁的女人,緊緊的抱男人,嬌滴滴的說道:
「你就放心吧,所有的地產名單,一大半都在我這裡,到時候,等你辦完宴會,我會找我哥哥說他的黑賬,畢竟我哥哥是國王,誰敢不服,別說他盧芭,整個石油國都是我哥哥的,他那麼寵我,我可是他同母的妹妹,你就放心吧,我早就看不慣他了,要不是他還對你還有點用,我早就動手了。」
說完後,眼神裡都是犀利的目光,恨不得現在就甩掉盧芭。
阿薩夫摸着滑熘熘的皮膚,看向女人說道:
「先不要這樣做,我們現在還需要藉助他的力量,只是現在~哼!」
說完,阿薩夫的眼神狠辣,已經在幻想如何對付盧芭,很明顯,他是全盤的策劃者,包括女人在內,一切都是成功的階梯。
隔着十幾層樓,另一個房間。
田娟由於接到傑森的工作電話,給云溪發了信息,就先回酒店房間處理文件,幹完工作後,簡單聊了聊云溪比賽的事情,
說完後,就準備睡覺。
睡覺的時候,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於是跟手機喊道:
「嗨,嘶瑞,我要睡覺,來首音樂。」
沒等一會就聽到手機回覆:
「收到,從音樂播放,請欣賞睡覺歌曲。」
說完沒有一會,前湊一開,手機藍牙鏈接的房間音響,滿屋子都是沉重悲傷的「哀夜」音調。
瞬間響徹屋子,這音樂是殯儀館常備,各大白事都需要,音樂一起,瞬間莊嚴肅穆,全體低頭哀悼。
這一個睡眠歌曲,讓隔壁的云溪最先聽到,這個音調云溪最清楚,畢竟燒大席這麼久,白事也沒少辦了,聽到音樂直接穿着睡袍就跑向田娟的房間。
云溪站在門口敲門,想問一下田娟怎麼了?大半夜的怎麼聽這樣的聲音?
等待開門時候,云溪聽到裡邊的動靜,像是碰到了什麼,還有水流聲。
田娟在裡邊關閉手機,邊關邊罵道:
「該死,怎麼死機了。」
關手機無望,聲音也關不掉,着急的田娟直接把手機仍向牆壁,看着聲音不減弱,直接跑向衛生間。
一進去,打開水龍頭,直接把手機扔進水池裡,纔去開門。
沒等一會,田娟打開門,捂着剛撞了的額頭,看着云溪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
「沒事沒事,我這該死的手機,我睡不着,讓來首催眠曲,他孃的,直接自己播放了一首哀樂,想讓我永遠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