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聽到房間裡的質疑聲,依舊在處理着手中的豬大腸。
幫廚的大娘也聽到胡巧兒的嘲笑聲,在笑胡運良找了一個小廚師。
幫廚的大嬸跟云溪說道:
“云溪,不用理會,她一個嫁出去的外地女兒,什麼也不清楚,胡說八道,你可是咱們縣裡的紅人。”
“是呢,現在誰不知道,找你做大席,相當有面子。”
幫廚的嬸子們都在爲云溪說着話。
云溪倒是覺得沒什麼,因爲從云溪一開始做飯,質疑聲還是很多的,也不差今天這一個。
廚房裡大家閒聊時,胡巧兒端出一盤一盤切好的蘋果,讓自己老孃吃。
坐在云溪身邊的奶奶,拿着蘋果,自己沒有吃,先餵了一塊給云溪。
云溪拒絕着奶奶的蘋果,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老人家執意要給云溪吃,云溪也就不勉強了,吃了一口蘋果。
胡巧兒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了,但是,母親竟然湖塗的,把女兒也忘記了,看到自己老孃喂云溪吃蘋果,醋罈子多少有點打翻了。
就這樣,云溪弄到快中午,都沒有弄完大腸。
中午吃飯的時候,老人家還是守着云溪,寸步不離。
吃完午飯後,老人家午睡的時間到了,就沒有繼續跟着云溪去廚房。
云溪在廚房裡,終於加緊時間,把大腸都疊套完了。
所有的肉已經出鍋了,就等着第二天炸了。
幫廚的大嬸們做別的肉食,云溪已經把調料已經弄好了,幫廚的大嬸們需要時刻看着火候,加水翻鍋裡的東西,還要關注火候的大小。
云溪繼續第二道費時的菜,就是火爆雙脆的食材改刀。
云溪拿出系統贈送的最小一把刀具。
紫光檀的刀柄,拿出的那一刻,刀柄的顏色跟木質材料,給人一種貴氣逼人的視。
刀本身的刀氣,讓幫廚大嬸們看着都不由得替云溪捏着一把汗。
云溪在那改花刀的時候,第一刀,所有的大嬸們看着,都捏着一把汗。
一個大娘不由自主的說着:
“這把刀肯定非常貴,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刀。”
“這刀看着就鋒利無比,不小心割一下,肯定傷口深,千萬要慢一點,云溪。”
看着云溪手中的刀速,幫廚大嬸囑咐着云溪小心,別被割了。
“我看見云溪拿着,心都顫,那不小心,割一下,疼死了。”
大娘們看着云溪在那切,都在低聲的說着,生怕聲音亮了,會打擾到云溪的。
云溪也看着刀具非常鋒利,但是,在拿着刀的那一刻,云溪就是刀的主人,它就是云溪手裡的一個工具,云溪腦子裡的菜譜刀法,加上手上的速度,都可以做到同頻共振。
互相配合的非常完美,讓云溪的手部動作,沒有一個是多餘的。
一刀下去,就是一刀的作用,不存在多餘的招數。
幫廚大嬸們都看着,從開始的擔憂,害怕云溪被刀割了,刀後邊的完全放心。
看的云溪拿着一塊快的豬肚和郡肝,切的十分流暢。
越看越上癮,看着云溪切好的花刀,沒有一塊是切的碎開的。
看的十分上癮,這個切得過程,看着很讓人解壓,尤其加上刀子切郡肝的‘唰’一聲,食材的那聲脆,在刀子下,很輕便利索。
在云溪手中,就好像切着一塊快的海綿,那麼簡單隨意。
大家圍着都安靜的看着。
有好幾個大嬸,拿着手機拍着云溪切的刀法,都在朋友圈發着云溪的刀法,還有云溪疊好的大腸。
看了一會,幫廚大嬸們的老大說道:
“真厲害,這刀法真是好。”
“是呢,你看切好的郡肝,都一片片的整整齊齊,那花刀,改的真好。”
“我發了個朋友圈,人們今天給我點讚的可多了。”
“那肯定,這刀法,不看看是誰切的,多好看。”
“云溪現在是紅人,我發了一個視頻,這不是,一中午,都成了同城熱門了。”
就在大家議論的時候,羊排鍋裡的湯,因爲火候太大,瞬間溢出鍋外。
這才讓一羣人散開,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切完豬肚跟郡肝時,已經下午5點多了,云溪脖子痠痛,擡頭都很艱難。
痠痛的脖子,加上坐着一直在切郡肝,云溪的屁股也造就麻了。
站起來舒展筋骨那一刻,身上的骨頭隨着懶腰,都在‘卡卡’作響。
備料的菜已經差不多了,下午睡起來的奶奶,忽然又清醒了,沒有把云溪當做孫女。
廚房裡,看着已經洗好的菜,還有基本備好的菜,都差不多準備好了。
云溪打算等的羊肉出鍋,撈起來在走,正好開車回去晚上9點,明天在早點來。
晚上還是胡運良老婆焦秀秀做得晚飯。
吃過晚飯,不到8點,云溪在廚房裡收拾着東子,在清點一下,有沒有什麼東西是忽視了的。
畢竟第二天30桌飯,云溪必須做好。
胡運良給云溪家蓋房子,一直都很盡責,給云溪看圖紙,出了一些戶型的意見,都非常的實用。
云溪也必須好好的幫胡運良辦好這個壽宴。
晚上8點,云溪已經收拾好了,要打招呼走的時候,進屋裡跟胡運良要打招呼走的時候,一家人都緊張的圍在老人家的牀前。
進去後,云溪看到胡倩倩的奶奶捂着肚子,眉頭緊湊,好像是肚子疼。
云溪走到跟前,沒有說話,因爲胡運良在教訓着姐姐。
胡運良沒好氣的說:
“你怎麼一回來就搗亂,用你給媽擦洗身上,人家前幾天剛洗澡。”
胡運良邊說,邊埋怨着姐姐。
胡巧兒感覺自己委屈,理直氣壯的說着:
“我哪裡想表現,這不是晚上睡的時候,我想給媽擦洗一下,明天生日,乾乾淨淨的,誰能知道,你家這爛窗簾,遮蓋的窗戶,我根本沒有看到,開的窗戶。”
胡巧兒就是覺得好久沒見老孃了,自從自己遠嫁了,基本一年回來一次,每次回來就想着多孝順孝順老孃。
吃完晚飯,就給老孃擦洗了一下身子,老孃還穿着背心。
就擦洗了一下上身,沒想到,窗戶開的,可能灌了涼風了,剛擦洗完,老孃就說肚子憋的疼。
開始還行,過來一會,老孃就面色難看,突然捂着肚子,就躺下了。
看着老孃肚子疼痛,胡運良着急的說:
“就是你,你看看你乾的好事,前幾天秀秀剛帶着老人去澡堂洗來澡,你回來這一會,也不安分,你是想幹嘛。”
胡運良看着老孃難受的樣子,忍不住吐糟着自己的姐姐,覺得她做事實在太欠缺,並且總是想表現的她更孝順老人。
站在一旁的胡巧兒看着弟弟抱怨,自己也不敢啃聲了,因爲現在老孃的狀況看着比較嚴重,自己也是好心辦壞事,想不到老孃就着涼了。
一旁的焦秀秀看着姐弟倆爭執,簡直就是在做無用功。
焦秀秀給他們附近的一個診所打去電話,讓醫生上門給婆婆看一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