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在她的存在已經影響到了整個局勢的平衡,如果他站在總部的對立面,那麼又是一個張羨光,不,甚至比張羨光的威脅更大。”
這話倒是不假,有人掌控的鬼畫和沒人掌控的鬼畫完全是兩回事。
尤其是鬼畫這種頂尖的靈異還掌控在一個女人的手中。
至於幹掉何月蓮什麼的
以總部目前的情況來看,卻也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鬼畫一旦再次失控,還得加上乾屍新娘這種東西,到時候用S級別再去定義也不合適,或許說是SS級靈異事件更合適一些。
這樣一來,又有哪個隊長願意去處理這樣的靈異事件?
隊長也是人,尤其是涉及到了頂尖靈異,誰又會願意去招惹。
就好比張羨光,假如不是他的計劃干涉到了所有人的安危,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他的死活隊長一點都不會關心。
“那你想怎麼做?殺了他?”
蘇遠略微戲謔的看着楊間:“真要動手的話,現在是個機會,或者等我出來後,我來吃了她!這樣一來,鬼畫就不會再失控了。”
然而聽到蘇遠的建議,楊間反倒是沉默了,神色略微有些陰晴不定。
片刻後,他才緩緩說道:“算了,何月蓮的事情我會來處理,你不要去管,這件事情出了問題我也會負責,倒是你,如果可以的話,儘快出來吧,現在的局勢,你的力量缺一不可。”
那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你纔是大腿好不.
聽到這話,蘇遠反倒是有些無語了。
可眼看着楊間就要離開,蘇遠急忙說道:“額你這麼快就要走了?不多陪我聊聊?”
楊間停下腳步,回頭看了蘇遠一眼:“你覺得我很閒?”
“.好吧,再不濟,你給我拉一根網線進來也成啊,讓我打打遊戲什麼的”
楊間道:“你別胡扯,棺材裡有靈異力量,能干擾信號,即便是信號正常,一臺電腦丟進來也會被靈異侵蝕變的破舊不堪,根本不可能運行。”
“那你讓人用黃金製作一臺電腦不就行了?”
“.你自己去跟孫瑞溝通吧,會有人滿足你的要求。”
說完,楊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還真走了.”
ωwш⊕тт κan⊕¢ Ο
等過了一會兒,房間裡再也沒有其他的動靜之後,蘇遠低咕了一聲,隨後也閉上了眼睛,看着好似在沉睡。
雖然以他現在的狀況根就可以不用睡覺,但蘇遠還是閉上了眼睛,隨即意識下沉,很快就來到了一個西方化的小鎮。
漫天的灰燼飄飄灑灑,整個小鎮空無一人,一片死寂。
這是寂靜嶺,一個處於意識之中存在的靈異世界,如今蘇遠纔是這裡的主宰。
當然他也可以讓這裡熱鬧一點,不過這樣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然而此刻在寂靜嶺遊蕩了片刻,蘇遠的很快就注意到了一些不屬於寂靜嶺的東西。
看上去是一座老式的學堂,夾雜在這整個西方建築風格的小鎮上,顯得格格不入。
看到這裡,蘇遠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他意識沉寂的那段時間裡,阿蕾莎又獲取了新的靈異力量嗎?
沒有絲毫的遲疑,蘇遠直接邁開步子朝着學堂走去。
在這個寂靜嶺的世界裡,他纔是唯一的主宰。
沒一會功夫,蘇遠便來到了這所學堂,很快就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緩緩走到其中的一間教室。
推開門,裡面同樣也有一個人被驚動了。
看到那人的那一刻,蘇遠有些詫異。
“張羨光?”
沒錯,此刻出現在寂靜嶺之中的人,正是本該死去的張羨光。
而張羨光看到蘇遠的那一刻,也是愣住了,但隨後他立刻朝着蘇遠衝了過來,看上去竟然是想對蘇遠動手。
顯然對於類似的事情他是很有經驗的,知道要想離開這個地方,就必須得經過主人的同意,或者將鬼解決。
但是被困在這裡那麼久,他一直都沒有發現鬼的蹤跡,反倒是等來了蘇遠。
所以沒有絲毫的猶豫,要立刻動手。
但是下一刻,蘇遠只是一個眼神,屬於寂靜嶺的靈異力量就瞬間將其束縛了,直接僵在了原地沒辦法動彈,整個人就像是雕塑一般,只有眼睛能微微的轉動着。
這時候,蘇遠才緩緩的走了過來,口中嘖嘖稱奇,同時還期待的搓了搓小手:“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次醒來,還有這麼一個大禮包在我的世界裡,真是稀奇!”
張羨光:“………”
也就在蘇遠決定在寂靜嶺和張羨光來一場友好和平的交流的同時。
另外一件事情正在發生。
儘管現在是白天,但是在世界的另外一端,這個時候卻還是在晚上。
這是國外一座普通的城市,在城市中一條滿是塗鴉的小巷之中,昏暗的燈光此刻嗤嗤的閃爍着,好似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干擾,在垃圾桶旁邊覓食的老鼠此刻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當即四散逃離,飛快的鑽進了下水道內。
小巷是一條死衚衕,但是在小巷的盡頭,黑暗籠罩的地方,一位穿着風衣,戴着牛仔帽的男子此刻突兀的出現。
他的臉色宛如死人一般黯淡,發灰的臉龐映照在昏暗的燈光之中讓周圍的空氣好似都降了好幾度。
但是這個從黑暗之中突兀出現的人沒有多停留,他踩着地面的積水,快速的朝着小巷外走去。
沉悶的腳步聲迴盪,卻又透露出一絲急促。
然而當這個男子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小巷通往外面的路消失了,這條看似不長的巷子此刻距離像是被無限的拉長了,根本看不到盡頭,只看到了深不見底的黑暗,而在這條沒有盡頭的道路上,一個可怕的身影正從那小路走來,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快速靠近。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一個穿着老舊歐式連衣裙的老人便突兀的站在了眼前。
這個老人滿臉皺紋,上面佈滿老年斑,渾身上下散發着腐朽和死氣,如同一具墳墓裡挖出來的屍體一般,而且身上的黑色的裙子也是破破爛爛的,好似一件陪葬品。
“張先生,別急着走,你現在就算是趕回去,也來不及了,何不留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