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秋聽到這話,不由得撇了撇嘴,冷聲喝道:“孫子,你特麼的真以爲我不懂京劇嗎?我今天就小刀拉屁股,好好給你開開眼。”
說着,李蘇秋直接丹田用力準備開唱。
有個老師指着李蘇秋喝道:“小子,你怎麼這麼狂,跟老藝術家竟然這麼說話?”
李蘇秋笑道:“到時你在看看我是藝術家,還是他是!”
說着,李蘇秋開始丹田運氣,醞釀了一下情緒後,直接開口唱了起來,李蘇秋字正腔圓,唱腔正宗,根本就沒有像內個所謂的老藝術那樣,唱的時候,扯脖子喊,李蘇秋聲音不大,但是卻能讓所有人聽到他的聲音,高低起伏,現在衆人才體會到什麼叫餘音繞樑。隨着李蘇秋的結束,場面更是寂靜萬分,連着一羣的沒有那麼高藝術造詣的學生們,也是目瞪口呆,都看着李蘇秋。
此刻的老師們呆了,孫冰雨愣住了,藝術家傻了。
這時的手機信息響了一聲,是呂明一給李蘇秋髮來的是這個所謂的老藝術家的所有的資料。
李蘇秋唱完後,李蘇秋冷冷的看着藝術家,冷聲問道:“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有資格教這些孩子嗎?就以你現在的水平,你覺得你拿一節課兩千塊錢,你配嗎?”
老藝術家臉色一變,他張着嘴,嗷的一聲嚎叫,呲牙咧嘴的朝着李蘇秋叫囂道:“你唱的這是什麼玩意?簡直是狗屁不如,還敢說我唱的不好?”
老藝術家料定孫冰雨不懂京劇,於是就衝着孫冰雨嚷嚷道:“孫主任,這小子就是個騙子,他就是瞎唱,野路子出身,以後自己學的京劇的人會有什麼好唱腔,我可是科班出身,你看我還有畢業證書呢,你之前是看過的。”
李蘇秋特別鄙視的,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死騙子真是不死心啊。於是李蘇秋掏出手機,看着屏幕唸叨:“朱廣權,在高中時期做過藝術特長生,夢想靠近中央京劇學院,但是沒想到因爲專業成績不合格,高考連續兩次落榜,後來踏入社會,在工地搬磚太累,之後就去當服務員,服務員覺得沒盼頭,就開始辦假證,開培訓班。”
老藝術家聽着李蘇秋揭開自己的老底後,老藝術家瞬間就蒙了,憋的是臉紅脖子粗的,他自知自己理虧,也不敢反駁。
李蘇秋又繼續說道:“四年前,因爲給人辦假證,被拘留,出來後,在次開辦了培訓班,拿着中央京劇學院的假證,開始到處招搖撞騙。”
李蘇秋說完後,李蘇秋又冷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朱廣權,咬牙切齒的問道:“朱廣權,你他媽的良心讓狗給吃了嗎?學校的錢你也敢騙,你也敢誤人子弟嗎?你就不怕天上打雷,直接劈到你家的祖墳嗎?”
朱廣權張着大嘴,瞪着眼睛,卻是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李蘇秋直接抓起他放在排練廳上的衣服,直接扔到他的臉上,對着他大吼道:“你給我滾,要是在讓我看見你招搖撞騙的,老子決不會饒了你。”
朱廣權聽到李蘇秋憤怒的罵完後,額頭上冷汗直流,連忙屁滾尿流的拿着包,彎着腰,卑躬屈膝道:“好,我滾,我滾,我現在就滾。”
說着,朱廣權擡起腳,就要桃之夭夭。但是卻是孫冰雨咬牙呵斥住,冷聲道:“等等,我這些天的課時費,給我們留下。”孫冰雨此刻身子顫抖,怒斥着朱廣權。
身後的各位老師也是生氣自己竟然沒有看出朱廣權竟然是個騙子,也沒有了當時的模樣,冷聲道:“對,把錢給我們交出來,否則我們就報官了。”
朱廣權連忙擦着額頭上的汗水,連忙道:“各位,別衝動,別衝動,我現在就把錢拿出來。”
朱廣權恭敬的從包裡把這幾天得的課時費拿出,交到了孫冰雨的手裡後,便如同風一般的跑出了學校。
孫冰雨此刻正在眼中帶着笑意,一臉敬佩的看着李蘇秋。
孫冰雨笑道:“真的是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李蘇秋連忙擺手道:“哪有,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騙子,騙學生的騙子更不是人,自己什麼都不懂,卻是在這裡招搖撞騙,這簡直就是摧殘祖國的未來。”
孫冰雨掩嘴輕笑,隨即說道:“那麼我就把這次的事情交給李老師咯,你可要抓緊時間了啊,現在可沒有多少時間給你準備了。”
李蘇秋連忙問道:“還有多長時間比賽?”
孫冰雨道:“還有一週的時間,我要是早點遇到你,這個時間也不會這麼緊張。”
李蘇秋問道:“那你準備好是什麼曲目了嗎?服裝還沒有定做呢吧?”
孫冰雨又道:“是啊,曲目就選《沙家浜》,但是還沒有選擇到何時的服裝。”
李蘇秋想了想,似乎平安市的趙明月能幫上自己。當下,李蘇秋笑道:“孫主任,服裝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怎麼樣?保證的保質保量,而且價格肯定不會高的,我保證你看了服裝會喜歡的,如果你不喜歡,就算到我身上可以吧?”
孫冰雨掩着嘴,呵呵笑道:“別叫什麼孫主任了,顯得太客氣了,我比你年長几歲,你就叫我孫姐就行了,弟弟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你都沒有掙錢,哪還能讓你花錢,如果做的不好,這筆錢算姐姐的身上。”
李蘇秋打着保票道:“孫姐,你放心吧,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當下,李蘇秋就給平安市的趙明月打了電話,說明了原因後,又寒暄了幾句後,二人掛斷了電話。
剛剛掛斷電話後,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李蘇秋看着屏幕,是個沒有保存的電話號碼。
這話就是他之前打過的,主動約的那個人,那個人在來的路上已經跟李蘇秋約下了時間,說好的時間地點,經過李蘇秋這麼拖延,已經是晚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李蘇秋接起了電話,就響起對面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