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鱷本就是大雷音寺鎮壓之物,其內佛器自然一感應到就會自動釋放威猛,根本不需要衆人催動。
察覺手中佛器非常剋制這些兇鱷,葉凡等人到是不太怕了,開始利用佛器將之擊殺。
一時間,金光璀璨,雷霆閃爍,火焰洶涌,佛心吟唱,大的兇鱷被佛器之力擊殺,化作焦黑或者肉泥。
十多人加起來,差不多比得上陳風。
這些靠近的兇鱷化作肉泥,血流在祭壇上,被抽出其中的能量,向中心匯聚,開始加快打開空間之門。
“看來還需要不少能量,得多殺一些才行。”
陳風掃了一眼,若有所思,看到又一羣兇鱷涌入,乾脆抓起來一把石子甩出。
噗噗噗!
連片血花綻放,慘叫之聲此起彼伏,光是這一下,就有數十頭兇鱷被擊殺。
“吼!”
獸吼之音越發猛烈,便是呼嘯天地的沙塵暴的聲音也被蓋過,
轟隆。
五色祭壇劇烈震動了一下,地上玉石的光芒匯聚,在空中緩緩形成一個巨大的八卦圖。
陳風這次終於有機會認真觀看這個圖案,這是一種空間傳送陣法,可以跨越星際傳送東西。
若能掌握,以後行動會方便許多。
在他一邊擊殺兇鱷,一邊研究空間八卦圖時,大雷音寺位置再次響起吼叫之音。
“真是吵死了。”
陳風不滿,他沒有阻止葉凡等人拿走佛器,也算變相讓這個鱷祖提前出來,這傢伙出來就出來,怪叫個毛線。
“陳先生,那是大妖魔,佛祖鎮壓的絕世神鱷,你居然說他吵死了。”
龐博本來緊張得不行,聽到陳風的話,忍不住回了一句。
說到這裡,大地震動,遠處突然有一對血色光柱沖天而起,便是那沙塵暴也沒有擋住這光芒。
這把龐博嚇了一跳,看了幾眼,有些結巴道:“我的乖乖,這光柱竟然是它的目光,太可怕了吧。”
在鱷祖的吼聲之下,更多的兇鱷涌過來,就像潮水一般從破開的護罩之外擠進來,數量成千上萬。
“真是麻煩。”
陳風不再一顆顆去彈石頭,就像剛纔那樣,抓着石頭捏碎,一把丟出去,就像散彈槍一樣,打在這些兇鱷身上。
在他恐怖力量之下,即便是一點灰塵,也蘊含穿金裂石之力,碎石覆蓋之內,沒有一頭兇鱷能活着。
這次,他一下就擊殺上百頭兇鱷,雖說依舊無法完全擊殺,可是卻足以讓兇鱷無法近他周身三丈之內。
其他依附的人全部趴在地上,避免擋住陳風的攻擊。
他們低着頭,看向周圍越來越多的兇鱷,臉色蒼白,嚇得瑟瑟發抖。
各大佛器威力也不小,綻放的神光將周圍兇鱷擊殺,血液染紅祭壇,八卦圖徹底亮了起來,緩緩打開空間通道。
轟!
遠處那血色目光的主人撕裂大地,龐大的身影踏出,恐怖的威勢讓衆人心中一沉。
大雷音寺鎮壓的鱷祖出來了!
兇悍的氣息撲面而來,在場除去陳風,其他人皆心神顫抖,一時間失去了反抗之心。
陳風看着快速過來的鱷祖,略微皺眉,這傢伙還真是什麼都好奇嗎?
這時,九龍拉棺顫動了一下,鱷祖血色的光柱凝了一剎那,帶着驚疑不定之色。
他停下盯着青銅古棺,妖氣沖天,煞氣滾滾,神色有些不安。
低吼一聲,大地之上沙沙的聲音越發密集,更多的兇鱷出現。
“你不要自誤,出來就老老實實的,不要自找苦吃。”
陳風看了一眼,出口警告。
他此刻狀態有些特殊,沒有興趣跟這頭鱷祖打鬥,對方不來招惹他,讓他安靜離開最好。
若是真要影響他做公交車,也就別怪他不客氣。
鱷祖本來被九龍拉棺吸引了注意力,並未注意到陳風。
可耳邊響起的聲音並不像凡人能發出的,他目光落在陳風身上,竟然再次感覺絲絲危險。
可他並未從陳風身上感覺到一點能量波動,這讓他有些不解。
於是他又吼了一聲,聲音震耳欲聾,將不少人震得摔倒在地,七竅流血。
涌入祭壇的兇鱷,浮現大規模向陳風衝來,這是鱷祖要試探陳風一下。
“不知好歹!”
陳風臉色微冷,將石頭捏成粉末,丟出以後,吹了一口氣。
轟!
漫天灰塵被一股強大氣流吹出,匯聚過來的上千兇鱷就像泡沫一樣,一觸就破,被灰塵給震碎。
一時間,陳風前面一空。
而這恐怖的風還沒有停止,擴散出去以後,其他跟着過來的兇鱷也在風沙之中粉碎,化作血沫隨風而去。
轟隆!
這一口氣越擴散範圍越大,從數十米迅速擴張到數百米,再到數千米,數十千米。
外面籠罩天地的沙塵暴都被這一口氣給吹散,露出了鱷祖的本體。
這是一頭宛若山嶽的可怕生物,渾身黑色鱗片宛若神金,不就是放大版的兇鱷嗎?
它的周身血色氣血宛若海洋翻滾,血紅的雙眸之中正帶着吃驚之色。
在葉凡等人震驚目光之中,這頭蓋世妖魔,那龐大的身軀居然後退了半丈。。
被陳風一口氣,吹得退了一點,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人類修士!有些古怪。”
鱷祖終於開口,說的還是人話,讓衆人吃驚,這還真是一頭大妖魔。
“做了這麼多年牢,不思悔改就算了,好不容易出來了不知道低調一點,還要打擾這趟公交車,你不覺得自己太跳脫了嗎?”
陳風開口,一口氣能吹退這傢伙,說明這傢伙算不上多厲害,以他此刻能動用的半成肉身之力,足以收拾。
“坐牢?”
鱷祖雙眸頓時兇光大盛,他對於那個和尚將他鎮壓數千年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此人說的話,讓他怒火瞬間沖天而起。
“我不知道你這人類修士有什麼古怪先把你吃了再說!”
他雙眸血光大亮,雙眸煞氣洶涌,張開血盆大口,似要吞天噬月,恐怖的殺意讓虛空都在顫抖。
其他人這次壓力更大,感覺身上壓了一座大山,動彈不得,嚇得面無血色,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鱷祖的殺意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