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後來遇到了陳凡,也就沒過多注意。
怎麼辦?這傢伙竟然餓了,又不能給他吃巧克力,該怎麼弄呢?
陳凡下意識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後悠悠的出了一口氣,都是荊棘林呢。
看着此時有些不知所措的陳凡,頗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然我們先找個地方歇一下,找點什麼,看看有沒有靈果或者是靈獸類,能不能吃的?”
陳凡聽到這裡之後更是眉頭皺起,這四處都是荊棘,跟自己說,找什麼靈果以及靈獸,怕不是開玩笑,找到昆蟲還算是比較好的了呢。
注意到了陳凡的表現,梵悟源也是愣了一下,看了一下四周的大環境,頗有些無奈地咬了咬下嘴脣。
“害,算了,就先忍忍吧,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夠從這裡面過去的。”梵悟源一臉的大度,似乎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看着梵悟源這個樣子,陳凡心中冷笑,就這種人,他也實在是瞧不上眼。
太會裝了,換個詞,太會作了。
陳凡心中吐槽的同時,又是瞟了他一眼,頗有些無奈。
“我扶着你過去吧,應該不剩多少路了。”
只見梵悟源也是點了點頭,原本不虛弱的樣子,變得更加的虛弱了。
陳凡輕輕地笑了一聲,當梵悟源看過來的時候,又裝作什麼都沒做,這後半路呢也說得上是相安無事。
眼瞧着他們已經從荊棘林裡面走了出來,兩個人都是互相對視了一眼,笑了笑,這時陳凡瞧見了梵悟源眼底的那一絲真誠。
眼睛裡面閃過了一絲幽深又晦澀的光,這時也是忽然之間發現,前面的那個標有濮水鎮三個字旁邊站着,幾對年輕的男女似乎是在說些什麼。
陳凡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梵悟源,問了一下,“莫非是進入濮水鎮還需要什麼條件?”
梵悟源也不過是第一次到達這麼遠的地方,之前知道的也都是從旁邊的人耳朵裡面聽出來的,可是看着陳凡一臉疑惑的盯着自己看,就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
因爲覺得像“梵塵”這樣的人竟然也不知道濮水鎮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心中不免是暗暗竊喜了起來。
“是一種得需要通過審覈的牌子,不瞞您說呀,這個東西說實在的還有一些難搞呢。”
陳凡聽到這話之後,眉頭則是漸漸的皺了起來,看了一眼梵悟源,總感覺這傢伙笑得那麼陰險呢?
“我好像沒有這個東西,因爲是第一次來,你有嗎?”陳凡吞嚥了一口口水,問道。
聽聞此話,梵悟源的笑容忽然之間僵在了臉上,說實在的,自己當真也是沒有。
看着梵悟源這個表情,陳凡哪裡還不明白呢,當下則是嘆了一口氣,指了指前面站在濮水鎮三個字,面前的那幾對男女,問,“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過去然後好好的問問他們,怎麼樣?”
聽到這裡,梵悟源心中一驚,這就要過去了?
不行,他可不能夠讓陳凡這個樣子讓別人看見。
至少現在是不行,他必須得找到梵塵世家的其他人。
這樣的話自己纔會是更加的有力,屆時再一舉,跟其他人聯合起來,將眼前的“梵塵”給……
梵悟源眼睛裡面閃過了一絲兇光,道,“嘿嘿,不然的話你還是先在旁邊等一等,我過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樣?”
不太明白梵悟源打的什麼主意,不過聽着自己能夠在旁邊休息一下,陳凡自當是點頭答應下來,並且還十分樂意。
看着陳凡就那麼悠哉悠哉地坐在了那裡,梵悟源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有一些得意的揚起了小臉兒,這麼好騙,呵!
不過也是知道在天黑的話,進去濮水鎮可能就有一些困難了,這個門牌也是冒險的環節之一。
梵悟源不敢再過多猶豫,直接是走上前,看着正在交流的幾對兒青年男女,梵悟源又爲自己打了打氣。
一般來這裡的都是家世不錯的,亦或者說是修爲不錯的,至少不會去爲僱傭兵那裡的任務服務。
如今梵悟源受了傷,修爲自然是降了下來,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一些看不得明白眼前的這幾個人修爲到底是多高。
防人之心不可無,就害怕眼前的這幾個人就是高手,梵悟源的姿態自然是低了很多。
雲舒看着忽然之間走過來的梵悟源,不僅是皺起來了眉頭,也不顧着自己身旁的那幾個人在說些什麼,直接是走上前去來到了梵悟源的面前。
原本宇豪還是繼續興致勃勃的說着的,可是身旁的女伴有一些不甘願了。
“誒,雲舒去了那邊,那是在做些什麼呢?”
女伴的話,讓身邊的幾個人都是看了一眼他們的周圍,發現雲舒當真是不在身邊,不免是緊張的起來,隨後更是在四周看了起來。
好歹是雲舒並沒有走,特別的遠,他們就看到了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跟了上去。
“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雲舒上下打量了一眼梵悟源,並沒有覺得梵悟源修爲到底是多麼的高,一直警惕的心也就是稍稍降了那麼一丟丟。
梵悟源連忙的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年輕男子,心中不免是有些驚訝的。
他本是想着自己過去了,誰曾想到這個男子竟然是親自的跑了過來。
眼前的男子長得俊秀,這也就罷了,就連他的修爲自己還是看不透,也不知道是多麼高了。
眼看着梵悟源一直在看着自己,雲舒不禁是又有一些疑惑地問了一遍,“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梵悟源這下子纔是回過神來,輕輕咳嗽了那麼幾聲,隨後幽幽的說道,“害,那個我比較想問問你的是,就是我看你們剛剛都站在那裡,莫非是進入這個濮水鎮也是要什麼牌子的嗎?”
玄真世界裡面需要牌子的地方多了去了,問這麼一句也是無可厚非。
聽聞此話,雲舒又是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梵悟源,這纔是完完全全的沒了戒心。
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售票廳,薄脣輕啓,在太陽的餘暉之下,更是顯得有些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