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雲舒也不曾注意到其他人的食物都已經吃完了,還是身邊的妹子推了雲舒一把。
“雲舒,怎麼樣是覺得這裡的肉不是特別好吃嗎?我戒指裡面帶了一些家族做的東西,要不要嚐嚐?”
旁邊的妹子長得一臉的清純,眨起眼睛來也是十分的可愛,要是別人的話恐怕早已經是繃不住了。
只不過像雲舒這種天性冰冷的修士,對於這種可愛的妹子是沒什麼感覺的。
吞嚥了一口口水,梵悟源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感官都要因爲這個妹子而膨脹起來了。
陳凡就靜靜的看着眼前的梵悟源這樣,隨後不經意的笑了笑。
反正已經結完帳了,隨後不管不顧的直接拿起來了身後的包,往前面走去。
他可不想再繼續等着,尤其是像這樣一個花癡的人。
從某些方面來講,陳凡跟這個稍稍帶了邪氣的雲舒還是比較相像的。
當然這也是旁人看來罷了,如果是陳凡或者雲舒自己看的話,則是有可能覺得,對面的人是誰呀?算什麼東西?
天生傲骨的男人,本就是如此。
而彼時的梵悟源還不知道陳凡已經是走了,還是癡呆的在那裡靜靜的看着。
雲舒被一身旁的妹子這麼一推,也是發覺就差自己面前的食物沒有吃完了,秉着良好的教養,雲舒撇了撇嘴,慢慢的開始吃起來眼前的這些肉排。
等等吃到剩最後一口的時候,雲舒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忽然之間擡起頭,隨後往陳凡所在的那個位置看了過去,然而並沒有發現陳凡的身影,反而是看到了呆呆的坐在那裡往他們這一邊看的梵悟源。
雲舒不禁是感覺到了一陣的惡寒,隨後憤憤的拍了拍桌子,一下子是將最後的那一口肉送進了嘴裡面,甚至連嚼都都沒嚼,直接嚥了下去。
“他呢?”雲舒質問着自己身邊的這幾個人。
一眨眼兒的功夫人就沒了,他們知不知道這個梵塵是多難找才能夠找得到的,也知不知道梵塵被殺死對於家族的利益是多麼的龐大?
雲舒一臉的憤恨,心中也是很不甘心。
身後的那幾個男子聽到雲舒這樣的講話聲之後,也不由的是呆了下來,從未曾見到雲舒對着他們這幾個朋友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雖然說他們幾個人之中,跟雲舒玩得最好的是宇豪。
現在即便是想勸雲舒也沒辦法了,因爲宇豪過去結賬了。
梵悟源的眼睛彎了彎,直接將兩個手託在了下巴哪兒,瞧瞧,這妹子就連皺紋也是這樣的可愛。
雖說是修真之人,可是對於這方面卻並不含糊的。
男女相配之後,生下了孩子會遺傳兩方父母的優良基因,尤其是修爲之上的那種天賦。
梵悟源眯着眼睛,開始幻想起來了。若是自己把到這個妹子之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寶寶會什麼樣子,男孩還是女孩,修爲上像自己還是像她?
想到此處,也不僅是笑的更甜了。
當然,那一雙眼睛彎得都快要沒有了一樣。
就在雲舒覺得自己已經到達爆發的邊緣的時候,宇豪忽然之間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吃完了的話,怎麼還都站在這呢,咱們一塊走吧?”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稍微有一些不敢講話,生怕惹怒到了現在的雲舒。
宇豪嘴角的笑容慢慢地收斂住了,這下子也是發現了事情都不太對勁。
他發現這個時候的雲舒死死地盯着他們對面的那個空位置,上面還有兩個餐盤,不過都是擺在對面那個笑得一臉燦爛的年輕男子前面的。
“人是走了嗎?”宇豪也是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雲舒一直在關注着那個男子。
聽聞此言,雲舒是點了點頭,有些心累的捏了捏眉心。
宇豪這纔是心中明白,隨後拍了拍雲舒的肩膀,直接是攬着雲舒往前面走去。
“喂,小兄弟,跟你一起搭夥過來的那個人呢?”宇豪對着梵悟源問道。
然而梵悟源已經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面,有一些深陷不能自拔的感覺。
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多了那麼幾個人,可奇怪就奇怪在於,梵悟源的眼睛是一直盯着雲舒身邊的那個妹子看的。
而這時那個妹子也是跟着一旁的宇豪跟雲舒過來了,好巧不巧的就在梵悟源的側前方。
宇豪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雖然他們並非是頂流世家,可是在玄真世界裡面也是數一數二的。
哪次出來的時候不是被人給奉承着?
如今這個沒什麼修爲的小子,竟然敢這個樣子的對他們,真是膽子肥了!
宇豪咬了咬牙,原本是想發作的,可是當注意到身旁雲舒的臉色之後,忽然之間將那股怒火給壓了下去。
想了想,對着身旁的曦兒講,“曦曦,你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去了哪裡?怎麼就剩他一個了?”
被宇豪點名的曦曦,也正是梵悟源一直盯着看的那個妹子,此時聽到這話之後也不由的是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當注意到梵悟源,看自己的目光之後,也是感覺到了一陣兒的反胃,不過還是壓了下去,忍着噁心對着梵悟源問,“那個你好,請問一下坐在你對面的那個同伴去了哪裡呢?”
如果是人有三急那個情況離開,那也就很正常了,可如果不是的話,那就糟了。
僅僅是看一旁雲舒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陰沉的不得了,顯然是壓着怒氣很久了。
梵悟源聽到曦曦在對着自己講話,更是心花怒放了起來,哇!我妻子竟然對我笑了,真是一件好事兒!
想着想着,梵悟源則是不由自主的慢慢站起身子來。
衆人眼瞧着梵悟源這樣子,不僅是皺起來眉頭,都稍稍感覺有些疑惑。
這傢伙是要做些什麼?
就在大家納悶的時候,梵悟源慢慢地伸出了手,看那個方向,再瞅瞅梵悟源臉上的表情。
衆人都是感覺一致的惡寒,作爲當事人的曦曦,更是有些忍耐不住。
“你在幹嘛?我在問你話呢,坐在你對面的那個同伴到底去哪兒了?”曦曦惡狠狠地打開了那隻手,有些壓着怒氣地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