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王爺有些尷尬的看着周圍的人問道,最後望向了諸葛正我。
“這個……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柳大人你知道嗎?”諸葛正我也是十分尷尬的看向了捕神。
捕神哪裡知道,不過捕神猜測財神安世耿的褲子,恐怕就是諸葛正我乾的,這裡除了他武功最高之外,其他人都沒有這樣的武功,哪怕諸葛正我身後那名聽說可以讀心的女子。
“王爺,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不過想來肯定是名武功高強之輩,不然不可能這般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將安世耿的褲子給撕成碎片。”捕神對着王爺說道,眼睛還刻意的瞄向了諸葛正我。
捕神這種舉動,無一不是在暗示所有人,對安世耿動手羞辱的,就是諸葛正我,只有諸葛正我的武功才能夠做到這種神出鬼沒,而且他人都無法察覺的情況下羞辱安世耿。
在場的衆多達官貴人,哪一個不是奸詐狡猾之輩,捕神的話以及舉動,無疑不都是在指向了諸葛正我。再加上諸葛正我本人的武功確實很厲害,很多認識諸葛正我的人都知道諸葛正我的武功高深莫測,就算捕神柳大人身爲六扇門的老大,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諸葛正我感覺很懵逼,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但捕神的暗示在加上在場的大人們看向他的眼神,他如何不知道這是都懷疑上他了。
安世耿這一次換好了褲子,但卻是不敢大意了,小心翼翼的從房間裡出來,雖然還是怒火要爆炸了腦袋,但還是冷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以防再次被中招。
安世耿從出生到現在,從未有過這樣的羞辱,而且還找不出到底是誰做的,這讓安世耿哪裡咽得下這口氣?
此時安世耿如臨大敵的從房間內出來,剛剛走到二樓的欄杆位置,臉上滿是怒容和警惕,準備看看到底是誰有拔掉自己褲子的嫌疑,結果口才微微張開,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褲子嘩啦一聲又沒了。
啊!!!!!
安世耿比兔子還要快的速度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速度之快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是王爺也是一臉尷尬的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他此刻也懷疑這是諸葛正我做的,能夠做到所有人都沒法察覺的情況下拔了安世耿的褲子,除了他之外,王爺也想不出來有誰能做到了。
可是諸葛正我一項很是正直,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同諸葛正我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認識,從未見過諸葛正我有這樣惡搞的形象。
但要說不是諸葛正我嘛,王爺也看不出誰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過在這樣大庭廣衆下,安世耿雖然受辱,但安世耿卻是沒法發作,如果抓到是誰做的還好,你連什麼都看不出來,無憑無據下想要誣陷諸葛正我,顯然是不可能的。
“安爺吩咐,宴會不開了,大家散了吧。”沒多久,一名侍女走了出來說道。
而在場的達官貴人,顯然也看出了這次的宴會是沒法辦下去了,安世耿根本沒法出來,一出來就被拔褲子,他哪裡還敢出來?而正主都不敢出來,其他人在這裡開宴會,那有什麼名頭?
很快所有人都搖頭散去了,這次的宴會就好像一個鬧劇一樣就結束了,而諸葛正我也是搖頭帶着北堂羽和無情離開了這裡。
“北堂,是你做的把?”諸葛正我突然對着北堂羽問道。
此刻周圍已經沒有任何人了,諸葛正我才把心中的想法問了出來,北堂羽雖然是剛剛進入的神侯府,而且身份和武功都很神秘,諸葛正我知道的也不過是北堂羽的一套說辭而已。
但北堂羽的念力情況,諸葛正我還是知道的,其中就有這種無聲無息拔掉安世耿褲子的情況,所以他在安世耿第二次被拔後就猜到了。
“先生,確實是我做的,誰讓他調戲無情,當然要給他一些苦頭嚐嚐了。”北堂羽理所當然的說道,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
諸葛正我能猜到,無情更是能夠想到,特別是北堂羽在出手之前,可是和她說過什麼辣眼睛的,開始她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在安世耿的褲子被拔掉了之後她就明白了。
看到了安世耿那白花花的屁股,真的對她很辣眼睛,不過安世耿剛剛調戲她的時候,無情也是有些生氣,如果不是不想給諸葛正我惹麻煩的話,無情也會出手教訓他。
但無情的手段,顯然沒法做到這般無聲無息的情況,雖然同爲念力,但念力的作用卻是不一樣的。
“你啊!”諸葛正我搖頭笑了笑,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去了。
安世耿在宴會上不明不白的受辱,明天肯定會傳遍京城,別看安世耿在京城內很顯貴,就算是朝中大臣乃至蔡相都結交得很好,但有些事情可不是安世耿可以避免的,而第二天就傳來了安世耿的褲子不知道被哪位武林高手給拔掉了,最後傳到了安世耿無惡不作,最後遭到了報應,被鬼纏身了。
而時在安世耿的醜聞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神侯府的衆人卻都聚集在了神侯府內商量着銅模案。
“假錢製造坊雖然被六扇門端了,就是銅模也找回了,但是沒能抓住一個人,也沒能查出幕後,不過從昨天的宴會,北堂和無情懷疑這幕後是安世耿,而六扇門的新女捕頭姬瑤花是安世耿的人。”諸葛正我對着衆人說道。
“先生,雖然六扇門沒抓到什麼人,但是銅模既然找回來了,想來他們也不敢繼續做這種事了吧?而且就算他們想做,製造坊也不容易隱藏了,我們想找也容易。”追命說道。
聽着追命的意思,安世耿沒法繼續了,而且他們也沒有證據,最後是安世耿真的不好惹。
“銅模雖然找回了,但錢監是安世耿的人,我想安世耿要弄個銅模什麼的很容易,而且我懷疑昨晚的宴會,錢監應該給了安世耿一個新的銅模,或者說是銀票的製造方法!”北堂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