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孫富貴明白自己的修爲還是太弱了,必須有待提高,要是渡劫境的修爲,在加上他多的御劍術,等閒的渡劫境後期修士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恐怕就是對上合體境初期的修士,他打不過,也能從容的離開。
不光孫富貴在悶頭修煉,就是整個張氏仙村的人都在修煉。
現在他們都安全了,可是他們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穆弘化沒有被斬殺,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捲土重來,到時他們面對的就不是受傷的合體境修士,而是實力強大的合體境強者,還會有大量的渡劫境強者。要知道,現在的張氏仙村雖然比以前強大了不少,可是他們當中並沒有渡劫境的強者,在孫富貴的大量丹藥幫助下,他們的修爲也只和孫富貴相當,是化神境後期巔峰大圓滿的修爲,要是戰鬥起來,他們根本就不是孫富貴的對手。
“林霞,你放心,林叔他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會有事的。”林霞看了魚池中的玻璃魚,見林霞有些憂傷,忍不住勸道。
當時的情況,他真的是顧不上林山,他沒有和萬寶閣的人聯繫上,對於林山是死是活,他並不知道。
“富貴哥,都是我們不好,害你得罪了強敵。”林霞一臉的歉意,孫富貴去救父親,一出去就是一年多的時間,一回來就遭到強者追殺。
得罪了靠山王樑通,還有萬寶閣的谷雄飛,現在,孫富貴也不知道他和萬寶閣到底是什麼關係,不知道是敵還是友,從萬寶閣的途徑獲得上品仙石這條路行不通了,以後還得靠他自己。就是大梁修真國孫富貴也感覺快待不下去了。
現在孫富貴想要突破到渡劫境,他煉化了大量的丹藥,可是他的修爲,絲毫沒有突破的跡象。他不得不停止修煉,現在整個張氏仙村修煉用的物資都有他提供,沒和萬寶閣交惡前,他感覺不到任何的壓力,可此刻,他感覺他是壓力山大。每隔幾天都要抽出幾天來煉製丹藥。
“富貴哥,快看。那是什麼。”林霞見孫富貴分心,她也知道這幾天孫富貴壓力非常的大。也沒有打擾他,她則是將注意力放到了魚池之中。突然,她發現,在魚池中有一些比頭髮絲還要小的透明魚卵,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怎麼了林霞?”孫富貴有些奇怪,順着對方的目光看了去,他看到,在魚池中有體條條好似白頭髮的魚卵連成一條線,神念觀察。他發現這酷似白頭髮絲的東西是有成千上萬的魚卵連成一條線。在整個魚池中,這樣的絲線魚卵隨處可見,有數十萬魚卵。
“玻璃魚產卵了。”孫富貴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玻璃產卵了,這對孫富貴絕對是一聲天大的好消息。
“就是不知道這些魚卵孵化出來是玻璃窗還是魚茶,要是魚茶,那他就真的是發達了。”孫富貴在心裡嘀咕。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那些魚卵。數十萬的魚卵,那怕不能全部孵化,只要孵化出十分之一,對孫富貴而言,這絕對是一筆恐怖的財富。而且這魚茶,能不斷的產卵。這養殖魚茶,絕對是一條快速發家致富的好路子。
“林霞,你去忙你的吧,這裡的事交給我處理了。”
孫富貴揮退了林霞,這浴池附近他用陣盤佈下一套聚靈陣和一聲防禦法陣,此地,只有他能進入。這魚茶的事。事關重大,他並不打算讓太多的人知道。
轉眼之間,孫富貴和穆弘化大戰已經過去三個多月的時間了。孫富貴一直守護着魚池中的魚卵。孫富貴發現,這玻璃魚產出的數十萬魚卵吞噬靈氣,並沒有孵化的跡象,他往裡面又投放了一些下品仙石。做完這一切,他就利用月光寶盒回了一趟下界,對外,他則是宣傳在閉關修煉。
回到下界,孫富貴見家人朋友都還安好,他那緊繃的心絃一鬆,家人沒事就好,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樣。孫富貴沒時間在購買各種仙界商店需要的物資,在家陪父母吃了個晚飯就把自己關房間了。
就在孫富貴離開仙界的時候沒多久,在大梁修真國靠山王府。
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穆弘化的傷勢好了個七七八八,對於孫富貴身上的寶貝,他志在必得,並沒有通知靠山王府,反而是和萬寶閣的谷雄飛聯手,從萬寶閣,郭府調派了大量的人手,這次,他聚集了一大梁渡劫境的修士,就是合體境的同道也邀請了兩位,他要報孫富貴毀其肉聲之仇。
這次,穆弘化來襲,他準備充分,勢必要將孫富貴一舉斬殺。
“穆前輩,宰了這孫富貴後,他身上的其它戰利品我不要,我要他的神魂拷問一些東西。”谷雄飛衝着穆弘化沉聲道。
“放心,這次有許道友出馬,我們勢必能將孫富貴那雜碎斬殺,到時,我只要他的小鼎法寶和那頁聖旨,其它東西我一樣不要。”穆弘化笑道。這次出手,萬寶閣的許真道友是絕對主力。沒有許真道友幫忙,他不幹確定,他是會不會像上次一樣鎩羽而歸。
“好,那就出發吧,穆前輩帶路,我們一定能凱旋而歸。”
……
兩名合體境強者出手,他們祭出法寶,載着衆人,從柳氏仙城到黑風山,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趕到了。
“就是這。”谷雄飛看到遠處的荒山和荒山腳下的良田,他有些疑惑的衝穆弘化問道。這要是一個落後的仙村他還相信,要說此地是孫富貴的藏身之所,他是萬萬不信的。
“沒錯就是這,老夫傷勢一恢復就來此查探了一番,當日襲擊老夫的化神境螻蟻還在這一待出沒,孫富貴那小賊一定還在此地。”穆弘化有些不太確定。張氏仙村的人他見到過,可孫富貴他並沒有見到,他在此地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禁制波動,他並沒有冒然查探。
“要是孫富貴那小賊逃了,我可不信他會坐以待斃,在這等着我們殺上門來。”許真眉頭一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