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獅子搏兔
“是，喬舵主”
乞丐們笑着齊聲道。
顯然把人弄死做成肉包子不是第一次幹了。
“什麼喬舵主”
喬大哥佯作不悅。
微微翹起的嘴角卻出賣了他。
全舵主沒了。
閩州分舵，除了他還有誰有資格當舵主。
至於怎麼跟上面解釋。
江湖中人被殺太正常了。
好尷尬。
“西方教不清楚，海西諸國有一種只要閹割了自己，就能速成的神功，叫少陽經。”
尉亭當了總督，他也有好處。
……
矮小的身子因爲劇烈哆嗦，幾乎要倒下。
男孩沉默了。
“謝太后”
眼下，宿衛軍主力幾乎全軍覆沒。
“古隆說丐幫是好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期間，秦源去駕着小船大海上海釣，興致來了，在大海之中放開了修煉金剛不壞神功。
一番尋找，找到了所謂的失魂風。
或是撞穿了屋子，或是撞塌了牆壁，摔到地上後，沒一個再爬起來。
衆人默然。
秦源來了。
這一日，秦源回到閩州州城，作爲一個海鮮商人，自然不會錯過秦樓楚館，本地最有名的妓院，紅樓，一個姓賴的大商人開的。
比在京城的地窖裡，修煉效果強上百倍。
男孩的跳躍思維讓秦源有點摸不到邊際。
“你回去告訴尉亭，只要他擊退了敵軍，我就讓他當總督。”
過了一陣，稚嫩的臉上擠出勉強的笑容：“大，大叔，伱爲什麼是金色的？”
“居然還有一個沒死的”
秦源伸出粗糙的大手。
“那豈不是說海西諸國的高手都是太監”
對了，失魂風。
突然，一個少年乞丐從外面回來，看到滿地的死屍，嚇得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哀求道：“不要殺我”
“是”
……
秦源開玩笑道。
“哈哈哈哈”
其他的孩子也露出好奇的表情。
“被判了火刑”
“大叔，人生總是這麼痛苦還是隻有小時候這樣？”
一道金色的影子從天而降。
秦源很乾脆的一腳踢死了他。
小小年紀先後失去了父母，又落到人販子手裡，滿身都是鞭痕的男孩問了一句不符合他年齡的話。
猶如太陽的碎塊墜落到了人間。
又巡查了一遍，確定這裡的丐幫弟子死光了。
就在乞丐們準備要付諸行動的時候了。
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秦源下了樓。
剛纔的一幕，沒聽到，卻聽到了。
聽到祖父祖母，男孩臉上的害怕減輕了一些。
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尉亭使者恭敬的說道。
無非多費點時間而已。
“寡不敵衆，被俘虜了”
更別說丐幫的仇人一大把。
尉亭使者滿臉喜色。
自從大戰之後，北方的商路就斷了。
心中對尉亭畏敵不前的惱怒減少了幾分。
江湖不是人情世故，江湖是你得勢時一定要趕盡殺絕。
秦源摸了摸長出了一點的鬍鬚。
除了廟裡的佛祖，他們從來沒見過金色的人。
開着金剛不壞神功來了。
其實是一個喬姓大商人的宅子之中。
儘管這個院子裡的人看起來是一羣弱雞。
秦源摸着他的小腦瓜好笑的說道。
大家少賺了好多銀子。
這個人看起來，相貌堂堂，看起來是個磊落不羈的漢子。
太后更開心了。
……
就在這時，有人跑進來大聲道：“海西諸國、西方教損失慘重，撤軍了”
“西州距離京城有兩千裡，真能跑”
“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
有人急切的問道。
蒙着面的秦源衝到重傷沒死的喬大哥面前，一腳踩斷了他的脖子。
和戲文裡動輒哀家、本宮不同，太后日常只稱我，只有發上諭的時候，才自稱予。
相比只想搶劫的海西諸國，黃蓮教纔是肘腋之患。
“誰是陳意映的孩子？”
“大叔是黃金做得，你們把大叔賣了，能換很多銀子。”
沒一個孩子笑。
“太后和皇帝逃到了西州”
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
好一陣，纔有人問：“海西諸國，西方教哪來那麼多高手？”
“不要說太后皇帝了，都聽膩了”
一笑樓經過短暫的靜默，響起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過去了三個月。
回過神來，見大家還傻站着，喬大哥發怒道。
西州，行宮之中。
“我，我是”
秦源點了一個叫盈盈的紅姑娘。
雖然變身之後的他不懼怕毒藥，可誰能保證不會陰溝裡翻船。
盈盈姑娘身子弱，只半晚就受驚而逃了。
“上來”
秦源想了想，沒有騙他：“總是如此”
想到什麼，太后又道：“讓尉亭順便解決黃蓮教”
一個抱着男童的男孩滿臉驚恐的說道。
這個人太恐怖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秦源把孩子們全都弄了上來。
現在戰爭結束，又可以賺銀子了。
真實卻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纔來到地窖前，看着裡面快嚇傻了的孩子們。
比起敝帚自珍的渾朝武林，海西諸國對武學的開放態度，讓秦源有一點敬佩。
原來海西諸國橫行天下，靠的是把類似葵花寶典的武功變成地攤絕學。
秦源一邊吃着各色糕點，一邊聽商人閒人閒聊。
男孩忽然嘀咕道。
尉亭使者走後，太后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秦老爹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然後呢”
“那就說說黃蓮教主，年紀輕輕就練成了奇功，據說叫什麼先天罡氣，一人對戰三位大宗師不落下風，可惜。”
點頭讚許道：“尉亭是個忠臣”
傾囊相授。
“小說裡都是騙人的”
有兩個已經死了。
翌日，一笑樓。
穿着普通婦人衣服，沒有了脂粉遮蓋老態盡顯的太后看着滿院子尉亭從青州送來的金銀，糧食，布匹。
“可惜什麼？”
乞丐們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被全部像是被疾馳的火車撞擊了一樣飛了出去。
自從修煉金剛不壞神功後，秦源的手越來越粗糙。
還沒體會人間的酸甜苦辣就結束了。
要不是擔心，海里有什麼未出世的妖怪，秦源都不想上岸了。
感情看了《射鵰英雄傳》。
秦源疑惑的看向男孩：“什麼大騙子？”
“啓稟太后，來之前尉大人已經全軍出發了”
“是你祖父祖母讓我來找你們的”
當然，也可能是好事。
“古隆”
“我也該回去了”
“誰說不是呢”
秦源語氣溫和的說道。
……
“大騙子”
自己除了倚重這個尉亭，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很快，她又笑了起來，笑的肆無忌憚。
這讓她看起來像個神經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