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怎麼想都覺得這個保護人就是對方的內鬼,目的就是爲了削弱他們的力量!
林軒爲了避免暴露,他根本就不敢去醫院,正準備離開沒想到卻被人發現了!
他本以爲是對方的人又來了,可接近對方的時候就發現是自己誤會了。
林軒一直都沒有說話,秦稚顏從他的呼吸裡聽出來,他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這裡是我哥的包廂,有我放的急救包。”
“你放心,我是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我不問你的身份,不管你是好是壞都與我無關,我只負責救人!”
秦稚顏害怕對方窮兇極惡自己活不了也啊想讓別人活。
林軒自然不是殺人如麻的人,他是內陸某特殊部隊的一個兵。
原本這一次的任務不會輪到他,但因爲他積極爭取上面又有人,這麼個肥差才落到他身上。
他只要把這一次的保護任務完成,回到部隊就可以升職了,卻沒想到他失敗了。
林軒懊惱不已,可傷還是要治的:
“敢使壞殺了你!”
秦稚顏聽了林軒的話心裡提着的那口氣才放下去,她雖然有點孤勇,可面對有真功夫的也露怯,能平安的解決是好事:
“你放心,我是醫生!”
秦稚顏說着就尋找她放在包廂裡的急救包,對方不允許她開燈,她根本就沒有發現這並不是曹臻的包廂。
“不對啊,就是在這裡的,怎麼沒有呢……”
秦稚顏猜測是不是她的急救包被曹臻給扔了,可想想又不對,曹臻的包廂有指定人指定打掃,並不會不懂事的亂動東西纔對。
林軒覺得秦稚顏就是在騙人,說着就要行兇:
“你搞什麼!”
“你別激】動!我說的都是真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這裡的急救包不見了。”
到這裡秦稚顏依舊沒有發現她進錯了包廂,直到她打開了包廂的衣櫃沒有看見自己的衣服:
“抱歉,我大概是走錯了,這裡並不是我哥哥的包廂!”
秦稚顏覺得她就是個糊塗蛋:
“你能在這裡等我,讓我去我哥的包廂取急救包嗎?”
這個想法不錯,但自然是:
“不行!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去叫人!”
林軒作爲一個正經的兵,他並不想濫殺無辜,但他也不能將自己落到危險當中。
“那就沒辦法了,讓我看看你的傷,看看能不能用現成的東西給你做急救!”
然後林軒就看着秦稚顏握着水果刀要給他取子彈:
“這是我的手絹,沒有麻藥,你忍一忍,別把舌頭咬掉了。”
秦稚顏只在包廂裡找到了一瓶伏特加,她準備用這個消毒。
林軒疼的差點兒見閻王,但她也見識到了秦稚顏的手術功力,一把水果刀,一瓶伏特加,他的子彈就被取出來了。
林軒覺得非常神奇,他有心問一問秦稚顏的名字,但想想還是嚥下去了。
林軒趁着秦稚顏給他包紮傷口的功夫將她砍暈:
“對不起,謝謝你!”
林軒非常不好意思,但是爲了任務,他不得不如此。
林軒雖然走了,但是他帶走了秦稚顏的手絹,他覺得以後有機會他可以藉着這個找到秦稚顏,也算是個信物。
曹臻回到自己的包廂卻沒有看見秦稚顏,本以爲她是先回家了,可等回了家卻被女傭告知秦稚顏並沒有回來,曹臻就慌了。
等從百樂門的朋友那裡得知晚上的時候還有恐怖事件,他徹底的慌了神:
“我妹子好好的在你的店裡跳舞,這麼大的事情你爲什麼不早說!”
百樂門的老闆也是無奈:
“我開門做生意,這種事情我怎麼說?我要生活呀。”
曹臻揍了百樂門的老闆,但人還是要找,他們不敢報警,生怕警察介入讓事情變得糟糕。
曹臻在朋友的帶領下將百樂門的包廂都搜了一遍,最後在他的隔壁包廂發展了倒在地上的秦稚顏。
“顏顏!”
曹臻抱着秦稚顏,開飛車去了醫院。
秦稚顏清醒的時候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她一覺醒來就覺得脖子疼的難受,過了一會兒纔想起昨天晚上經歷的事情。
“顏顏怎麼樣,好點兒沒有?”曹臻不在,範欣欣表現的很自責,秦稚顏一頭霧水。
“師姐你怎麼了?幹嘛一副對不起我的模樣?”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定在百樂門過生日你就不會遇見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天知道她準備請假的時候知道秦稚顏住院的時候嚇成什麼樣。
硯小田也被嚇得不輕:
“顏顏你醒了?對不起啊,昨天……”
按理說硯小田成功抱到心怡女神是該開心的,但秦稚顏遇險,還是讓他很自責,高興不起來。
“師哥師姐你們怎麼回事啊,這就是個意料之外的事情,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啊。”
秦稚顏覺得硯小田和範欣欣想的太多了,爲了不讓他們兩個繼續自責,她轉移話題:
“說說心想事成的感言,讓我聽了也開心一下啊。”
硯小田和範欣欣作爲當事人自然聽明白秦稚顏話裡的意思,但是這種事,哪裡是能大庭廣衆說的?
範欣欣心裡跟養了窩兔子是的,她不光不敢看秦稚顏,同樣不敢看硯小田。
在病房裡如坐鍼氈:
“顏顏你睡了這麼久一定餓了,我去給你買飯!”
硯小田哪能捨得勞累範欣欣,馬上攔住她:
“姐你累了一晚上,跑腿這種辛苦活讓我去,你陪着小師妹好好說會話。”
硯小田腿長步子大,很快就離開病房。
就怕空氣忽然安靜。
“師姐,師哥厲不厲害?”秦稚顏笑得賊兮兮,她覺得用不了多久,就能吃到師哥師姐的喜糖了。
“你這個丫頭怎麼回事!怎麼就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不嫌害臊!”
範欣欣到底沒能將硯小田厲不厲害的事情說出口,但她痠軟不已,路都走不好的表現,也把這個問題回答的明明白白了。
秦稚顏暗地裡和硯小田咬耳朵:
“師哥你可以啊!繼續努力,爭取把師姐娶回家!”
硯小田笑的憨兮兮,但他也是真高興:
“欣欣說了,只要不結婚,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