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聶天東方威樑上行三人圍坐在一起。
“我們還是把他丟出去吧!”樑上行指着黑衣人的屍體說道。
“你小子該不會害怕了吧!”東方威嘲笑道。
“瞎說!我今晚沒吃飯,我怕待會兒太餓了,把他給吃了。”樑上行解釋道。
“畜生!”
“禽獸!”
聶天和東方威同時後退,遠離樑上行這個惡魔。
“我就開句玩笑,你們幹嘛這樣。”樑上行委屈的說道。
“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嗎?”聶天冷笑道。
“就是,憑你一貫猥瑣的作風,我很相信你能幹出這種事。”東方威一臉認真的說道。
“算你們狠!”樑上行直接躺在地上不說話了。雙眼憂鬱的看着洞頂,一臉的憂傷。
東方威試探性的問道:“你小子該不會生氣了吧?”
樑上行沒有理會他,依然看着洞頂。
“樑上行,雖然你是有點小心眼,但也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生氣了吧!”東方威笑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樑上行反問道。
“就差點沒在臉上寫出生氣兩個字了。”東方威說道。
“你難道分不出憂傷和憤怒的表情嗎?你沒看到哥們兒眼中帶着點點的憂傷嗎?”樑上行指着自己的眼睛說道。
憂傷?東方威仔細的看着樑上行搖搖頭說道:“你的眼睛太小,連眼珠子都看不到,還怎麼能看出裡面的神色。不過,你的表情到時看的清楚,一如既往的猥瑣。”
“俗人就是俗人,和你是談不來的。”樑上行嘆口氣道。
東方威白眼一翻,說道:“少在哥面前裝逼。”
“你現在不要再和哥說話,我們之間有代溝,沒法正常的交流。”樑上行叫道。
“你有什麼事可憂傷的?”聶天笑問道。
“一個男人的憂傷從思念一個人開始,這種事你們不懂得。”樑上行說道。
“切!哥們兒女人一大堆,也沒露出你這樣的苦逼臉。”聶天鄙視道。
樑上行看了聶天一眼,說道:“小天哥,你沒心沒肺的性格大家都知道,沒必要拿出來顯擺。”
“那你繼續憂鬱!希望你不是單相思。”聶天笑道。
樑上行白了聶天一眼,沉聲道:“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無畔。攜琴上高樓,樓虛月華滿。彈著相思曲,弦腸一時斷。”
“樑大詩人,你有空在這吟詩,不如出去幫我們找點食物。”東方威摸着肚子說道。
“荒山野嶺的上哪去找食物?”樑上行撇着嘴說道。
“就因爲荒山野嶺的纔好找尋找資源,你出去打兩隻野兔野雞什麼的。”東方威說道。
“偷雞摸狗我擅長,打獵我不會,也沒有過野外生存的經驗。你還是自己出去找吧。”樑上行搖頭說道。
“我也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東方威說道,然後轉頭向聶天說道:“小天哥,你不是曾經被人連續追殺幾天嗎,你一定有野外生存的經驗。”
“追殺是被追殺過,但是在那幾天裡,我怕可是一點食物都沒吃過。所以很遺憾,我也沒有經驗。”聶天兩手一攤說道。
樑上行再次將目光投向黑衣人的屍體,嚥了口唾液說道:“難道今天晚上真要吃他?”
東方威望向樑上行說道:“樑上行在二的道路上,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往前走,從沒跑偏過”
聶天也唉聲嘆氣道:“這孩子徹底的沒救了。”
“你們說是烤着吃還是燉着吃?”樑上行突然轉頭問道。
“我吃你妹!”忍受不了樑上行的噁心與邪惡,東方威飛起一腳將他踹飛。
樑上行從地上爬起,揉了揉紅腫的屁股就要去和東方威拼命。
“你別出聲,有人來了。”聶天提醒道。
樑上行和東方威同時看向洞外,果然有一個身材消瘦的黑衣人進來。
斷愁一進洞就發現三名陌生的年輕人,警惕的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看來這次又得我小胖飛刀出馬了。”東方威冷笑道。
“這次我來。”樑上行攔住東方威,接着又問道,“小天哥,這人是什麼實力?”
“這個實力有些低,宗師初階。”聶天回道。
“雖然東方威幹掉的那個人是宗師中階,但我本就比他實力底。能將這個宗師初階的人幹掉也不比他差。”樑上行笑道。
聶天一陣狂暈,兩個宗師之下的人,竟然在一起比賽殺宗師。被奉爲神話的宗師高手,豈是說殺就殺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這兩個人瘋了。
“你們三個在嘀咕什麼呢?還不趕快回答老夫的問題。”斷愁喝問道。
樑上行冷笑的向前走一步,說道:“老頭,挺狂的啊!報上名來,本少爺手下不死無名之人。”
“狂妄的小子,老夫縱橫江湖數十載還沒人敢對老夫如此說話。”斷愁狂笑道。
“是不是你以前遇到的都是啞巴!”樑上行的笑道。
“牙尖嘴利,老夫今日就要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斷愁指着樑上行厲聲道。
樑上行雙手背與身後,冷笑道:“少爺說了,從不殺無名鼠輩。”
“就憑你也配知道老夫的名字。”斷愁不屑的說道。
“我能明白你的心理,不就是名聲有些臭嗎!不敢說出來。但是我提醒你一句,光逃避是沒有用滴。身爲帶把的的男人,你要坦然的面對現實,接受那些流言蜚語。”樑上行勸慰道。
“小子,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老夫就打發慈悲的告訴你。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一刀斷近千萬愁,斷愁是也!”斷愁一臉高傲的說道。
東方威望向聶天說道:“這老匹夫真夠無恥的,竟然搶我們的臺詞。”
“無恥渾然天成,夠賤!”聶天點頭回道。
樑上行則一臉複雜的表情,指着斷愁顫聲道:“你就是斷愁!”
“怎麼,你認識老夫!”斷愁問道。
“豈止是認識,我們身上還流着相同的血。”樑上行冷聲道。
“什麼意思?”斷愁疑惑道。莫非這小子是自己的後人,可是這不像啊。老夫長得這麼帥,豈會有如此猥瑣的孩子。
“你還記大明湖畔的如花嗎?他就是我的孃親。”樑上行哽咽的說道。
斷愁瞬間的愣住了,他這一生玩過的女人太多了,哪裡還記的誰誰。可每次他的安全措施都做的很好,怎麼會留有後人呢,難道是哪次忘記了。不確定的問道:“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孩子?”
“看來你是不相信,今天我就證明給你看。”樑上行道,後又轉身對東方威說道:“胖子找一碗水來,我要滴血認親。”
黑衣人在此閉關,山洞內藏有大量的水。東方威很快找來一碗水,端到樑上行的面前。樑上行拿起匕首,將手指頭割破,滴一滴血進碗裡。然後將匕首丟給斷愁。
斷愁沒有猶豫,直接將手指頭割破,也同樣滴一滴血在碗裡。
樑上行直接將碗一丟,退身到聶天的身後。笑道:“解決了。”
聶天和東方威一愣,看向斷愁。只見斷愁口吐黑血,指着樑上行罵道:“騙子!”
“怎麼個情況?”聶天和東方威問道。
“匕首上有胖子的毒。”樑上行回道。
聶天和東方威相視一眼,這孩子真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