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露出她尖尖虎牙來,看起來特別可愛。
當然,此地不宜久留,我以及吳強、小黑等人,保護着陶萱兒和陳明明兩人往公園外走去。
剛走幾步,就見到三個黑衣人向我們衝了過來,企圖將我們攔截下來。
其中一個就是和我對打過的,他們的另一個首領,果真是死性不改,他竟然還來阻攔我,那麼,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活着離開。
另外還有兩個彪悍的男子,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企圖聯手殺掉我。
小黑和吳強互相對望一下,兩人就如同閃電般衝了出去。
身影幾乎已成幻影,快的讓人有點看不清楚,根本無法用肉眼推測出他們步伐的速度。
小黑和吳強不愧是喲這邊的高手,但是,對方的那兩個彪悍男子也不是尋常之輩,他們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也並非是容易對付的人。
無論是他們的身法還是反應,都是極爲靈敏的。
吳強和對方已經過了好幾招了,招招犀利。
這時吳強更是加速了,他的速度很快,也非常的妖孽,他猛然的甩出手中的砍刀。
對着對方的小腹就是一刀,但是,男子用手中的軍刺將吳強手中的砍刀擋了下來。
這種阻擋的力量足夠的強大,使吳強的手上傳來了一陣疼痛感,然後他雙手拿起軍刺,眼神中透露着兇狠的氣息。
全身露出道道的殺氣,揮動着手中的軍刺,狂風驟雨般向吳強襲擊了過來。
他身上帶着一種讓人恐怖到極點的氣息,就這聲勢也足夠嚇到許多人了。
我心中一驚,好強的力量,也不知道吳強能不能對付得過來?不過,我還是比較相信吳強的,他是我的得力助手之一,他的身手也差不到哪裡去。
此刻,吳強揮動着手中的砍刀,和對方手中的軍刺撞擊在了一起,道道火光四濺,兩人分別後退兩步。
吳強的眼神之中閃爍着殺意的血光,整個人憑空
而起,手中的砍刀更是像閃電般耀眼。
我知道,這一招就是他的殺手鐗,他曾經與小黑鬥爭的時候,就是以這一招殺手鐗,戰勝了小黑。
在我的狐狸聯盟這股勢力之中,能夠與他成爲對手的人,還是非常的少。
吳強這個人,非常有梟雄之姿,他武功的強猛,非同小可。
現在和對方的軍刺,互相對撞,只見他從高空降落下來,用手中的砍刀揮舞着撞擊飛過來的軍刺,企圖將軍刺打飛。
但是他的速度突然變得詭異了起來,他直接向上一跳,張飛過來的,軍刺全部打了回去。
眨眼之間,軍刺被撞擊的返回之後,直接飛向了那個黑衣人的臉龐,在黑衣人的躲閃之間,軍刺還是劃過他的臉頰,使他的露出了真實面貌。
這竟然是陳家集團內部的人,也就是說,這批人,之所以襲擊我和柳一一,其實並非針對的是柳一一。
而很有可能他們想要針對的人是我,其目的就是爲了阻擋我,讓我無法和陳明明一起重振陳家集團他們的心思果然可惡。
吳強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狠狠的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將手中的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他的首領見此情況,企圖對付吳強,但我冷哼一聲,直接向他衝了過去。
不過,就在我衝過去的同時,有一個人也跟着衝了過去,舉起了一個粗木棒,對着黑衣蒙面人的首領就是一棒,將他打的頭腦有些發暈。
而這個舉棒之人,就是陶萱兒,她之前就說過,只要這幫人落到她的手裡,她就會親自爲陳明明報仇,將他們大卸八塊。
看來,現在真的是時機到了,而且也可以讓她一展身手,釋放心中的怒氣和壓抑。
當然,陶萱兒這個小女孩自然是不會引起黑衣人首領對她的重視和提防,所以纔會如此狼狽的被陶萱兒打到。
此刻的他融合太極以及八級跆拳道等功法,一起形成殺人於眨眼之間的的力量,
看不出招式,更弄不清楚他用的是哪路拳法,但是,卻一招見血。
但現在,是我和他較量的時候了,我整個人爆發出全身的氣息來進攻,所以他無從顧及陶萱兒,只能全力對付我。
就在閃躲我的攻擊時,被陶萱兒又一棒打在了他的小腹,然後就向後退了出去,有些吃痛的彎下了腰。
這陶萱兒看起來牲畜無害,更有些天真爛漫,可她動起手來,比男子還要狠辣。
就算是黑衣人這樣的殺人狂魔,也顯然是沒有想到如此小小女子,也會這樣出手狠辣。
這時候,已經可以確定,其中一些人竟然是集團內部的保安,很快,狐狸聯盟的人將對方的人全部控制了起來,並且開始找尋陳天放。
就在這羣黑衣人之中,我們找到了陳明明的表哥,陳天放。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只好脫掉了身上的黑衣,以及將遮着面目的黑布取了下來。
他是一個看起來儒儒爾雅的男子,但實際上他卻是一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詭計連連的人。
被圍起來以後,他雙腳直接踢向了旁邊的圍着他的一個人,將那個踢的跪在地面上,之後又將另外一手下的腦袋打破了,但最終他還是寡不敵衆,我的手下將他圍起來,直接來了個羣毆,將他打的面目全非,全身上下到處都是血跡斑斑,讓他再無反抗之力。
之後就將他抓起來,帶到陳家集團去了。
抓獲所有人之後,由於狼藉的陳家集團需要及時修整,而這些抓到的人也需要處理,所以我們就立即趕回了陳家集團。
陳明明辦公室,陳明明看着眼前的陳天放,淡淡的說道:“堂哥,我爸爸對你不薄吧?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輕微的發出了笑聲,陳天放說道:“風水輪流轉,陳家集團也應該是到了我陳天放當老大的時候了,可是爲什麼,你們卻一直霸佔着集團不放手。”
沒有想到,他這個人心思竟然如此深厚,極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