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對付一個小小的陳明明,自然是不在話下。
所以,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得趕快找到陳明敏,他現在是唯一飆車集團的董事,如果他出了事,那麼情況就更加的不妙了,
我當下帶着陶萱兒立即走出臥室,打電話給狐狸聯盟這邊,讓他們分別找尋陳明明,對於基金協會的這些人,我是不可能再相信的。
因爲除了我之外,他們都很有可能是殺了陳老師的兇手。
撥完電話之後我跟陶萱兒說道:“我們倆個也去找一找吧!”
說話間,突然眼前走來七八個男子,將我們圍了起來,我眼神一厲,這是基金協會除了陳老師之外我最大。
可是現在這些人,在陳老師死後,竟然將我圍了起來,看來他們是要對我出手了。
我冷冷的說道:“你們是誰的手下?竟然也敢擋我的去路?”
這些人不說話,很孔武有力,身上爆發出猛烈的氣息。
就在這時候,走出一個穿西裝的大漢來,這個西裝男子我是認識的,而是阿強的左右手之一。
我也明白了,陳老師一死,阿強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我。
在整個基金聯盟,勢力最強的除了我之外,就是阿強了,現在陳老師一死,若是再將我除掉,那麼整個基金聯盟豈不都成了阿強的了。
這瞬間,我開始懷疑殺了陳老師的人就阿強。
那西裝漢走上來說道:“根據我們這三天的調查,我們懷疑,陳老師的死和你有很大的關係,如今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這裡半步。”
我恍然大悟,他們這是要囚禁我,當然,囚禁了之後,肯定就是要殺我滅口。
這阿強做事果然是心狠手辣,我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淡淡的問道:“阿強在什麼地方?我要見他。”
中年男子說道:“凱哥,強哥最近忙着公司的事情,沒有時間來見你,你就安心的待在這裡,等我們調查清楚之後,自然會放了你。”
我突然有些慶幸,陳明的離開是正確的,估計落得阿強手中,她也是死命一條。
我還沒有說話,陶萱兒就上前一步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現在的基金聯盟是由凱哥掌舵的,這件事是陳老師吩咐過的,而且有掌舵授印。”
她這麼一說,我就覺得事情糟糕了,在這種情況下,只有謹慎小心才能夠保住性命。
在這社會上後,陶萱兒還是嫩了一點,她不知道人心險惡,還以爲這些人和陳老師的心思是一樣的。
果然,當聽到陶萱兒的話之後,中年人的臉色唰的變了一下,冷冷的說道:“要不是因爲這個原因,他才迫不及待地殺掉陳老師,這樣他纔好取而代之。”
“你……”陶萱兒氣得不輕,就想上前理論,但是被我一把抓住了她。
我冷冷的對着這些人說道:“捉姦要捉雙,既然你們說我是我殺了陳老師,那麼你們又有什麼證據?”
那個中年男子冷冷的說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我今天就亮出證據來,讓你看個清楚。”
說話間一擺手,身後的小弟走了上來,打開手中的皮包,皮包裡面裝着一把飛刀,上面還有兩朵梅花。
這種飛刀現在市面上很難買到,是天姐以前給我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手中也有這樣的飛刀。
見到我臉色鉅變,那爲首的中年男人說道:“凱哥,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這把飛刀是在陳老師遇害的現場找到的,現在證據確鑿,念你是這裡的老大之一,所以我們現在也不會對你動手。”
只能說他們的佈局非常的精密,一局套着一局,完全是置人死地的佈局。
“你們胡說,”陶萱兒這個時候說道,“在陳老師出示的這幾天內,凱哥一直在飆車集團主持賽車事情,難道他會有分身之術?怎麼可能會跑到基金聯盟殺掉陳老師?”
那中年人冷笑一聲,一雙淫穢的眼光盯着陶萱兒,說道:“萱兒小姐,這件事情,你也逃脫不了關係。”
從包裡面掏出一張手絹來,“你看,這是宣兒小姐的手絹嗎?”
如此一來,陶萱兒大驚,“這是我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我一般都收拾得很好,現在怎麼會落到你們的手上?”
那中年男人再次大笑:“人在做,天在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是你們害陳老師的證據,當然,我們給你們面子,我們現在只是將你們關起來,對你們怎麼樣的?強哥會再次將事情調查清楚的。”
說話間,兩個保鏢從陳明明的房間出來,彙報的說道:“狼哥,陳小姐不在房間。”
“什麼?”狼哥臉色劇變,立即撤出手槍,指着我的腦袋問道:“邢凱?你把陳小姐怎麼樣了?你是不是將他殺人滅口了?”
看着黑洞洞的槍支,我知道,是走不出去了,拉着陶萱兒的手,淡淡的說道:“你們現在想怎樣就怎樣,要我留在這裡,不過讓阿強來見我。
這裡並不是阿強一人獨大,也有我的兄弟,他們知道我來這找陳董事,如果你們現在敢傷我一根寒毛,我的兄弟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狼哥冷笑,“可惜現在你等不到他們來救你了,他們大多都已經死了,他們沒有保護好陳老師,所以他們應該跟陳老師陪葬。”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驚,這些人做的好絕好狠辣。
如果只有這七八個人,我或許還可以殺出去,但是現在整個基金協會的人成千上萬,而且高手如雲。
就算是阿強一人出手單打獨鬥,我也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現在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只會白白送了性命。
所以,我就拉着陶萱兒的手向臥室走去,他們之所以還沒有對我動手,肯定是有一定的顧忌的,所以這個時候,只要冷靜,纔有可能逃出這裡,查出真相。
剛走出幾步就聽見狼哥說道:“凱哥,這裡需要人手,所以你們留下來照顧他。”
他說的冠冕堂皇,這我清楚他這樣說的目的,就只是爲了讓他們留下看住我們,別讓我們逃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