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一聲聲急促的鈴聲響起,教室外面的走廊早就空無一人了。
但是,有一個青年正玩命地在這棟教學樓狂奔着,腳步聲極其劇烈,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地震來了。
“嘭!”凌夜楓衝到自己的考場面前,一把扶住了門框,用自以爲很是帥氣的姿勢停了下來。
“老……老師!”凌夜楓上去不接下氣地說道:“對不起,我遲到了!”
瞬間,考場裡面的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都聚集到了凌夜楓的身上,他們幾乎每一個人心理都在這麼想:
“這人是誰啊?蔣扒皮監考的考試也敢遲到!”
只見那個站在監考臺上的女老師用手輕輕扶了一下眼鏡,那種犀利的眼神一下子瞄向了凌夜楓,緩緩說道:
“你?膽子不小啊?”
“咕嚕!”全場的考生的心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就連凌夜楓心裡也是有點慌張的,生怕這位大姐就不讓他考試了。
那位臺上的女老師扭着他那小蠻腰,緩緩走到凌夜楓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盯着凌夜楓,問道:
“爲什麼遲到!”
“因爲,因爲……”凌夜楓總不能說自己去送外賣的,那樣蔣扒皮十有八九會讓他滾,並告訴他:
去送一輩子外賣去,還來考試幹什麼?
正當凌夜楓冥思苦想怎麼能瞞過蔣扒皮的時候,無意中擡頭一看,差點凌夜楓的鼻血就噴出來了。
只見蔣扒皮穿着一件白襯衫,襯衫裡的大白兔呼之欲出,一副快要兜不住的樣子,把凌夜楓直接看傻了。
“混賬!看哪裡呢!”蔣扒皮一氣之下就伸出自己那修長的美腿給了凌夜楓一腳。
“啊哈哈……”考場內有些人憋不住笑出聲來了。
“嗯?”蔣扒皮回頭一看,眼神中滿帶殺氣。
瞬間,整個場內的考生一個個正襟危坐,靜若寒蟬,連屁都沒人敢放一個了。
突然,凌夜楓被蔣扒皮踹了一腳以後,心生一計,心想:“用這招的話,蔣扒皮估計就會心軟了,說不定還會讓我及格!”
想到這裡,凌夜楓急忙站起身來,鄭重其事地跟蔣扒皮說道:
“老師,我其實是有苦衷的。”
蔣扒皮明顯被凌夜楓那嚴肅的態度給嚇了一跳,急忙穩住心神,說道:“說吧,正好讓全部考場的人都聽聽,你到底有什麼苦衷?
免得有人出去說我蔣某人處事不公正。”
“是!”凌夜楓瞬間走近蔣扒皮,眼睛緊緊注視着蔣扒皮的美眸,頗爲深情地說道:
“老師,您知道嗎?我在來的路上遇上了危房坍塌,差點我就撿不到您了!”
蔣扒皮被凌夜楓突然的湊近嚇了一跳,連連後退,說道:
“那這是好事啊?劫後餘生,老師不怪你了,你進去考試吧!”
“不!”凌夜楓瞬間整個身軀都快貼到蔣扒皮的身上,拿起蔣扒皮那白皙的玉手,說道:
“老師,您看,我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有結痂,還在隱隱作痛,你能幫我撫慰一下我手上的心靈嗎?”
說完,凌夜楓還拿起蔣扒皮的玉手,深情地吻了一下。
“哇喔!凌夜楓這麼猛!”
“草!凌夜楓可以啊!這帶刺的玫瑰也敢摘!連蔣扒皮都敢撩!”
……
瞬間整個考場都沸騰了,即使是那些原來不認識凌夜楓的人,大概也能通過今天這個事情,對凌夜楓這個人的形象貼上兩個標籤:
勇士!
烈士!
果不其然,蔣扒皮的美眉一挑,問道:“你想死?”
“咻!”瞬間整個考場內都肅靜了起來,那些學生們連大氣都不敢出。
凌夜楓這個鐵憨憨顯然沒有體會到蔣扒皮的話中的殺意,他還眨了眨眼睛,對着蔣扒皮放電道:
“不!我想考試!而且還想及格!”
雖然蔣扒皮有那麼一瞬間被凌夜楓身上那濃郁的男人氣息被征服了。
但是蔣扒皮畢竟不是那種可以用常理來衡量的生物。
瞬間,一股足以毀天滅地的怒火在蔣扒皮的體內醞釀着。
她緩緩說道:“給我放手,滾去考試!”
“誒,別啊,老師,您還沒有說能不能讓我及格呢?”凌夜楓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滾!”蔣扒皮一腳踢在凌夜楓的屁股上。
好傢伙,這一腳直接把凌夜楓踢進考場的裡面。
蔣扒皮緩緩走向監考臺,說道:
“今天這場考試,誰敢作弊的,我讓他直接從這個學校滾蛋!”
說完,她還用那銳利的眼神瞥了凌夜楓一眼,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凌夜楓瞬間被嚇得一動不敢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