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枚炸彈被引爆。
劉運等人的行爲,就此在衆人的心中,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震動。
那甦醒過來的老教士看着這大廳裡的一幕,差點沒有昏過去。躺在地上深呼吸了好一會,這才一臉無奈的表情,緩緩說道:“你們,不該殺人的。”
“爲什麼?”
“因爲王國的律法,將會制裁你們。而且這些人還等於是親王的手下。你們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也是要被判處重刑的!”
說完,這老教士便開始嘆着氣。彷彿是在哀嘆着,因爲自己的原因弄出來的這一切。
但聽着對方的話,劉運則是十分淡定的扭頭和二人對望了一下。
心想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親王而已。
他們王子都弄死好幾個了,也不差這一個所謂的親王。
當即說道:“沒事。不過是一個親王。奈何不了我們。而且再說了,因爲對方過於強大而只能卑躬屈膝,我們可做不出這種事情。”
“你們難道不害怕?”
“當然怕。”
“那你們爲什麼還如此淡定。”
“因爲只有保持恐懼,才能清醒的去思考如何擊敗對手。不然傲慢的肆意妄爲,鬼才能活到現在。所以說,你就不用再擔心我們了。反正遇見問題,我們自己會解決的。”說完,思索了一下。“當然,如果你們也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也可以幫忙順便解決一下。畢竟弄出麻煩撒手就不管,可不是我們的作風。”
說到這,擦了擦刀上的血跡,將其收起後。
劉運便準備詢問一下關於那墮落者的事情。可這時,只聽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扭頭看去,就見到一羣少年將一個瘦小的男子給按在了地上。
只見對方一副慌張着,準備逃離的模樣。
可背上的那些孩子們爲了制服對方,則是拼命的壓在對方背上。同時另外一些人,還在不停的用木棍去敲打。看着一副胡鬧的孩子,在欺負某個人的景象。
可現在,結合着當前大廳之中的景象。
劉運則是覺得事情,可能並不是這麼簡單了。
好奇着走出去,看着這人開口問道:“怎麼了?”
“是叛徒!這渾蛋是叛徒!剛纔他一直躲在這裡偷看,兜裡還揣着一些銀幣。”說着,其中一個小孩這便拿出了好幾枚銀幣。“這渾蛋在這裡可是出了名的賭鬼,平時連吃的東西都要教會施捨,或者去偷。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
“哦?是嗎?這問題倒是挺值得好好研究一下的。”
劉運笑着接過對方手中的錢查看了一下。這便將其扔給了這些孩子們。隨後一把抓住這瘦小男人的肩膀,目光掃了一下對方這髒兮兮中,顯得破破爛爛的衣着。
輕笑了一聲後,就帶着對方緩緩走到了這大廳裡面。
此時。
比起大人,他更加的相信那些孩子的話。所以看着這個傢伙那害怕到渾身顫抖的模樣,當即開口問道:“聽說,你賺了一筆?可以說說,是怎麼賺的嗎?”
“不!不關我的事!那些小鬼是在誣陷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對方滿是害怕的說到。
讓那些教士們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些不忍的表情。
但可惜的是,這種場景劉運可見的太多了。靜靜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表情冷漠的繼續說道:“我沒問你背叛的事,我問的,是你怎麼賺到的那筆錢。幾枚銀幣呀,這種錢平日裡可沒有什麼機會能賺得到吧。”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對方帶着哭腔的說着。
一旁的那些教士一聽,也是忍不住說道:“可能,他真的並不知道。只是剛好路過而已。”
“路過?”
劉運輕笑了一下。一把抓住這傢伙的衣領將其拉近一些。伸手就從對方那亂糟糟的頭髮裡面扯出了一枚金色的鈕釦。
只見這東西的製作之精細。
輕輕一按,還可以變成兩部分。
不然,劉運還真的想不到這傢伙居然會把東西藏在頭髮裡。
此時。拿着這鈕釦走到其中一個屍體旁邊將對方的紅袍扯下來。這便從這紅袍上,扯下了另外一枚一模一樣的鈕釦。
“既然是一個路過的人,我挺想知道到底是怎麼樣才能把這別人衣服上的鈕釦,隔着這麼遠的距離扯下來的。”
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那人,則是發現對方的身影瞬間飛了過來。
一開始,劉運還以爲這人是狗急跳牆,準備挾持自己。結果等看見對方衣服上的腳印才發現,這傢伙壓根就是被艾倫給踢回來的。
當即蹲下去,笑着說道:“說說吧,你這錢,是怎麼賺的?不然,我就讓守墓人來賺一筆。”
聽着劉運這充滿了威脅感的話語,這人也是害怕的坐在地上靠着椅子,緩緩將自己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都給說了出來。
不但老實的交代了,是自己收了錢,帶着這些傢伙來找教會的。還完全不敢隱瞞自己爲了賺取更多的錢,把教會裡面的情況也說了一下。
在卸下了那些弱者的僞裝後,頓時就這樣從一個可憐人,變成了一個被人仇視的叛徒。
特別是那些孩子們,更是直接叫嚷着將其吊在樹上。
對此,劉運也是隻能讓那些教士去把那些孩子們帶遠一點。
雖然劉運也明白,這些孩子早已經明白了世界的殘酷。可明白和麪對,終究還是有一定差別的。更別說對方現在還小,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沒有必要讓他們過多的接觸這種事情。
畢竟在這裡,大人還沒有死絕。
彷彿一個惡魔一般。淡淡的說道:“不過,正如我所說的那樣,你也不用擔心。因爲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我們去幫忙解決這個問題,而你,則是幫我們解決一下我們的問題。怎麼樣,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