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銅火鍋吃的王聰很是舒爽,不過秋實的心情卻是有些鬱悶,再回去的路上埋怨到:“聰哥,我可是拿筆桿子的,你確定要我跟你說相聲?”
王聰信心十足的說到:“沒錯,晚上回去我就把段子寫好,到時候你也看看,而且這個相聲的最大包袱還要靠你來抖出來。”
秋實聽到王聰這麼一說,更是有些惴惴不安,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工作室,王聰下車之後趕忙回到房間,用電腦敲起相聲段子。
秋實也沒心情幹別的,就坐在王聰旁邊看着王聰在那寫段子,隨着王聰越寫越多,秋實的眼神也越來越亮,看着看着竟不自覺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喲,聰哥,你還別說,這段子寫的不錯啊。”
王聰沒有理會秋實的誇獎,只是隨口敷衍到:“我這段子有的是,這只是其中一個最差勁的。”
“你就吹吧!”秋實顯然認爲王聰實在吹牛。
等到王聰打完這個相聲作品的時候,都已經十一點了,秋實也早就離開回去睡覺了,王聰甩了甩胳臂,沒想到十幾分鐘的相聲,居然要打那麼多字。
將文件保存好,王聰衝了個澡之後,也躺在牀上睡了起來。
次日!
王聰是被秋實給叫醒的,和昨天那種惴惴不安有些猶豫的神情不同,今天秋實顯得很是興奮。
“聰哥,起來了,你最後那段寫真是絕了,我的好好練練,可別弄砸了。”
王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秋實正坐在電腦前,看着他寫的相聲,掙扎一會兒,王聰這才起牀,對着秋實說到:“你是該好好練練,到時候可別忘詞,那就尷尬了,這裡面就周德民比較輕鬆。”
洗漱結束後,王聰和葉航、秋實一起吃的早餐,吃完之後,葉航繼續忙着他的工作,王聰和秋實先對了對詞。
兩人熟悉了一遍,感覺段子沒什麼問題的時候,就再次來到了德雲社的小劇場。
孫德勝看到王聰和秋實聯袂而來,不由得搖了搖頭,他心中實在是不看好王聰能說出什麼名堂,不過孫德勝還是熱情的把王聰和秋實請到裡面。
“孫班主,諾!”王聰說完將作品遞給了孫德勝。
孫德勝結果王聰寫的相聲之後,仔細的看了起來,神情也從剛開始的漫不經心,變得喜笑顏開。
“好!王老弟,沒想到你這寫段子還挺有一手啊,這個作品真是不錯,裡面的包袱也很足,怪不得你說得三個人說,確實是這樣。”
聽到孫德勝的誇獎,王聰心中想到,當時他可是非常喜歡這段相聲的,絕對經典,想了想對着孫德勝說到:“你看,這段相聲請周德民老師來說是否合適?”
孫德勝沉思片刻說到:“沒問題,就讓德民給你們捧哏。”
“我給誰捧哏?”周德民不知什麼時候也到了這邊。
“哈哈,德民你來的正好,快看看,這是王老弟寫的作品,準備讓你給他們倆捧哏。”孫德勝開心的對着周德民說到。
周德民的表情和剛開始的孫德勝簡直是如出一轍,看完之後還拍着大腿叫好,回味片刻之後這才說到:“師哥,我看這段相聲,完全可以在封箱演出中,弄成壓場的相聲!”
孫德勝同意的說到:“沒錯,只要把這段相聲排好了,我的就排在倒數第二位,讓王老弟壓場!”
四人對着這個作品又討論了半晌之後,周德民提議開始操練起來,爲了節目保密,周德民和王聰、秋實來到一間小型的排練室,三人在裡面嘀嘀咕咕的磨合一上午。
等到吃午飯的時候,周德民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主要是周德民教秋實很費力氣,但是也有讓他驚喜的,那就是王聰,王聰的表現完全看不出來是個業餘選手,那種颱風,架勢以及嘴皮子,倒像是特意練過過多年一樣,看的周德民一愣一愣的。
吃完午飯,三人繼續排練着節目,因爲距離封箱演出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練到一半的時候,孫德勝也過來湊了湊熱鬧,順帶着也教了兩人不少東西,秋實倒還好,十成也就學不到一成,而王聰這邊卻是收穫頗豐,不說學了十成十,也是至少學了舊城。
王聰這種學習能力,再次把孫德勝給震驚到,此刻孫德勝的心中不由想到,如果王聰紮紮實實的說相聲,沒準也會出人頭地。
“王老弟,我不得不說,天賦這個東西真是太重要了,按照你的這個天賦,要是拜得名師跟着學習幾年,必定能成爲一代大師。”孫德勝不由誇獎到。
王聰客氣的說到:“我這跟您比,還差了十萬八千里那,再有如果說真要是當成吃飯的本事學的話,沒準還學不成這麼好那。”
孫德勝聽到王聰的話,不由有些哭笑,笑中還帶着怒其不爭的神情。
王聰三人從剛開始的那稿子說,練到晚上的時候,已經可以託稿說,進步還是很大的,等到晚上吃過飯之後,三人又繼續開始排練,這次周德民又給兩人講了講說相聲過程中的行爲動作
德雲社的封箱演出是在京城的民族宮劇場,而王聰、秋實跟着周德民已經排練了五天,最後一次排練的時候,就連孫德勝也不由點了點頭,說到可以上臺演出了。
王聰跟秋實也不由鬆了口氣,今晚沒有繼續練習,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坐在臥室內,王聰手中把玩着不少貴賓票,還有好多都沒有分出去。
數了數還有十幾章票,王聰想了片刻之後,開始打起了電話。
“喂,凌薇。最近在京城那嗎?我明天會參加個演出,要不要來看看。”
“什麼演出?”李凌薇淡淡語氣中透露着一絲驚喜。
“明晚民族宮劇場,老弟我要說段相聲。”王聰開心的說到。
“正好,我明天白天在京城有個通告,到時候讓助理去你工作室那取票。”李凌薇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王聰卻不知道,李凌薇那邊果斷他的電話之後,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說到:“馬姐,將明天去明珠的通告取消,我們去京城。”
馬蕊:“”
王聰這邊還在繼續打着電話。
“喂,寇哥!想聽相聲不?”
“喂,綺貞,還忙着新專輯那嗎?聽聽相聲放鬆放鬆唄。”
王聰最後的一個電話猶豫了下,還是打給了溫清雅。
“喂,清雅,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
電話那邊沉默一會兒說到:“還好,就是天天看着那些新聞有些煩。”
“你回京城了嗎?”王聰繼續問道。
“嗯,江浙那邊的節目已經不錄了,實在是沒心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要不,明晚到民族宮聽相聲吧,我也會登臺演出的。”王聰說完之後,聽到電話那邊溫清雅沒有出聲,王聰又繼續說到:“流言最終都會不攻自破的,明天還有不少你認識的人也會過來,你怕嗎?”
溫清雅聽後精神一陣,是啊,她怕什麼,和王聰兩個也不是真的,想通之後,那種敢愛敢恨說一不二的性格又佔據了上風。
“好的,明晚一定回去!”溫清雅乾脆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