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由他去吧。”
輕咬嫩脣,唐嫵一言不發地坐在施清海身邊。
同時,她雙手抱在施清海腰間,身子向後傾倒。
於是施清海就沒有任何準備地坐在了唐嫵身上。
“???”
施清海驚訝地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她是什麼時候這麼有自覺性的了,竟然都學會主動出擊。
大腿上冰冷又柔軟的感覺一陣陣傳來,高貴優雅的仙子此時就被自己牢牢壓在牀上。
而更可怕的是,這一次還是這一位仙子主動的。
“你想做什麼?”
施清海喉嚨乾澀地問道。
“我沒想做什麼。”
原本冰冰冷冷的唐嫵此時竟嬌靨泛紅,媚眼如絲。
“不許亂動。”
輕輕說了這麼一句,她趴下去,與施清海躺在一起。
而原本腦海裡還有一些其它想法的施清海也被女人這一番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打斷了。
他沒再有閒心去考慮其它事情。
腦海裡只剩下了最後一個想法。
當你在跟女人親密的時候,她說的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於是施清海A了上去。
但只A一點點。
不考慮他們各自內心的思想活動的話,這一幕還是十分溫情,十分浪漫的。
而慢慢靜下心來的施清海也沒有再有過多的逾越了,眼下一個無比深刻的事實擺在面前,如果施清海真的對唐嫵再做一些不規矩的動作,到時候冰靈真殺過來,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真氣徐徐運轉,施清海與唐嫵在經脈表層進行一番淺顯簡單的修煉,這樣修煉的方式是比較罕見的,但對於尚未聖境的唐嫵來說所益頗豐,可以大幅度地提升她真氣純度,幫助她更快地提升到聖境。
這並非每一位聖境強者都可以做到。
不僅僅需要唐嫵毫無保留的信任,還需要施清海強悍渾厚的真氣,無比務實的基礎,以及沒有任何屬性又過分霸道的無敵功法。
這一些缺一不可。
時間在緘默不言中悄然流逝。
很快就來到了傍晚。
“吭!”
在某一時刻,所有人的心間都感受到了一道無比清醒尖銳的響聲。
所有人的修煉狀態都被打破,包括此時的施清海!
臉色發白,施清海盤膝,立即運轉真氣通過兩個大周天,將因爲修煉被強行打斷而紊亂的真氣梳理乾淨。
看着自己懷中女人,施清海眼眸閃過一絲擔憂:“你還好嗎?”
“沒事。”
唐嫵輕輕搖頭,從施清海懷裡離開,打開窗戶,看着道場外最中央前方的上空,那一道道如沒有浮萍的懸空臺階上,她凝眸注視,可無論如何都無法看清最上空那臺階之上的景色。
一片迷霧,一片氤氳。
“所有人員,比賽馬上開始,請來到最前方主席臺抽籤。”
“砰砰砰!”
與此同時,原本處於地面上的八十座圓形擂臺也在這一刻緩緩升起,一股浩瀚如海的真氣包裹着諾大的道場,而在每一個圓形擂臺的下方都綻放着純粹的湛藍,將圓形擂臺支撐與半空之中。
只剩下了最後的十九個巨大擂臺還座於對面。
而每一位圓形擂臺中間,已經有了一位裁判,而裁判的境界也有着巨大的差別,但境界最低的,至少都有仙台七重天,也就是仙台後期!
聖境強者也不是沒有,按照施清海現有的觀測之中,至少有超過十名聖境的強者作爲裁判。
這不可謂大手筆。
施清海可以清楚地確認這麼一件事實——現在說話的這一個聲音,與剛纔打斷所有人修煉的那一道聲音,絕對出自於同一個人身上!
不僅僅是通知他們比賽開始,同時也是一個下馬威!
這可以說是無差別攻擊,境界越高的人受到的影響反而越大,別說是施清海了,可能那些隱世門派的老祖都逃不過,深受影響。
“走吧,我們去抽籤吧。”
打開大門,兩人雙雙從房間內走出去,原本空曠的道場在這一刻已經人影綽綽,不少人將目光放在最前面的主席臺上,對於那沒有盡頭的懸空階梯反而沒有多少人注意。
這已經是明牌告訴衆人了,登上臺階,一定是接下去的歷練之一。
主席臺上,一位白髮老者雙手負立,面相親和,身上沒有任何真氣氣息,但這時候沒有人會天真地認爲這一位老人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
“排序不定,場次不定,裁判不定,而生死狀已定。”
“本次比賽初賽者一共一百六,每一座擂臺真氣氣息各不相同,抽籤之後去各自擂臺等待對手便可。”
“轟!”
滄桑渾厚的聲音在道場上方炸開,餘音不絕。
說完這句話,白髮老者手掌伸開,一團白霧似的球狀物體被他輕輕拋向空中,而這一團白色物體在空中徹底分裂,分爲一百六十個小型圓球。
這就是抽籤了。
空氣中靜止凝滯片刻,不少人的目光都一直在施清海身上。
要知道,施清海是這一屆武道大會唯一一個聖境強者。
更可以這麼說,要是沒有奇蹟的話,施清海都可以確定他是這一屆武道大會的第一名了。
所有人都不想成爲他的對手。
“刷刷!”
就在這時候,有人動了!
是道門的李崑崙!
“長虹貫日!”
李崑崙手指伸出,一道劍氣先行而出,整個人飛到空中,身後金戈龍馬大轎仰天齊鳴,而他衣決飄飄,氣質超然,有若謫仙。
“刺啦!”
一道輕微的聲音響起,李崑崙面前的小圓球應聲破碎,一道光芒沖天而起,最後呈拋物線形狀非到另一側的一座擂臺之上。
“哈哈,不知有誰做我對手!”
搖頭大笑,李崑崙轉身離開,站在那一側擂臺之上,雙手負立。
要知道,那一座擂臺的裁判也才仙台七重,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放心,除了這些裁判,暗中還有超凡者保護參賽者安全,只要感覺不敵,立馬認輸,便不會有事。”
似乎是察覺到了人羣中的一些恐慌情緒,一位隱世門派的長老開口說道,臉色凝重。
也就在他說話間,又有不少人飛了上去。
大家都是天驕之子,也都是經過生死磨鍊都才走到了這一步。
真要說害怕,也只不過是極少數人而已。
“去吧。”
施清海拉着唐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