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衆人,有些可憐的看向洛書恆,畢竟文昌樓的重修,可是一件麻煩事,需要打理跑腿的地方可不少。
同時也忍不住頭痛看向那位師兄,在那心裡暗自吐槽到,“果然這位不愧是出了名的小心眼”,這時在報復洛書恆那多嘴的一句“七分之一”的事。
別人既然能想明白的,那麼洛書恆自然也能想明白,不過明白歸明白,他又能如何,還是在那苦笑的看着劉旭點點頭。
“老爺子,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先離開了,”這時劉旭笑着說道。
“去吧!你小子好好準備一下,畢竟這兩天可就百校研究生考試,別到時候丟了我們幾個老傢伙的臉,這可是在直播!”
聽到這話老人,在那笑着吩咐的說道,劉旭打算獨自考研的事,早就在申交大確實他爲大學生交流會執行長時,劉旭就給他們這羣老傢伙說過,現在想來也應該早已有準備,老人心裡其實並沒太過擔心。
如果劉旭知道老人此時的想法的話,那絕對會心虛的,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見到老人這麼說,劉旭看了喬夢溪幾人一眼,便起身的朝着辦公室外走去,看來劉旭的離開,此時喬夢溪幾人,也是和老人打聲招呼跟隨了過去。
“出來了,和校長談的怎麼樣?”這時青助理見到劉旭出來,不由的起身笑着說道。
“談的還不錯,不過老爺子今天好像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這時劉旭輕笑的說道。
他出來時並沒忘記,老人在他進門時的異常,所以忍不住的朝青助理問道。
聽到這話的青助理,不由的一愣,隨後有些皺眉的猶豫起來。
“怎麼?不方便說嗎?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這時劉旭輕笑看了青助理一眼的說道。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只是青助理在說了這一句後,便沒了下文,劉旭也沒去打擾他,這時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時只聽青助理嘆氣的說道,“哎!吉姆z要來了,這次是作爲普林頓一方的領隊過來的!”
“吉姆z?”聽到這話的劉旭,有些懵逼,不知道這人是誰,居然能讓老爺子和眼前這位青助理會這麼失神。
“吉姆z,張恆青,校長曾經的愛徒,不過現在卻是校長面前的禁忌,也算是京大禁忌的名字,只是現在知道他真名的不多,後喊他吉姆z,”這時劉旭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解釋說道。
聽到這話的劉旭,不由的轉頭看去,發現此時喬夢溪等人,也是跟了過來,此時說話之人正是蘇晨妃。
而在蘇晨妃這話音剛落後,別說劉旭就是曹弱水等人,也都好奇的看向蘇晨妃,畢竟他們也弄不明白,爲什麼方面老人的愛徒,現在卻成爲了禁忌。
“哦!怎麼個禁忌法?”這時劉旭饒有興趣的靠在牆上在那輕笑的問道,他這次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咱們還是去我那裡聊吧!”這時青助理看着開開回回的人,在那提醒的說道,聽到這話的劉旭,自然也是有注意到,不由輕笑的點點頭。
“好了,沒別人了,說說吧!我還真想知道,能讓老爺子失神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如果,我是如果,如果大學生交流會這個組織,提前二十年前在舉辦的話,那麼我想大學生交流會的執行長,毫無疑問的會是當時的吉姆z!”
聽到這話的衆人,瞬間都懵了,沒想到蘇晨妃第一彈,就會這樣驚人,而這時劉旭也是好奇起來,是什麼男人居然讓蘇晨妃說出這麼肯定的話。
“因爲那個年代的緣故,吉姆z十歲纔開始讀書,三年完成了小學學業、又三年完成初高中學業,在十六歲那一年,以全國第一的成績,考入了當時的京大,被稱爲當時的第一天才,甚至報紙上都大舉報道過,一時引起全國的轟動!”
聽到這話後衆人,此時都是不由的一愣,這份簡歷,確實能讓即使稱爲天才的他們,也只能拜服,就算是劉旭,此時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起來,換位一下,即使劉旭對自己很是自信,可是如果沒有這過目不忘的能力的話,他也沒有自信向那位吉姆z一樣,完成這樣n級跳。
隨後衆人又轉頭的看向蘇晨妃,期待起她的下文起來。
“你也沒有辜負這天分,二年的時間內,讓當時京大數學系,在無什麼可教,甚至他反過來給一些副教授授課!”
“我查,這麼牛逼嗎?在數學的天分上,比老莫還要驚人!”這時吳思明震驚的說道,聽到這話的莫騰亭,也是沉思了起來。
隨後擡頭眼神有些熾熱的說道,“數學界十大百年未破解猜想中,近些年才被破解的“伍德猜想”的破解者,好像就是叫吉姆z!被稱爲數學界近五十年來的最天才!”
聽到這話衆人,此時都是不由的一愣,然後都看向蘇晨妃,對於這種人物的大名,他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第一時間沒往那方面去想而已。
而這時劉旭的嘴角確實莫名輕笑起來,嘴裡自言自語的唸叨了一句,“有意思!”
而這時只有喬夢溪,在那怪異的朝着劉旭看了一眼,畢竟現在這羣人中,也只有她知道,“數學界百年未破的十大猜想中,現在可能並非只有一條“伍德猜想”被破解了,還有一條,也被可能被破解,而這破解者,就是眼前的這位同樣變態的男人!”
“哎!沒錯,就是他,本該能成爲京大驕傲的男人,卻在一次京大公派去美國學習期間,獨自脫離了隊伍,有計劃的拿到了綠卡,徹底留在美國的“美國人”!”這時青助理先是一嘆,然後有些咬牙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衆人,不由的一僵,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就是劉旭也感覺意外,看樣子京大和普林頓的恩怨,也不是那位姚教授引起的,而是早就有隱埋已久了啊。
“不就是一個賣國賊嗎?這種人有什麼可值得可惜的,這次來定然好好教訓他,”這時包定文,在那不肖的說道,對於那位吉姆z取得的成果他是佩服,可是對於他的行爲,包定文卻不能接受。
“哎!這樣說,也是有些偏激了!或許這可能也是那個年代的緣故吧,在那個崇拜國外,認爲國外的月亮比華國圓的年代,他能做出這種事來,即在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這時青助理在放下奮恨後,在那理智的嘆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