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走出科學院後,忍不住在那伸展了一下懶腰,此時雖然夜幕降臨,但是京城卻是燈光絢麗,處於燈的海洋、光的世界,馬路兩側彩燈勾畫出,一棟棟高大建築的雄偉輪廓,不遠處巨大的廣告牌,顯得異常奪目,草坪、花圃、噴泉、此時全都被燈光點亮,依然京城變成了“不夜城”。
可惜景色雖美,但此時的劉旭,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美景。
“你這臭小子,這兩天都跑那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要是在沒個訊息,我就要貼尋人啓事、報警了!”
“這不是忙嗎?不過還好你老沒衝動,要不然,你兒子現在,可就出大洋相了,這大學生交流會的執行長失蹤,那得多大的新聞不是?您說那?”聽到這話的劉旭,趕緊在那嬉笑的朝着劉媽說道。
“你這小子,現在怎麼這麼嘴貧,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來,老實給我交代一下,這兩天沒音訊,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媽等人在來京的這幾天,劉旭每天從來沒有間斷過給家裡通電話問候,現在猛的直接消失了快三天沒訊息,由不得劉媽等人這時不着急,不過此時看到劉旭沒事,劉媽也是放下心來,忍不住在那笑罵的問道。
“媽,我這兩天在科學院忙了一些事情,那裡是機密地,不讓帶手機,你老也理解、理解,這不我剛出了科學院,就打電話給你報平安嗎?不是,”這時劉旭在那嬉笑的解釋說道。
好在劉媽也是明白劉旭那個位置的特殊性,所以也便沒在這件事上在去過多的糾纏。
“對了,給你小子說件事!”這時劉旭母子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後,劉媽好像想到什麼的在那說道。
“什麼事?”聽到這話劉旭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既然現在有你的消息了,那我們打算明天一早就回申城了,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京城我們也轉的差不多了,”這時劉媽出聲的說道。
“這麼早就回去?在遊玩幾天啊!”聽到這話的劉旭,趕緊在那勸說道。
“不住了,靈兒這裡的房間雖好,但是還是不如自己家裡住的顯得舒適,再說,你爺爺這兩天,也一直喊着要回去,如果不是因爲你這兩天沒個消息,我們前兩天就已經回去了,”這時劉媽在那拒絕的說道。
聽到是自家老爺子的要求,劉旭此時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不過還好,自家老爺子沒喊着回魯地老家,要不然他才感覺頭疼那。
“既然是爺爺的要求,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不過,你們能不能在晚一天回去?我明天騰不出時間去送你們,”這時劉旭在那詢問說道。
“還是算了,就算你有空,我想你爺爺,也不會讓你過來送的,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把心思放在現階段的工作上吧!在說,我們現在是專車回去,你來與不來,又有什麼區別。”
聽到劉旭的話後,劉媽還是心疼劉旭忙不過來,在那阻止的說道。
不過聽到這話的劉旭還是又勸說了一下,讓自家老媽多等一天,不過還是被劉媽都給勸阻下來,最後劉旭也只能作罷。
就這樣,母子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劉旭這才掛斷電話,沒走多遠,便來到了地鐵站,現在的時間段,是京城夜生活開始的時候,而他坐的這條線,又路過大學城鬧市,所以人此時很是擁擠,不過話說回來,京城好像還真沒有不擁擠的時候。
此時雖然劉旭的造型有些頹廢,但是來到人羣后,還是沒多久便被人給認了出來。
“各位,咱們商量點事情怎麼樣?拍照歸拍照,閃光燈可不可以關一下?眼都快被這光給閃瞎了。”
看着此時圍過來的衆人,這時劉旭開玩笑的說道,聽到這話衆人,也都是跟着嬉笑起來,不過正因爲劉旭的存在,也確實對此地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還好地鐵很快便到達這一戰,劉旭和衆人告別一聲後,便直接鑽了進去,不過就是因爲他的存在,讓本該坐其他路線的人,跟隨進來的也不少,讓本就擁擠的車廂,此時更加擁擠起來,不過對此,劉旭也沒辦法。
還好,經過五站後,劉旭便到站下車,雖然還是有人跟隨,劉旭也沒在意,現在他對這種情況,也算是有些免疫力了。
……
“劉執行長來了!”
“劉執行長在那裡!”
……
就在劉旭要京大時,在門口便被一羣記者給圍堵住了,看到這的劉旭,也是一陣頭大,不過他知道,這定然是喬夢溪這幾天放出風聲的原因,要不然,即使這段時間京大門口不少記者,但是也不會有這種規模。
“各位,咱們堵在這裡,會影響大家出入的,”這時劉旭擺擺手,示意衆人安靜下來的說道。
“劉執行長,就問幾個問題,耽誤不了大家多長時間的,”這時有位記者出聲的喊道。
“我知道,你們肯定是想問關於明天“薪火基金”發佈會的事情,這件事,還是明天新聞發佈會上在說,”這時劉旭搖頭拒絕的說道。
“那劉執行長,能不能談談選拔的事情?”聽到劉旭這話,衆人已經知道,他不可能透漏關於薪火基金的事情,所以轉移話題的問道,畢竟,現在只要能從這位執行長嘴裡掏出點東西來,那都是大新聞。
“各位,你們想知道關於選拔的問題,我想你們採訪錯人了,應該去找蘇晨妃採訪,這件事,一直都是由她在負責,”這時劉旭繼續搖頭的說道。
這話劉旭說的倒是沒錯,像是最開始的選拔,確實都是由各大名校的學生會,配合着蘇晨妃在選拔,劉旭這幾天,只是負責在跑腿,比如去體育總局了、當然,還有京音沒去,只是他這跑腿的活,更不易幹而已。
看見劉旭沒有再說的慾望,這時衆多記者都是有些失望,但是卻不好在去過多糾纏,畢竟眼前這位爺,和他們平時採訪的人,可是有些不一樣。
屬於那種,他們心裡想黑卻又不敢黑的存在,在他們看來,劉旭就是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可是他們還沒辦法躲着他,誰讓劉旭現在是他們這個行業的財神爺那?
所以現在他們,只能採取順毛驢的方式,採訪時,全看這位的心情,能採訪到東西,那自然皆大歡喜,沒采訪到,也都已經習慣,每次想到這,他們些都有想哭的衝動,作爲“無冕之王”的他們,什麼時候,混到這種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