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里,你怎麼打的,我看你是欠揍了對吧?”
“冷雨夜,跟人面碰面時候掏把刀出來,居然犯這麼低級錯誤,要不要我給你兩瓜子好讓你記住?”
“還有你何之洲,正面剛不過不知道側面麼,逞英雄覺得自己很牛逼是吧,來來真人快打,我看你多麼牛逼。”
陌小言坐在自己電腦位置,一臉憤怒捉着耳機的麥克風破口大罵着。
林凡坐在何之洲右邊,聽到耳機陌小言的聲音,一臉的驚愕。
言姐那麼兇的麼,不是都說溫柔的女皇麼。
難不成都是假的,這纔是她真實樣子?
遲點找個機會問問他們三個才行。
“言姐,我不服,爲什麼你罵我們不罵凡哥的。”
馬德里一臉的不服氣指着坐在最靠邊的林凡。
“對,我也不服,都不說師父的。”
何之洲重重點點頭。
“憑啥不說他,這要說應該都說纔對啊。”
冷雨夜也抗議着。
三個人看林凡沒有被罵,覺得有點不公平。
看着看來的目光,林凡怔了一下,沒好氣瞪回去,並且說。
“關我屁事。”
而此時陌小言也開口了:“對方沒有失誤,我罵什麼,你們要是能不出現失誤,我也不會罵你們,你們不服氣,也可以,只要你們拳頭比我硬。”
馬德里慌忙說:“服氣,服氣,我哪敢不服氣能閉月羞花的言姐阿。”
冷雨夜跟他一樣說:“不可能的,言姐傾國傾城,仙女都靠邊,這不服氣是不存在的。”
何之洲也是這樣:“服氣,服氣,我不服誰,也不敢不服氣言姐你啊。”
林凡驚訝,對於何之洲不瞭解,但是冷雨夜和馬德里可不一樣了,看着他們兩個那麼慫,也知道冷雨夜有妻子的,不認爲他們兩個是暗戀陌小言。
怎麼這麼沒節操,都跟一隻小奶狗似得跪舔。
遲點找個機會一定問問。
陌小言又開口說:“我聯繫了霸天,4AM,17shou他們,一點正式打訓練賽,所以終於十二點五十之前必須在這裡等着。”
“可以了開飯了。”
林凡看看時間,發現十二點了,覺得過得實在太快了。
“師父,第一天訓練,你感覺怎麼樣。”何之洲一邊摘下耳機一邊問着。
林凡微搖頭:“能有什麼感覺,而且我最近不是個人進行特訓麼,所以能有什麼感覺。”
何之州尷尬笑笑
一行人洗完手就到了了餐桌。
飯菜是是六菜一湯。
大概十五分鐘左右,都吃飽了。
因爲距離十二點五十有起碼半個小時。
四個人躺在沙發泡茶喝。
林凡看着陌小言上樓了,看向他們三人靠近的問着:“我說,今天訓練時候,你們怎麼那麼慫?”
這話讓準備開始喝茶的三人停了下來。
冷雨夜:“小凡,你以後你就知道了。”
馬德里:“對,凡哥,你以後你就知道了。”
他們兩人當然不會把事情說出來,畢竟這事情很丟人,而且也是希望看到林凡被陌小言揍的那一天。
最重要的,陌小言還是林凡介紹的。
兩人想過要不是林凡的原因,那麼自己就不會有這麼慘痛的教訓。
他們不說,但是何之洲就不一樣了,直接對着林凡哭訴。
“師父,你有所不知,不是我們慫,是母夜叉這八婆,太恐怖了,我們不慫不慫,因爲打不過……”
冷雨夜和馬德里看何之州說出來了,知道自己想法泡湯了,也乾脆說着。
“算了還是說吧,不是咱們慫,只是打不過這母夜叉而已。”
“媽的,要不是打不過,我TM非把她征服的叫爸爸不可,TM的。”
母夜叉?
打不過?
林凡驚愕,母夜叉意思不是說很兇麼,這不太可能吧,以前都說很溫柔來着。
這打不過更加離譜了,言姐又不高,瘦瘦的。
三個大老爺們隨便一個胳膊都能有對方兩個胳膊粗,居然說打不過,這TM怎麼可能。
“打不過,你們是不想打,下不了手吧?”林凡一臉不信說着。
馬德里:“對對,我們是下不了手。”
冷雨夜:“沒錯,下不了手,不然當然打的過。”
兩個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他們不承認,何之洲可不一樣,因爲個人思想有點傳統方面,不能對父親說謊。
而師父如同父母一般,所以也說謊。
何之洲:“師父,真的打不過,我們三個一起上,都不是那母夜叉的對手。”
馬德里和冷雨夜老臉一紅,狠狠瞪何之洲一眼。
那麼誠實個屁啊
林凡聽何之洲說的,在看馬德里和冷雨夜臉色,知道是說真的,也明白他們覺得很丟人所以說謊,而且一開始想把自己拉下水,不過都被何之洲暴露了。
對於這點,林凡笑了起來。
面對他笑,馬德里和冷雨夜看着地下,看看有沒有裂縫打算鑽進去算了。
好丟人,太尼瑪丟人了,都怪何之洲這逼。
笑了一下之後,林凡納悶了:“說真的,我有點不太相信,因爲言姐很溫柔,以前被說爲女皇時候,前面有幾個字的,溫柔女皇陌小言,而且還被人說過溫柔女神。”
溫柔
這三個字讓三個人猛的站了起來。
“放屁,她溫柔,她要是溫柔世界就沒溫柔的人了。”
“她要是溫柔,我他媽能當老美總統了。”
“溫柔這兩個,絕對不在她字典裡。”
林凡又怎麼可能知道陌小言溫柔還是兇惡。
兩人曾經是對手雖然也是朋友,但又不是睡在一起的,瞭解也頂多電競方面,又沒做過深入瞭解。
除了電競上的,他現在瞭解陌小言程度,還不如冷雨夜,馬德里,何之洲。
畢竟三個人這段時間跟陌小言住在一個房子裡的,自然瞭解的更加深刻。
冷雨夜突然想起一件事,靠近林凡說:“小凡,你有什麼辦法讓她服服帖帖的不?這被一個妹子壓在上面,我已經受夠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