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美食番,但是作爲BOSS等級的角色,才波朝陽的腦子自然還是有的。他只是真的收不到那麼多的信息纔會想不明白這情況而已。
但是聽到眼前的對話,他哪裡還有想不通的。結果這就是林頓自己搞出來的是嗎?好傢伙是真的專門逗自己玩的是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明代言人,偉大的神代者,受到一大堆的無腦國民追捧的存在?這乾的是人事?
突然才波朝陽好像理解了爲什麼自己這妹妹在面對林頓的時候好像火氣都特別大一些。
是的自從知道薙切繪里奈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之後,他不僅一直都在觀察對方,甚至還看過一些對方以前的影像資料。這些資料並不是很難找,畢竟薙切繪里奈可是個名人,至少在美食界是如此。
而以前的資料基本上都感覺出這位大小姐屬於是那種高冷或者傲嬌類型的。這和他最近自己觀察到的好像有些區別。
但是現在是相當的能理解了,這一刻別說是自己妹妹了,他都想當場發瘋好嗎。
然後他瞬間就又理解了自己妹妹爲什麼有火沒處發。就你拿林頓這傢伙怎麼辦你說說。
就根本不需要扯什麼頭腦智慧之類的,人家就純靠實力吃定你了,你能怎麼辦?就自己這邊現在還算是好的,你看看眼前這1號,這得多絕望。
是的就在才波朝陽還在理解情況的時候,林頓這邊已經在處理這位1號了。別說這傢伙看上去還挺硬氣的。
現在這位1號應該已經明白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的真相,只能說……頗爲殘酷。殘酷到他基本上已經放棄抵抗了。
什麼一發炸穿整個日苯的攻擊也就算了,現在已經開始隨手展現神蹟了。不是,你這是神代者嗎?說是神靈本身他們都不會懷疑的好嗎。
只能說差距過大連反抗的心思都沒了。瞭解了一切的1號也是沒有繼續掙扎,大笑着說道:“居然是這樣的怪物,實在是太可怕了。來吧,讓我成爲第一個祭品吧。”
這話大致的意思看上去像是直接領死了,林頓這邊倒是也沒客氣的意思,不過剛想要動手,突然看到了旁邊正看着的硝子小朋友,正盯着這邊猛看呢。
“不是,小姑娘家的看這些幹嘛,捂上眼睛。”林頓對着旁邊的硝子說道。
“哦。”小丫頭點頭,然後自己捂着眼,是真的聽話。別說動作還怪可愛的,林頓表示這還真得給自己也整一個,回去就和雅蘭商量下。
一邊想着,一邊林頓捏着對方的手一個用力。“咔咔咔”恐怖聲音響起,顯然是骨頭碎裂的聲響。
很明顯這位1號的腦殼是硬生生的被林頓給捏爆了。聽着自己的頭骨破碎的聲響,顯然是相當恐怖的事情。
“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痛疼的慘叫混合着癲狂的笑聲,不得不說這1號癲還是相當的癲的。藍染找的這個,應該屬於是狂信徒類型的那種吧。
當然也沒持續多久,很快的這人就沒了動靜,掛在林頓的手上像是條死魚一般。頭上的部分全部都是血,都是硬生生的被擠出來的。
“這人你就這麼……”看到1號這邊已經沒了動靜,才波朝陽本來是還想說兩句的。但是還沒等他開口說完,驚異的一幕再次出現。
只見林頓身上綠光一閃,手上已經全身染血的1號身上的血液瞬間倒流,沒過一會兒就自己流了回去。被捏扁的頭也是迅速的復原,很快的就回到了之間被林頓捏着的情況。
旁邊的才波朝陽顯然是愣住了,和之前一樣的情況,只不過這次林頓顯然控制了回溯的範圍,僅僅回溯的就只有眼前這剛被捏死的1號而已,他並沒有回溯。
雖然已經知道這事是林頓釋放的術法了,但是即便再看幾次,還是忍不住感嘆這樣的猶如神蹟一般的景象。
“你,你想要做什麼?”突然這邊1號慌張的聲音傳來。他顯然是一瞬間好像就理解林頓是想要幹嘛了,而才波朝陽也是同樣一瞬間就理解林頓的目的了。
“之前沒和你說嗎?我這人就喜歡硬氣的。”林頓笑着說道,“看看旁邊蹲着的那兩個,我都懶得去折磨他們。你這樣的,我就特別喜歡了。“
1號這邊聽明白林頓的意思了,然後,再次被絕望包圍。比起剛剛都已經認命領死的情況還要絕望,因爲這次連想死都死不了。
顯然林頓這邊也不是在嚇人,下一刻,熟悉的“咔咔咔”聲音響起。而這次的1號沒有了之前的癲狂,發出的都是慘叫聲。
當然也叫不了多久,沒過一會兒,這邊的1號再次沒了動靜。不過又是一會兒的時間,一切重複,這邊的1號再次回溯,回到了被林頓抓着的狀態。
“等等……”1號還想說什麼,林頓這邊完全不給機會,又一次重複。
又重複了兩遍之後,林頓終於沒有直接繼續,而是停下看了看這邊顯然已經有些精神萎靡渾身是汗的1號。
“去那邊蹲好。”林頓直接指了指旁邊3號和12號蹲着的位置,對着1號說道。
“你……”這邊的1號明顯是想要說什麼,只不過林頓這邊看到他的眼神,也是直接不廢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再次復活的1號顯然很快就瞭解了一點,那就是林頓確實不是來找他談判的,就只是下命令而已。眼前的選項就只有聽或者不聽。
不聽就重複捏死,顯然最終的選項永遠只有一個。
於是很自然的,最後1號也是來到了他的命運指引他該來的位置,直接蹲了下去。
旁邊的3號和12號看着他,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中透出的意思多少有些想笑的意味。
看着這兩人的眼神,1號多少覺得有些活不下去了。可一想,現在連死都死不了,就算當場自盡,林頓估計都能給你馬上拉起來。
1號突然心裡涌現出一股無力感,悶着頭還是就着兩人的旁邊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