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古山神社小隊這邊情況真的就相當的危險了。
此時的幸平創真正揹着已經重傷失去意識的鵜飼真鶴,薙切愛麗絲這邊則是扶着腿部受了傷的水戶鬱魅。
鵜飼真鶴的傷是真的嚴重,血一直都在往幸平創真的背上流,按照一般的情況這樣的傷勢早就因爲失血過多沒命了。但是畢竟是修行者,恢復速度比一般人快,目前的話還在呼吸。
這要是真的死了的話,幸平創真他們也就把屍體扔下了,他們還能跑的稍微快一些。
但是現在沒死,幸平創真和薙切愛麗絲肯定是不可能把人直接扔這裡的,反正他們肯定是做不出來這事的。即便這個人他們也就是今天才剛剛認識而已。
至於另一邊的水戶鬱魅,她還不是被砍傷的,而是被爆炸的碎片波及,穿透了腿。傷勢的話對修行者來說並不是太嚴重,也就是暫時影響了行動而已,只要能稍微的休息一下,應該是能恢復的。
主要也是本身作爲隊伍治療的田所惠不在,不然的話這樣的傷也不至於現在影響行動。
另外的人,異對部小隊的其他幾人估計都遇難了。畢竟之前他們可是和大天狗坐的一輛車,而剛剛車都炸了,兩人也當然直接失聯。
而鵜飼真鶴她還非要去找那兩人,結果就被砍傷瀕死了,還是幸平創真好不容易救回來的。
至於黑木場涼,剛剛說了一聲說是去想辦法引開敵人的注意,然後讓薙切愛麗絲先跑,然後也沒等他們同意人就沒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是的他們一開始就沒準備和大天狗這樣的對手死磕,之前被削弱的狀態都打不過,現在這情況有啥好打的。一開始他們就準備撤退。
說實話他們也不理解爲什麼這大天狗還要追上來。雖然這大天狗看着就很生氣,可生氣應該也不是氣他們吧。
這之前操控你的人不是他們啊,而是惠比壽那邊的人吧,你憤怒也憤怒那邊對吧。雖然這邊異對部的人確實想要把你壓回去,但是這也不是什麼死仇吧。你是不是考慮先找惠比壽那邊的人算賬。
雖然他們想是這麼想的,但是奈何這大天狗就是在追他們。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大天狗這邊想要找的人還真的不是他們。惠比壽他們那邊,大天狗自然是要去算賬的,但是他們這邊同樣也有一個讓他憤怒的傢伙存在。
沒錯說的就是林頓。
這個直接把它摁地上摩擦的傢伙,大天狗是真的不服啊。
作爲一個劍聖,他真的這輩子都沒敗的那麼難看過。這要是林頓真的一對一正常的比武擊敗他,他肯定也不會說什麼。
可問題是他當時是被人操控的狀態,發揮出的實力十不存一的那種。然後就被一個人類這樣的按在地上摩擦。
大天狗覺得自己這場子要是找不回來,以後自己的劍心可能都會受損了。
是的練劍練到它這樣的程度,已經不是什麼劍招劍意的問題了。先煉體,再煉心,再煉神。
它已經處於煉心往煉神的方向修行的過程中了,然後突然冒這麼一出來。先是被人控制,然後有被人摁地上摩擦,這事顯然是已經過不去了。所以他必須找到林頓。
而林頓去哪裡他是不知道的,但是之前也說過,他在被操控的時期也是有記憶的,所以林頓和這幫人是一夥兒的。
它對幸平創真等人的殺心是真的沒那麼大,不然這樣的實力差距,其實想跑是完全不可能的。
它只是想要通過這幾個人找到林頓而已。只是奈何現在的大天狗實在是看着就覺得可怕,幸平創真根本就不敢停下來問清楚什麼情況啊。
本來以爲這幫人大概是去找林頓匯合之類的,但是發現對方跑了一陣好像毫無方向,就隨便亂跑。大天狗這邊也是直接失去了耐心,現在他真的是煩躁的很。
於是一個加速,大天狗就攔在了逃跑的幾人面前。
看到出現的大天狗,幸平創真、薙切繪里奈和水戶鬱魅都是一驚,還是被追上了嗎?沒想到會來的那麼快,所以……黑木場涼怎麼樣了?
說起黑木場涼,林頓如果在的話,真的是要吐槽這老倒黴蛋了。每次團戰傷的最重的就是他。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是他真的倒黴,就是每次這傢伙總喜歡抗最危險的活。就一有人打上來,第一個反應並且迎上去對敵的人就是他,然後這傢伙其實也不強,所以每次都被打的老慘了。
上次是一分爲二,都已經被林頓搞成蓮藕人了。這次……又是重傷。
是的大天狗倒是沒要他的命,主要是發現對方是個不錯的劍術苗子。
黑木場涼沒有系統的學過劍術,他用的一直都是野路子。但是不會劍術不代表他沒有劍術方面的天賦,而大天狗作爲一個劍聖,一直好像也很喜歡教人劍術。
所以面對黑木場涼,它倒是沒殺了他。如果不是現在這個情況的話,他甚至可能會考慮收對方爲徒,教導對方劍術。
可惜它現在必須先解決這件事再考慮別的。
“那個男人在哪裡?”大天狗第一次開口和古山神社小隊的幾人說話。
“嗯?”聽到這奇怪的問題,顯然三人都是一愣。雖然對方沒有直接指名道姓,但是三人好像瞬間就明白大天狗說的那個男人指的是誰了。
此時的三人才算是明白對方的目的,原來是想要通過他們找林頓啊。
“回答我!”大天狗現在火氣可都還沒發泄呢,看到沒回答它的三人,直接提高了聲調再次詢問。當然同時,一股巨大的威壓朝着三人釋放。
光是威壓,三人就根本承受不住,連動都很難動一下。這也是之前說的爲什麼大天狗沒真的想要弄死他們,不然光釋放威壓他們就跑不了。
不過三人雖然頂着恐怖的威壓,但是居然都沒開口的意思。
這次倒不是他們怕林頓找他們算賬,而是他們真的覺得林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