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場。
秦風連下六城,直接贏下了比賽。
贏得輕輕鬆鬆毫不費力。
鏡頭前的秦風甚至連汗都沒出。
“我宣佈華夏放獲勝。”裁判宣佈最後的比賽結果。
“贏了哈哈哈。”董柏濤鼓起了掌。
直播間瞬間變成了歡呼的海洋。
“六場全勝無一敗績。”
“我就問問你還有誰。”
“比,還要比嗎,你們還有勇氣比嗎?”
“秦風寫詩簡直絕了。”
“哈哈哈哈,贏了,贏了。”
“秦風牛皮。”
“棒子們看到沒有,和我們比詩詞文化你們還差點意思。”
董柏濤走向了金磐石。
既然已經贏了。
按照剛纔定下的規矩。
那副瀟湘臥遊圖歸這邊了。
這可是國寶呀,流浪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回家的時刻。
“等一下!”就在這個時候金磐石按住了裝着瀟湘臥遊圖的盒子。
“金先生莫非你想反悔。”董柏濤眉頭一皺。
“我覺得這樣的比賽不公平。”金磐石沉聲道。
“有什麼不公平,當初可是你自己答應的,沒有人強迫你們比賽,這比賽的彩頭也是你們提出來的。”董柏濤說道。
“比賽規則是你們定的,你們必定提前做好了準備,我要求在加賽一場,這次我們不比詩詞比對聯。”金磐石冷聲道。
一聽到這話,本來心中不服氣棒國網友在直播間當中也開始叫嚷了起來。
“對對對,不公平。”
“這比賽結果我們不承認。”
“我說那個叫什麼秦風的寫詩那麼快,一定是事先準備好了的。”
“這裡面一定有黑幕。”
“我們要求再比一場。”
“華夏人太狡猾了。”
直播間華夏網友直接懟了起來。
“不公平,我笑了,感覺不公平當初就別答應呀,現在輸了在這說不公平。”
“什麼狗屁金先生,沒有想到臉皮這麼厚。”
“他就是捨不得那副畫,我算是看出來了。”
“還要比對聯,看把你們美的,憑什麼要和你們比。”
袁光明走了董柏濤身邊,在董柏濤耳邊嘀咕了幾句。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讓董柏濤臉色變得很難看。
袁光明告訴董柏濤畢竟人家遠道而來,秦風連贏了六場,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對方留。
這樣說出去,華夏這邊有些不近人情。
在比一場就再比一場,算是對聯也是他們強項。
袁光明之所以出來打這個圓場,是因爲他現在的處境比金磐石好不到哪裡去。
本來這場交流會是他們詩人協會舉辦的,到頭來他們詩人協會連臉都沒有露。
風頭全讓秦風出了,如果比賽就這樣結束,秦風的名聲肯定會蓋過詩人協會。
加上之前的事情,大家會怎麼看詩人協會。
你們堂堂一個頂級詩人組織,竟然還不如秦風這個業餘愛好,哪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他現在的想法很簡單,秦風不是文采斐然嗎,不是詩詞寫的好嗎?
就不信了,這對聯你也能精通。
只要秦風輸一把,詩人協會就有話好說。
所以他纔會站出來勸阻董柏濤。
“今天這事不能鬧大了,要不然事情不好處理,金先生在棒國的地位你應該明白。”袁光明勸道。
“老袁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忘了剛纔他們是有多囂張。”董柏濤皺眉道。
“我沒有忘記了,我的意思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袁光明叫囂道。
“笑話,之前的時候,金磐石在網上可沒有給我們留情面,這些年棒國那些人給我們留情面了嗎,老袁你說這話就不應該了。”董柏濤感覺袁光明有些不對勁。
“今非昔比,此時的情況不一樣,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那麼較真呢。”袁光明道。
“我就問你,如果我們今天輸了,對方會放我們一馬嗎,他會將作爲彩頭的落霞孤鶩圖還給你嗎,老袁你糊塗呀。”董柏濤道。
“哼,今天你不比,這個場比賽我也要比。”袁光明索性直接攤牌。
不再理會董柏濤。
走到了金磐石的面前。
“行,我們就再加賽一場,比對聯。”
“呵呵呵,袁會長還是個識大體的人。”
經過雙方的協議之前比賽的彩頭還作數。
如果華夏這邊贏了,那副瀟湘臥遊圖歸華夏。
如果華夏輸了,那就算是兩邊打和,這次比賽也就到此爲止了。
至於比賽的選手,金磐石準備親自坐鎮,而詩人協會卻決定讓秦風和金磐石隔空對線。
以金磐石的實力,對付一個秦風還是綽綽有餘。
袁光明就不信了,秦風在文學各個領域都是無敵的。
比賽的規則也很簡單,雙方還是採用抓鬮的方式選擇對聯的主題。
由雙方協定,一方出上聯,一方要給出下聯。
一攻一守,如果對方給不出下聯就算是對方認輸。
當然如果對方給出了下聯,還要看雙發的書法作品的品質。
規矩看起來很複雜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對聯寫的又對又好就行了。
......
書房當中蘇舞瑤看到到手的瀟湘臥遊圖沒有了。
那是氣的直跺腳,他想不明白爲什麼袁光明要妥協。
按照之前的規定,這幅畫已經算是華夏這邊,應該說已經算是她蘇舞瑤的了。
可是,偏偏對面耍賴,又要比什麼對聯,袁光明還同意了,這就很離譜。
“小姨你別生氣了,袁光明是詩人協會的會長,之前在網上那件事鬧得挺嚴重的。”
“最後詩詞大會上,小姨夫還獲得冠軍。”
“你還沒有看出來嗎,贏不贏已經不重要了,他是不想讓小姨夫出這個風頭。”
聽到這話蘇舞瑤詫異的看向了夏婷婷。
一個剛高中畢業的小姑娘竟然能看出這麼多的問題。
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夏婷婷說的也有道理。
本來這場交流會,不是什麼正規的比賽,所謂的比賽只是雙方協定,算是一場小遊戲一樣。
從一開始這場比賽輸贏就沒有那麼重要,袁光明看中的並不是什麼華夏文之爭。
他看中的是詩人協會的利益,也是他這個詩人協會會長的利益。
贏只不過是爭取臉面的一種手段,如今這種手段被秦風出現打亂,現在的他怎麼可能就此罷休。
“這還讓小姨夫繼續比下去嗎?”夏婷婷問道。
“下面比的是對聯,我也不知道秦風會不會呀。”蘇舞瑤摸了摸下巴。
“小姨夫不是寫過春聯,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夏婷婷說道。
“春聯那是寫着玩的,和這比賽能相提並論嗎?”蘇舞瑤嘆氣道。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逼一把小姨夫,你永遠不知道小姨夫有多強大。”夏婷婷笑道。
蘇舞瑤點了點頭,和夏婷婷走進了書房。
此時秦風以爲寫詩已經結束,正在收拾書桌上的筆墨紙硯。
“等一下,秦風你不要着急收拾?”蘇舞瑤說道。
“怎麼了?”秦風問道。
“那個啥,我還有一些東西需要你寫。”蘇舞瑤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們今天怪怪的。”秦風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