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倫這樣的舉動,讓隊友們暫時的停止了交談,共同的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張伯倫。
“嘿,夥計們,我有兩句話想說,需要佔據大家一點點的時間。”
雖然對隊友面對這場比賽的態度有些不太滿意,但張伯倫也沒有真正的在臉上表現出來,神態還如以往的溫和。
前世就是一個弱勢羣體的一員,繁華的城市裡面的邊緣人,讓張伯倫大多數時候的性格都不是那麼的強勢,總是能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優先考慮到別人的感受。
雖然在很多的人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優點,但卻也讓張伯倫在人際關係的處理方式上更容易讓別人接受。
超音速現在的內部環境非常的良好,兩個爲人和善的球隊核心,隊內也沒有什麼刺頭存在。
不管技術如何,在nba整體的大環境之下,這裡的每個人都算是一等一的良民。攜帶危險器械,吸食讓人忘乎所以的香菸,尋釁滋事、打架鬥毆,這些在nba司空見慣的事情,幾乎都沒有在超音速的這些隊員身上發生過。
這也讓張伯倫在還沒有學會怎麼去做一個合格的球隊老大的時候,在球隊內部保持着一個老大應有的威信。
“這是我最渴望得到勝利的一場比賽!”
環視着周圍的隊友,張伯倫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雖然說話的時候語氣裡沒有包含太多的激情,但他的眼神裡,堅定、渴望、嚴肅、認真。該有的一切都不缺少。
“從我進入nba的第一天起我就在爲這一刻準備着。當我加入超音速,遇到合適的隊友,也就是在座的諸位,我知道我等待的時刻終於到來了。”
“我是一個落選的球員,這是一個非常讓人沮喪的事實,我想除了埃文斯,在座的沒有人體會到當時的那種暗無天日的心情。是的,那非常的糟糕,我甚至徹底的對籃球絕望了。”
就像又回到了一生中短暫卻無比重要的瞬間,說到這裡,張伯倫不得不停頓了一下,讓自己從灰暗的往事中擺脫出來。
“但是我還是站在了這裡,從一個不太美妙的起點出發了,所以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我必須不斷的去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有站在這裡的能力,這跟我們大多數人的命運是相同的。那時候我如果不去努力,隨時都有可能被球隊拋棄。就是這樣,很多人也是這樣不是嗎?”
“你們或許會說我的努力得到了回報。我已經成功了。但我認爲事情還差一點點,是的,最後的障礙物就是今天晚上我們要遭遇的對手。”
“我已經戰勝瞭如此多的同年球員,爲什麼不連同公認的最棒的這個也打敗?是的,我正是這樣想的,所以這場比賽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超過了任何的一場。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
張伯倫在這裡用自己的方式做着賽前的動員,在相隔不遠的主隊更衣室裡,保羅西拉斯也將自己的隊員聚集到了自己的身旁。
“我們即將迎來一場意義非比尋常的戰鬥,我想所有人也都明白這一點。這不會是一個令人愉快的夜晚,是的,你們當中的有些人甚至做好迎接痛苦洗禮的準備,因爲他們是聯盟第一,因爲他有着令所有球隊戰粟的進攻能力。他們有一個叫雷阿倫的偉大射手,一個叫張伯倫的最華麗中鋒。他們還有莫寧,防守最兇蠻的內線。”
比起超音速的從容甚至散漫,騎士隊的氣氛卻就嚴謹了許多。
詹姆斯現在還只算是未來的希望之星,遠沒有達到後世所向披靡,連續兩年豪奪常規賽mvp無敵境地。
今年騎士又損失了大將布澤爾,雖然這讓他們的戰績沒有失落多少,但比起去年來,進步卻實在不大,勝率還是徘徊在40%左右。
現在的超音速是一支沒有誰願意碰到的對手,隨着保羅-西拉斯的話,將與張伯倫直接對位的古登,臉上禁不住的浮現出了一絲的苦相。
還有得分後衛斯諾,表情也開始有些不自然。這些人裡也只有詹姆斯,依舊躊躇滿志的,迫切的盼望着比賽快點開始。
“是的,他們是非常可怕的對手,我並不想否認這一點,但是我並不認爲我們一定會輸,他們有他們的長處,可是我們也有他們無法防守的優勢。”
將隊員們的神態收在眼裡,西拉斯話鋒一轉。
“我們無法防守雷阿倫的快速投籃,無法防守張伯倫的內線進攻,但其他人呢?像裡德諾,我相對麥金尼斯來說這不是多大的問題,還有劉易斯,勒布朗想要剋制他也不會太過的艱難。
至於阿朗佐-莫寧,扎伊德魯納斯(大z)我不需要你防守住他,只需要你能夠切斷他與張伯倫的配合。你看,這樣一來,真正需要我們認真面對的就剩了兩個人......”
事情當然不會如同西拉斯說的這樣簡單,要是如此的話,超音速也就不會霸佔第一的寶座如此之久了。這些西拉斯也都知道,但他卻不得不這樣說。
昨天剛剛在鹽湖城打完一個令人沮喪的客場,今天又緊接着迎戰聯盟第一,這讓很多疲憊的騎士球員,並不打算爲這場幾乎沒有勝算的比賽進多大的努力,很多的人心裡甚至產生了戰術放棄這樣的想法。
在以上這些原因的促使下,別無選擇的西拉斯爲隊員們畫下了一張連他早就都不相信的大餅,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那就不是他能夠考慮的了。
“好了,夥計們,上場的時間到了,讓我們一起去踢爆克利夫蘭人的屁股。”
球館內dj有氣無力的催促聲清晰的透過更衣室的門窗傳了進來,看看結束了自己的發言的張伯倫,表情一改,面帶微笑的對身邊的衆人說。
雷阿倫、張伯倫、劉易斯、莫寧、裡德諾,超音速的先發五虎魚貫出場,貨代球館內的噓聲也由高到低,漸漸的幾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