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160614233926289的588打賞,感謝七木支的打賞,謝謝!求推薦、點擊、評論.....等等各種支持
吃過飯後,文忠把老爹送到了車站,並塞給了老爹三張守護符和三張辟邪符。
並囑咐在家裡放一張辟邪符和守護符,父母兩個人身上分別戴着兩張符。只有這樣,文忠纔會放下心來,去做自己的事情。
從車站回來後,天已經黑了。
一路上,文忠透過天眼沒少看到鬼魂的存在,甚至路過城市的某處能夠看到陰氣滔天的所在,一眼望過去讓自己都心驚肉跳的。
文忠是一路強撐着,還好沒出事。
暈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裡,門背後貼了一張辟邪符,身上貼了一張守護符。
也不洗漱了,直接就和衣臥牀休息,太累了。一種透支到靈魂的虛弱,身體一沾牀,屋裡的燈都沒來得及關閉,就呼呼大睡起來。
一天終於過去了。
清晨。
巨大的敲門聲把文忠驚醒,迷迷糊糊的把掉落在地上的符紙撿起塞進口袋,迴應了一聲:“誰啊?”
“警察,開門。”門外迴應,聽聲音似乎是一箇中年男人。
文忠疑惑的揉揉臉,警察找自己幹嘛?
打開門,門口正站着兩個身着制服的警察,一個年長一些,一個略微年輕一些。文忠讓開身,邀請兩個警察進屋:“我剛睡醒,昨天太累了,你們先請坐,租的房子有些簡陋。”
說着,文忠翻出了兩瓶礦泉水,擺放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警察面前。
“謝謝,我們不喝。”年長的警察擺擺手,客氣的笑了笑:“你就是文忠吧?我們有些事情需要你的配合,能否陪我們到警局一趟?”說着,出示了手裡的證件。
文忠略微一瞄證件,證件上寫着王樹。
心底也在不住思索這警察找自己幹嘛?貌似自己只是打了楊柏葉一巴掌,倒不至於來抓自己吧!那到底是啥事?
“可以,能否讓我洗把臉?”文忠點點頭,捂着嘴打了個哈欠,似乎昨天使用技能透支的無力感還在,全身都是懶洋洋的。
年長警察示意文忠隨意。
一旁的年輕警察從進門開始,都是一臉不敢相信,這都幾點了才睡醒?撇頭看了眼一旁的中年警察小聲說道:“王叔,這人也太能睡了吧,這都幾點了?我估計他肯定沒吃飯。”
王樹回頭狠瞪年輕警察一眼“別亂嚼舌根,小心回去收拾你,好好學着點。”說完再也不理年輕警察。
年輕警察感覺無趣,就四處亂瞄屋內的擺設。
這出租屋頂多也就算是一室一衛的小房間,窗口靠着兩個不大的沙發和一個小茶几,再裡面就是一張雙人牀,牀對面就是一個磨砂玻璃門的洗漱間,此時那文忠正在嘩嘩的洗漱。
轉頭看向門口,年輕警員看到這門的背後正貼着一張不知名紙張,走近一看是一個繪畫着看不懂花紋的符紙,特像在道觀裡見到過的黃符。
都是長條形,只不過眼前的這個印象中的要小很多。
“王叔,你看這裡,有個奇怪的符紙。”年輕警察嘴裡喊着,手裡已經伸手去捏符紙了。
王樹滿臉烏雲,低聲呵斥道:“張旭,別亂動人家東西。”話雖這麼說,可是他也伸着頭去瞄了一眼門背後的所謂的符紙。
符紙似乎略微有些燒燎的痕跡,邊緣有些焦黃,隨即用胸前的執法記錄儀拍攝了一下,這才拉着張旭坐回了沙發。
屋裡發生的一切,正在洗漱的文忠聽的是一清二楚,心底略微笑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當兵的時候,自己還是新兵蛋子的時候,老班長也是這樣訓斥自己的。
看來這張旭這個年輕警察,肯定是在實習。
很快洗漱完畢,文忠走出衛生間,心想警察都這麼敬業了?大清早的就來找自己,想着瞥了一眼牀頭擺放的電子鬧鐘。
文忠一看,頓時有些呆愣懵逼。
這都已經快中午了,自己竟然睡了十幾個小時......
身上的衣服也不換了,直接就跟着兩個警察下了樓。
不一會,就到了此地的轄區派出所。跟着兩個警察走進了警察局,剛進門,就聽到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大呼小叫:“我冤枉啊......我被害死了,我被害死了......”
淒厲的喊叫聲,迴盪在這個不大不小的轄區派出所,聲音讓人聽了有一股發毛的感覺。
迎面走來了幾位黑眼圈的警員,面露疲憊略帶慌張神色的對着王樹和張旭打了招呼,匆匆離去。
文忠疑惑的回頭看看匆匆離去的警員,隨後緊跟着王樹他們走進了一個房間。
走進房間,關上門,那淒厲的喊叫聲,略微小了一點。就這前後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喊叫聲就從未停歇過,那個男人就不嫌累嗎?
王樹示意文忠坐下,隨後自己坐到了一個桌子的後面,一旁的張旭則是端茶倒水。
“聽值班的同事說,已經喊了一天一夜了。”王樹看出了文忠的疑惑,解釋道:“後來害怕這人出事,就申請給他打了安定,這估計是剛醒。”
文忠剛坐下,這王樹就給他解釋,不知道姓名的男人的喊叫,看來絕對有事。
文忠笑笑,算是迴應。
“文忠,男,二十四歲,畢業於XX縣高中,後軍隊服役五年,去年剛退役,現無業。曾立功......”張旭坐在桌子一側,手裡拿着一份資料,仔細的念着。
“昨日於XX小河邊英勇救人,不慎力歇落水昏迷,後送往XX醫院救治甦醒。”
許久。
張旭擡頭看向文忠,問道:“是否都屬實?”
文忠面不改色的點點頭,心底感嘆不已,自己就那麼點經歷,都被記錄的一清二楚。
還真是......
“關於在XX醫院三號病牀上,你對劉偉醫生說過的話,還可曾記得?”王樹坐在桌子後面,喝了一口茶,輕聲質問到。
文忠心底一愣,怎麼會問這個事情?
難道是關於劉偉的事情嗎?當時劉偉可是被三個惡鬼靈魂入體,不死也會瘋。文忠猛地想起,耳邊不正有一個人正在瘋狂的大喊大叫着?
難道這人就是劉偉?看來警察要找自己的麻煩了。
不過這件事情非常難以解釋,畢竟牽連了一些鬼怪之說,如果自己如實所說,這些警察肯定不會相信。
受過良好薰陶、生長在社會主義好的環境下,妖魔鬼怪之說在他們眼裡完全是扯淡的。
當然,也有很多高官達人,求佛尋道,以保自身。
妖魔鬼怪之說,文忠以前是完全不相信的,現在文忠卻是深信不疑的,如何解釋這個問題,纔是最關鍵的。
文忠面不改色的笑了笑:“記得。”
“請複述一遍。”王樹心底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對方似乎有着反偵察的能力。
“劉醫生問我‘小夥子,今年多大啦?’,我回答‘幹嘛問這個?’。隨後他又問我‘小夥子家住哪裡呢?’,我回答的是‘你們查戶口呢?’。後面他又說了一句‘小夥子,張嘴,啊......’!”
文忠完全把當時的情景複述了出來,以他的記憶,完全不成問題。
可是短短這幾句話,在記錄文字的張旭耳中,卻變成了一個相聲段子,手裡的筆一抖差點戳斷,忍住笑把這些話記錄了下來。
王樹要比張旭強的多點,文忠所說的這些與調查的基本屬實:“沒有了嗎?”
文忠故作思索裝,隨後喝了一口水。
“後來劉醫生說我‘這個叫文忠的患者,腦子似乎有些不正常。’,我沒有迴應。然後他又下結論說‘之前我們的判斷沒有失誤,由於患者掉落水中時間過長,導致腦部缺氧後引起諸多併發症,之前植物人的判斷略有失誤。目前看來患者雖然甦醒,但還有諸多部分功能已經喪失。’。”
“建議多住院觀察,使用國外的高療效醫藥進行治療。”
文忠連劉醫生的口氣都模仿的很像,一旁的民警張旭終於忍不住,‘噗哧’的笑了一下,然後趕緊正色繼續記錄。
與文忠對面坐着的王樹,皺着眉頭,心底有些拿捏不住這個叫文忠的年輕人。說實話自己已經是片區裡警齡最高的一個人了,經驗也屬自己最多。
可是眼前的年輕人,比自己想象中要難纏一些。
“再後來你說了什麼?”王樹心底憋着火氣。
他們許多幹警已經去醫院調查過了,並且錄了口供,文忠說了什麼,他現在可是一清二楚。
文忠似乎回憶的很痛苦:“後面,後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當時我就失去知覺了。腦子一片空白,隨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時,病房裡已經沒有人了。我一開門,一大羣記者就把我圍起來了。”
王樹從桌子後站起來,伸頭死盯文忠的眼睛:“後來你說劉醫生,你背上怎麼有個人?是個十三四歲的男孩,這男孩的眼睛全是黑色的,他還對着你在笑!”
“還說這個男孩他說他叫王偉,是患眼疾死的,其實他是腦瘤。他說你沒看出他的病因,導致耽誤了救治的時機。現在那男孩就在你背上趴着,一直在吹你的脖子......”
“然後,劉偉就瘋狂的跑出了你的病房,瘋了!”王樹盯着面不改色的文忠,把面前的電腦轉向文忠,點擊了鼠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