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敏走進美髮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美髮師正在給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理髮。看見有人推門進來忙打招呼。
“你好,歡迎光臨。”
“忙着呢,我想做一下頭髮。”
“傲,你稍等。先做下等一會兒。”
張曉敏在一趟靠牆的長凳上坐下來。章小魚走過去挨着她坐下來。
“敏,你做頭髮要多長時間,完了我們去吃飯。”
“用不了多長時間。一會兒就完。”
“是嗎,趕緊的吧,我都餓了。”
“餓了,你就自己先去吃吧,我弄完了去找你。”
“你上哪去找我啊。不知道我在哪家酒店嗎?”
“我不會給你打電話嗎?”
“算了吧,還是再等一會兒吧,浪費電話費。”
“看你小氣的,連電話費都省。”
“哎,有沒有良心啊,我是給你省。”
“你去吧,我不用你去吧,我不用你省。”
“好吧,我去了啊,別忘了給我打電話。”
“如果不給你打電話我跑着回去啊。”
“不用,你可以打的回去。”
“給我留一百塊錢,你就可以走了。”
“幹嘛給我要錢啊?”
“打的費,你不出啊?”
“那我還是在這裡等吧。”
女美髮師給小夥子理完髮,然後對張曉敏說。
“你先去洗一下頭髮。”
張曉敏站起來向洗頭房走去。
章小魚也站起來。
“我來幫你洗吧。”
“你會洗頭嗎?”
“當然了,我的頭,我經常自己洗。”
本來女美髮師打算過來的,一看人家男朋友自告奮勇就退了回去。
她們來到洗頭的地方,章小魚先拿一條幹毛巾圍在張曉敏的脖子上,然後示意她躺在洗頭的椅子上,把頭探在洗頭盆裡,接着對好水。
他用手試了一下水溫然後一隻手用舀水往張曉敏頭上澆,一隻手幫她揉頭髮,接着打上洗髮液,再用手揉。
張曉敏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着章小魚爲她洗頭的感覺。 章小魚再次用水把洗髮液衝乾淨,把頭髮上的水擠出來。拿過來一塊乾毛巾給她擦着頭髮。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張曉敏站起身了。
“我自己擦吧。”
她奪過章小魚手裡的毛巾自己擦着頭髮。等她擦完,章小魚拿着梳子過來幫她梳理這頭髮。
“怎麼樣,我洗頭的技術還可以吧?”
“嗯,還行,以後我美髮的時候你就幫我洗了。”
“可以沒問題。”
“你會美髮不,要不我的頭髮你也幫我弄好了,這樣連美髮的錢也省了,你這麼小氣。”
“這啊,那我的去學美髮。等我學會了給你弄。”
“去你的,你學美髮不花錢啊,還不如省下來給美髮師呢,再說了,如果你花了錢學不好,我可不敢用你。”
她們說笑走出去。
女美髮師見她門走出來。
“你可以做過來了。”
張曉敏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來,她開始給她做頭髮。
章小魚還是回到長凳上坐下來。女生的頭髮弄起來很麻煩的,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才弄好,張曉敏在章小魚面前又想更好看漂亮一點,這樣不行,那樣不好的。
章小魚等的有些煩了,不過看着女朋友弄完頭髮果然比以前顯得精神多了,也覺得值得了。
“多少錢?”
女美髮師解開圍在張曉敏身上擋碎髮的圍裙,張曉敏站起來問。
“八十。”
女美髮師答到。
“章小魚,付賬。”
“啊,又要我付啊。”
章小魚當着女美髮是的面不好多說什麼,掏出一百塊錢來遞給她。
女美髮師結過錢,給他找零。
“不用找了。”
章小魚爽快的說。
女美髮師從自己兜裡掏出一把零錢來,挑了一個二十的給他。
“我們美髮店忙明碼標價,我女顧客八十,我不能多要你的錢。”
“給她吧。”
章小魚說道。
張曉敏結過錢來,不高興的說。
“我說章小魚,你能不能再小氣點,剩下二十塊錢給我。打發要飯的呢。”
“行了吧,二十塊錢不算少了,白給的還嫌少,要飯的我一分錢不給,我的錢是爹媽給的,她們給我錢是因爲我是她兒子,要飯的又不是我兒子,我幹嘛給他錢。”
她們說着話走出美髮店,章小魚掏出摩托車鑰匙啓動摩托車。張曉敏跨上去然後說。
“章小魚,你不懂嗎,給要飯的錢,不是願不願意給的問題,是反應你這個人新地是否善良慈悲。”
“好啦,張曉敏,收起你的假慈悲吧,反正我是不信這一套,自己行動端做的正,管別人幹嘛,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不知道,有多少騙子家轉乞丐要飯騙錢的。你所謂的慈悲只不過是愚蠢的表現。”
章小魚忽然想起來孫曉燕心神恨意,然後說。
“有些人本來明很好的,長得漂亮,惹人喜歡,自己作死,你說你可憐她幹嘛。”
“你說誰呢?”
章小魚騎着摩托車上了馬路。張曉敏繼續追問。
“小魚,我聽你話裡好像有所指,你說誰作死?”
章小魚開着摩托車沒有說話。
周宏志回到餐廳,看着滿桌子的菜都涼了,心疼的說。
“服務員,給我找兩個方便袋,我打包帶走。”
女服務員拿了幾個方便袋過來給他。
周宏志把沒吃過的菜裝起來,然後接了章走出酒店。
周宏志回到學校宿舍,天已經徹底黑了,西門濤在寫劇本,於俊亮坐在牀上玩手機。周宏志提着一些菜回到宿舍。
於俊亮擡頭看了一眼周宏志,客氣的說。
“回來啦?”
“嗯,回來了。亮哥今晚沒出去玩啊?”
“沒有,在宿舍玩手機。哎,你提的啥啊?”
“我點的一些菜,一口都沒吃,丟了怪可惜的所以帶回來了。”
“你帶回來都涼了怎麼吃?”
西門濤,一邊打字邊說。
“要不明天我讓伙房的廚師給熱熱?”
“我感覺不可能,廚房的廚師不會聽你的。”
於俊亮見西門濤這樣說也跟着說
“我也感覺懸,還是扔了吧。”
“濤哥,你認識章小魚嗎?”
周宏志忽然問。
“不認識,是我們學校的嗎?”
“肯定是。亮哥你認識嗎?”
於俊亮思索着,
“章小魚,這名字聽着有點耳熟,想不起來了。我們學校肯定有一個人叫這個名字。”
“周宏志,你不認識他,怎麼想起來打聽他了?”
西門濤一邊打字一邊問。
“今晚孫曉燕喝醉了,讓他給傷了。”
“啊,傷的嚴不嚴重,孫曉燕死了嗎?”
於俊亮唯恐天下不亂似得問。
“哎呀,亮哥,你想哪去了,是孫曉燕的心讓他給傷了,今晚孫曉燕喝醉了,就是因爲他。”
“熬,明白了,你遇到情敵了。你們倆會不會因爲孫曉燕打起來啊?”
於俊亮接着說,好像看熱鬧不嫌事大似得。
“什麼啊,我直接沒見到章小魚這個人,是孫曉燕忽然心情不好,喝醉了酒提起來的,我才知道她是因爲他喝醉了酒的。”
“嗯,明白了,也就是說,你知道有這麼一個情敵,只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本人怎麼樣,想找到他跟他打一架跟孫曉燕報仇是嗎?”
“亮哥,你太擡舉我了吧,我周宏志幹跟誰打架啊,至少我得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把孫曉燕的心給傷了。”
西門濤應着
“嗯,不錯明天幫你打聽一下。”
“我也可以幫你問問,我聽着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想不起來是誰了。”
章小魚和張曉敏在一家飯店吃飯,他們沒有要酒,只是要了幾樣小菜。
“章小魚,你是不是在我之前還交往過別的女生?”
“小敏,你怎麼忽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問一下不行嗎?”
“可是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從現在起,我只愛你一個人。”
“說的好聽,愛我就只給我二十塊錢?”
“二十塊錢還嫌少啊,比四塊五的妞強多了。”
“呵呵,你胡說啥啊,啥叫四塊五的妞,那是一個窮男生沒錢了。纔想找的,四塊五做夢呢,跟豬八戒那樣的,四塊五人家也怒跟他。”
“豬八戒是公的,不是母的好吧?”
“四塊五找母豬,人家豬的主人也不幹那,開什麼玩笑。”
“如果我用四塊五找你呢?”
“去你的,只要我願意一分錢不花跟你,如果我不願意,四個億也白搭。”
“哇,四個億,如果我是女生,四個億就算是豬八戒我也願意。”
“真的嗎?”
“真的,四個億哎。”
“那我給你四個億,你跟母豬睡一覺行嗎?”
“別忽悠我了,你能有四個億?”
張曉敏站起身來,走的前臺借了指和筆,在紙上寫了“四個億”三個字,然後走回來。
“別小看人,以爲只有你是個富二代,其實我也是,四個億給你。”
張曉敏把紙條丟給章小魚,章小魚看了笑着說。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花吧。”
“你看,嚇的你都不敢要了。”
“張曉敏,你開的這是支票還是借條,從此以後你就欠我四個億了。”
“是你欠我好不好?”
“我啥時候欠你了,上次出來買衣服是不是過我借錢了?”
“是,你還沒忘呢?我是你女朋友跟我買幾件衣服還不應該嗎,你還記着。”
“女朋友是女朋友,借錢是借錢兩碼事。”
“你的意思了讓我還窮給你了?”
“不用了。”
“謝謝,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不過,你現在已經還不起了,要還就得還四個億。”
“啊,太不講理了吧,就算借你幾百塊錢,也不能讓我還是四個億啊?”
“你借的是高利貸,利滾利幾天的功夫就到了四個億了。”
“哎,章小魚,我怎麼發現,這麼黑。”
“我黑嗎?”
章小魚懷疑自己的說着。
“黑,心黑。”
“熬,沒辦法,誰讓你給我打了千條。”
“那我收回。”
“晚了,收不回了。
“那怎麼辦,我沒錢還。”
“沒錢還是吧 那好說,把你抵押給我,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章小魚說着去抱張曉敏。
“呀,原來你從這裡等着我呢?中了你的全套了。”
章小魚抱着張曉敏,得意的說
“沒關係,你可以一下子還清。”
“怎麼還?”
“親我一下就低一個億,四個億親四下。”
張曉敏一下週親了五下。
“現在我親了你五下,你說的親一下一個億,現在你欠我一個億。”
章小魚知道她耍心機。
“那好辦,我再親你一下還回去。”
張曉敏掙開他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