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戰冷哼一聲,“別這麼看着我,我說三年就是三年!”
“嗯......”此時蔣老爺子眼睛緩緩睜開,嘴裡發出嗯的聲音。
“爸,爸你怎麼樣?”
“爸你能說話嗎?”蔣建國整個人都驚呆了,這簡直就是一場奇蹟!
原本被判定活不過兩個月的父親,在這位他看上去像騙子的年輕人手上,僅僅過去了10分鐘,老爺子不但睜開了眼睛,似乎還有說話的衝動。
這已經不能用奇蹟來形容,這分明就是神蹟。
或許只有神仙般的手段,才能把老爺子從鬼門關中拉回來。
“謝謝,謝謝,實在太感謝你了,你是我們蔣家的大恩人!”說着說着蔣建國就要給辰戰行跪拜之禮。
在蔣建國看來,剛纔對辰戰的行爲簡直就是畜生。
辰戰擺了擺手道,“你父親暫時沒有什麼問題,但還是需要靜心調養,他身體裡面各項器官都已經衰竭!”
“一定一定!”
接着蔣建國趴在老爺子身邊小聲道,“能聽見我講話嗎?我是您兒子建國呀,您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讓病人休息一會兒,這個時候不要去打擾他!”
“謝謝,謝謝,實在太感謝您呢,我爲之前的行爲向你道歉!”
出了病房,蔣建國一個勁向辰戰道歉,李振偉,馬澤國兩人,也紛紛道歉並詢問,“辰戰兄弟,老首長,他......他的身體到底怎麼樣?”
辰戰:“我剛纔說的也都是實話,並沒有騙你們,蔣老爺子至少能活三年,至於三年之後,我也不敢保證!”
“對不起,我盡力了,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我想要回家了。”城戰此時顯得筋疲力盡,連一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也懶得和這些人在周旋,本就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也就沒有平等的條件,何必在此自尋煩惱。
從未有過一刻,這麼想念張佳怡,想念那個溫暖的家。
說完這話後陳戰向幾人告辭,轉身離開。
“馬叔李叔,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你小子啊,現在50多歲的人了,還這副牛脾氣也該好好改一改了,希望有了今次教訓,不要再看不起任何人!”
“等陳戰這小兄弟消氣之後,我和李振偉兩人登門拜訪,現在老爺子要緊,我們還是不要打攪他了!”
這時院長開口道:“馬司令,李政委,剛纔那位小兄弟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神奇的手段,這和神仙手段有什麼分別?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位小兄弟肯幫忙的話,咱們療養院裡面的老幹部,老領導,身體也能康復過來,”
李振偉,馬澤國,兩人面面相覷,心中苦笑,要是這麼簡單那就好了,經過此次事件,算是徹底把這位兄弟得罪了。
兩人是有苦自知。
院長身後的專家教授更是一言不發,他們全被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徹底驚呆住了。
再說,這麼多領導院長都在,哪有他們發言的機會?
......
出了療養院,陳戰便掏出手機給張佳怡打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老公是你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張佳怡的語氣聽起來有點激動,還帶着淡淡的哭腔。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不希望我回來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討厭,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希望你回來了,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是說一個月以後纔回來嗎?現在只過去了半個月,你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呢?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辰戰苦笑,還是張佳怡瞭解自己。
“你現在是在家還是在湘南?”
“我還在湘南,節目還沒有錄製完畢!”
“那我來湘南找你吧!”
“真的?”張佳怡一臉驚喜,她簡直不敢相信辰戰會來找自己,還以爲打這個電話是要告訴自己,他去非洲拍電影的事情。
想到這張佳怡詢問,“老公,那你的電影怎麼辦?難道不拍了嗎?”
辰戰苦笑:“不拍了,不拍了,比起電影你更重要!”
“嗯,那我等你電話,路上注意安全,到了機場之後,你就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張佳怡什麼都沒問,聰明的女人不需要問這些,如果男人真的想告訴你的話,他一定會告訴你,而不是自己去問。
在情商智商這塊兒,張佳怡比起大多數女性來說強的太多。
回到別墅,辰戰簡單的收拾梳洗了一下,便開始訂票。
到達湘南的時候已經晚上7點。
辰戰給張佳怡打電話的時候,實際人已經站在酒店樓下。
他並沒有讓張佳怡來接自己。
自己是老婆,自己不心疼,難道還讓別人心疼不成?
重要的是,有那顆心就足夠了。
“老婆,你還在酒店嗎?”
“嗯!”
“那你開門吧?”
“什麼意思?”張佳怡不明所以,但還是打開酒店房門。
“ Surprise.”
“啊啊啊啊啊...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給我打電話的嗎?爲什麼到酒店纔給我打電話?”
辰戰上前一把摟住張嘉怡,在他柔順的頭髮上揉,捏了兩下,“這不是心疼你,怕你太累嘛,我自己過來和你過去接我不是一個道理?”
“想我了嗎?”
“嗯,很想很想......想你想的,我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
邊說,張佳怡還一臉的委屈。
“嗯,這次回來了,我們在也不分開!”
“在部隊上的生活怎麼樣?還習慣嗎?老公,我感覺你黑了好多,但是身體更結實了!”
“怎麼樣?喜不喜歡?”辰戰亮出自己肌肉,還給張佳怡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材,本就完美的身材,此時看上去更具有線條性。
“一看見我就脫衣服,你這個暴露狂。”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張佳怡的話,一下子就激起辰戰體內慾望。
小別勝新婚,乾柴遇烈火。
晚上11點的時候,張佳怡趴在辰戰的胸前,許久不見的兩人,訴說着一些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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